分卷閲讀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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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的吻落在懷裏人微勾的嘴角,誰知白饒不經意抬了抬下巴——落錯位置,正中嘴了!!!
賀嶼天受着柔軟濡濕甚至有點香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吻,震驚地睜大了眼睛,整個人嚇得僵硬,大腦一片空白。
不是,這真的不是他本意啊。
白饒不會……生氣吧,像上次一樣扭頭就走他可就尷尬了。
現在是不是出大問題了?!
如果解釋還來得及挽回形象嗎?
這場戲因為兩個男主演的問題被無限拉長,一個男主嚇傻了,另一個男主聽話乖巧地配合演繹,本來蜻蜓點水般一觸就拉倒的純潔輕吻,生生延長好幾秒。
蘇憐&悄悄吃瓜的無辜路人們看得清清楚楚,都被結結實實的了一嘴狗糧,來不及躲避,猝不及防。
蘇憐的回答噎在喉嚨裏沒説出來,他驚呆呆地瞅着冒粉紅泡泡的倆人,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好。
他總覺得自己不應該站在這裏,但是趁着人家親親扭頭就走,夾着尾巴落荒而逃不是他的風格。
蘇憐默默嚥下了狗糧。
一吻罷了,賀嶼天的血條只剩下一點點,他艱難地落幕:“看見了?我是有夫之夫了,以後見我繞道走。”白饒埋着頭了嘴。
否則呢?見他一次親我一次?
倒也不錯。
車裏。
親錯地方的賀嶼天不敢説話,他板正地坐在副駕駛,雙手放在膝蓋上,悄悄抬眼看了一下白饒。
他的嘴還是輕抿着,臉上一點多餘的表情也沒有,認認真真地開着車,彷彿剛剛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賀嶼天現在有點覺得,專家給的套路有點不適合他。
他剛剛那麼努力地白饒,怎麼到頭來,白饒沒什麼反應,他卻覺甜甜,被地不行不行?
已經臨近中午,兩個人找了一家餐館落了座,中間白饒起身去衞生間。
賀嶼天趕緊拿出手機來場外求助,讓無所不能的顧問為他答疑解惑。
你天哥:我了。
你天哥:他怎麼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你天哥:這個套路是不是不太適合我?
不知名情顧問:不可能的,你要相信我。
不知名情顧問:沒反應,只能説明刺地還不到位,你還是不夠努力。
不知名情顧問:加油,我等着你的好消息。……好的吧。賀嶼天體會到了顧問堅定的信心,抿了抿嘴。
第48章“啪!”翠綠翠綠的啤酒瓶子被狠狠摔在牆上,瞬間炸開一朵碎片組成的綠花,玻璃碴子濺得到處都是。
蘇憐仰靠在沙發上,腳高高翹起,絲毫沒有他在外表現出的温柔嬌俏,反而盡顯頹廢之相。
四周一片亂糟糟的,茶几上零零散散擺放着幾個酒瓶,整間屋子飄蕩着難以散去的酒臭味。
他又開了一瓶酒,仰頭灌了一口,臉頰映着酡紅,眯着眼睛,死死地咬着嘴。
蘇憐盯着自己的手機,屏幕漸漸暗去,他有摁亮,再看着屏幕一點點暗淡下來。
循環往復許久。
手機裏靜悄悄的,這麼長時間,沒有接收到一條消息。
蘇憐捏着手機的手因為用力泛着白,他狠狠地咬着後槽牙,胳膊一甩,將手機甩到牆壁上。
“砰”的一聲響後,和啤酒瓶子的屍體混合在一起。
隔壁傳來鄰居氣瘋了的怒吼:“別他媽砸了神經病啊!”蘇憐踹了一腳椅子,從玻璃碴子裏刨出只是碎了屏卻依然頑強生存的手機,走出自己的出租屋。
他從來沒有想過,一直對自己百依百順的賀嶼天居然這樣絕情,不但當眾羞辱他,還當着他的面親吻那個男人。
這相當於告訴所有人,他蘇憐之前和賀二少攀關係,只是誇大説辭的吹牛皮。
這段時間,雖然沒有人當面跟他説過,但是他能夠察覺到,周圍的人們都在嘲笑他,挖苦他。
蘇憐之前到處宣揚説跟賀家二少關係好,自詡是賀嶼天最寵愛的人,以此得到的便利和好處,踩着許多人辦事。曾經的所作所為,如今都一一反噬回他的身上。
那些他曾經仗着有賀嶼天做靠山,肆意掠奪資源的事兒被挖了出來,到手的資源又被別人搶走,他現在幾乎無事可做。
還有之前圍着他,眾星捧月般的男人們——他們現在也不來找他了,雖然還有幾個人依舊在他身邊,早安晚安地問候着,但那些人木訥無趣而且窮,都不是他的目標,他們的問候可有可無。
之前賀嶼天在的時候,喜歡自己的人警惕他,擔憂自己被他搶走,殷切且小心,所以自己手機裏的消息都沒斷過,各種噓寒問暖從未停歇,而現在……
他的社軟件已經可有可無。
蘇憐原本以為,沒有了賀嶼天這個巨大的威脅,男人們應該會鬆一口氣,然後更加賣力地追逐他,爭取一鼓作氣將他搞到手。
就連蘇憐,都沒有想到,賀嶼天放棄他之後,對他的影響竟然會這麼大。
他有時候都會懷疑,那些男人被他釣上鈎,是不是隻為了和賀嶼天爭一爭高下。
近期,終於耐不住子的蘇憐,甚至主動聯繫那些男人,誰知他們好像約好了似的,都説自己特別忙,本沒空。
作為曖昧屆的槓把子,蘇憐怎麼會聽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