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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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歷史搜索一眼——“討媳婦歡心的一百種方法。”
“漢大全之一百零一式。”
“如何清純不做作地釋放魅力。”
“總是臉紅怎麼辦。”
“親親後如何悠然自得地直起。”
“有反應瞭如何做到不動聲。”
…
…
賀嶼天嘆了口氣,忽然覺得學無止境,自己需要收的知識還有很多,他指尖一點,劃拉起新出現的頁面。
白饒驅車前往校門的時候,就看到這樣一幕。
那個男人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裏,就好像了光,該死的魅力無人能抵擋。
白饒自動屏蔽了站在他身側的蘇憐,好像眼睛會過濾似的,將這個人給過濾出去了。
他拿出眼鏡布,仔細擦了擦鏡片,讓它光潔如新,一塵不染。然後掏出小鏡子,捏着自己的碎髮,一一擺好,完後甚至捋了捋自己的眉,簡直吹求疵。
可白饒照着鏡子左看右看,尤覺不夠,他對着鏡片了自己的嘴,從小盒子裏翻出膏,細細的為自己塗上,一個角落也不落。
膏的香氣淡淡的傳來,非常好聞,白饒撅了撅嘴巴,使勁了鼻子,滿意地彎彎眼角,合上了鏡子。
白饒手按在車把手上,趴着車窗看了看門口長立着的男人,心跳從這一刻開始加速。
白饒有些腿軟,緊張地好像要去上刑場,他想了想,還是坐回原位,又拿出小鏡子,咬了咬嘴,將又軟又薄的淡嘴變成紅潤潤的顏,然後捏了捏鼻頭,彷彿這樣就能把鼻子捏地再高一點一樣。
小鏡子被重新放回原位,白饒深一口氣,按下車把手打開了車門。
誒不行不行,白饒像是瞬間慫了一樣,又把車門扣上,慌慌忙忙找出香水,在脖子後面和手腕處噴了噴,這才咬着牙真正下了車。
不知為什麼,明明他兩人已經同居,親密接觸了這麼長時間,抱也抱過親也親過了,同牀共枕也不止一回,可他今天看見這個男人,卻還像是頭一回見到似的,緊張且忐忑不安。
白饒走近了,賀嶼天像是安了雷達似的,抬起頭,眼睛準地找準白饒的方向,彎着眼睛呲牙一樂,笑得開朗又帥氣。
蘇憐不樂意了,合着他站在賀嶼天身邊這麼長時間,一直逗他開心,廢了這麼多唾沫星子個腦細胞,還抵不上白饒一個臉嗎?
他不服!
蘇憐哼唧着撒嬌,伸手就要挽上賀嶼天的胳膊:“賀哥哥,咱們在這兒説話説得開心,這個無關緊要的人怎麼來了啊,真煩人。”賀嶼天手臂一抬,撈住白饒的脖子,將人往自己懷裏帶,跟個特務似的,低聲跟他説:“白總,幫我演一場戲,這傢伙一直纏着我,煩死了。”白饒一開始還驚訝,但是在被男人摟在懷裏的第一瞬間便反應了過來,心裏笑得打跌,動地“啊啊啊啊啊”,嘴上卻配合着男人壓低了聲音。
白饒的聲音本就好聽,這樣刻意壓低了,更有一種誘人的味道:“怎麼演?”賀嶼天心裏刷過一排“計劃通√”的彈幕,手臂從白饒的脖頸處緩慢滑下,沿着他緻的線,一路若有若無地點火,最後扣住了他的。……真他媽細誒。賀嶼天像是調整姿勢似的了,將白饒往自己懷裏緊了緊,聲音裏帶着笑意,還有讓人難以不發現的得逞味道:“白總在我懷裏待一會,配合一下就好了,如果我做了什麼讓你不高興的事,還望白總不要生氣。”生氣?
他絕對不生氣,有什麼招數就使出來好了,他自然會讓你知道什麼是騷不過。
白饒低聲:“嗯。”了一下,腦袋順勢靠在男人膛上,鼻尖是不知道是誰身上的味道,也可能是兩人身上香氣的混合,分外好聞。
忽然,白饒像是站立不穩地踉蹌了一下,換來對方更緊的擁抱。
好像要把他碎在懷裏一樣。
兩人緊緊相擁,愛情的酸臭味燻得蘇憐終於忍不了了,他決不能允許自己像一個局外人一樣站在這裏。
蘇憐委屈地開口:“賀——”賀嶼天已經開始了他的表演:“別整天賀哥哥,我認識你麼就死皮賴臉地纏着我?我這輩子只愛我未婚夫一個人,你再詆譭他一句,我就炸了你的魚塘,聽見沒?”炸、炸魚塘……
白饒窩在賀嶼天懷裏,差點笑出聲來,這種話虧他説得出來。
不過這個威脅還真的有可能打中蘇憐的三寸,畢竟魚塘是他的立身之本,要是真的被賀嶼天攪合了,那可哭都沒地方哭。
蘇憐又羞又氣,眼中很快上了淚花,但賀嶼天好像瞎了一樣,本看不見。
蘇憐尖叫:“什麼魚塘,我本聽不懂!你以前那麼喜歡我,是不是因為這個人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你才變成現在這樣的,我那麼喜歡你,居然換來這樣冷漠的對待!”
“喜歡?”賀嶼天道,“寧喜歡的人可多了去了,多我一個不多。而且,我也不喜歡你,從來沒有過。”蘇憐指着白饒,控訴道:“那你就這麼喜歡他嗎?”
“喜歡啊。”賀嶼天等的就是這句話,甚至有點迫不及待,説話像是開了倍速:“是不是需要我給你證明?”賀嶼天本沒等蘇憐説話,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扶着白饒的脖子,在他抬腦袋的一瞬間低下頭,輕而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