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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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有一種錯覺,好像自己是將要上工去的丈夫,臨出門前,賢惠的子一邊温柔地替自己整理袖口,一邊温聲叮囑自己,讓他有一種要把人攬着摟在懷裏,肆意親吻安撫的衝動。
他正遐想着,聽見身邊傳來淡淡的聲音:“低頭。”賀嶼天一怔:“嗯?”白饒道:“我給你整理一下頭罩,你長得高,我夠不着。”
“這樣手不酸麼?”賀嶼天俯視着白饒失笑,然後整個人蹲下來:“可以了。”白饒俯視圖着男人的發頂心,慢條斯理地拉扯着對方腦袋上的頭罩,不經意似的他烏黑微硬的短髮,心裏忽然覺得這樣的姿勢真不錯。
男人像一隻大狗狗一樣,蹲在自己面前,由着自己幫他,乖巧而温順,讓人忍不住拋開温柔的面具,將他撲倒在地,肆意啃咬作。
或者是被作。
白饒這廂思緒着,絲毫沒發覺蹲在他身前的大狗狗賀二少,已經盯着他的看了多久。
賀嶼天悄悄伸出手丈量——這真的是真實的嗎?這也太細了吧?!
他上次在甜品店攬住白總的時候就應該發現了。
賀嶼天忍不住回憶起當時的觸來。
白總的軟而有韌,無論怎麼擺都不會壞掉,一定什麼姿勢都可以,只是他久坐在辦公室,恐怕體力會跟不上,但是沒關係,反正出力的人是自己,絕不會累着他。白總膚極白,皮膚柔,一捏就紅,如果想要留些痕跡,大可以埋頭在他間,只需輕輕一抿,就會烙下一串嫣紅誘人的小草莓——“好了,我們現在可以去收拾了。”頭頂上傳來青年泉水般透亮的聲音,悦耳靈動,帶着一點點清涼的味道。
賀嶼天匆忙站起身,他看着白總清冷的側臉,清澈的眼眸和紅潤微薄的嘴,忽然覺得有點無地自容。
他這是怎麼了,現在怎麼變得這樣骯髒又齷齪?!
賀嶼天對自己的變化一籌莫展,他之前也會時不時地在腦袋裏開黃腔,但現在他的頻率越來越高,而且無法自控。
白饒見他呆立在原地不動,回過頭叫他:“想什麼呢?快來呀,咱們把事情幹完就可以去吃飯了。”賀嶼天道了一聲:“來了!”然後邁着沉重的步伐走過去。
兩個人安靜地收拾屋子,都沒有開口。白饒沒有説話是因為他寡言的格,而賀嶼天則是因為愧疚——他現在幾乎沒臉面對他高潔傲岸的白總。
白饒長得好,能力強,渾身氣質清冷,是高山雪蓮一般的存在,他那樣的想法對於白總來説,可以説就是一種褻瀆。而且白饒對他那樣好,不似對旁人的疏離冷淡,他總會關心自己,以一種温泉細的方式滋潤他的心田,給予他温暖。
賀嶼天忽然想起上輩子白總似乎是喜歡他的。
賀嶼天心中擰巴了一下,將臉埋在掌心裏。
他實在覺得愧疚。白總喜歡的,恐怕是那個朗純潔的男孩,要是知道自己心裏這樣齷齪不堪,整裏想着牀榻上那點破事,甚至每一次幻想時,另一個主人公都是他。白總若是知道了,恐怕會非常失望,並且避之不及吧?
白饒好像池塘裏的荷花,以為自己是活躍健康的錦鯉,鮮豔明快,一眼便喜歡上了,可他不知道,自己其實是荷花腳下的淤泥,離得再近,也是雲泥之別,不可相提並論。
作者有話要説:賀二少(哭唧唧):我好髒!我的心靈不純潔了!我配不上高潔的白總!
白總(面無表情):好喜歡。
ps大寶貝你們不要着急啦,小兩口馬上就會在一起啦。
pps今天還有一更(誇我)第24章賀嶼天沒糾結很長時間,因為一羣野猴子敲響了他家的門,嘰嘰喳喳呼朋喚友地進來打擾,美其名曰説是來暖房,恭賀他們。
孫底是他另一個發小,一起打過架捱過罵的那種,他大咧咧地坐在沙發上:“賀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搬家竟然還瞞着兄弟,要不是哆哆,我還不知道你今兒喬遷呢!”賀嶼天看着這堆不把自己當外人的兄台們,無奈地扶額。
白總對不起,他們可能要被吃窮了。
金哆哆看着他賀哥一臉嫌棄的表情,樂呵呵一擺手:“哥你放心,我們不是空着手來的!”賀嶼天沒吭聲,心道這話不錯,你們一人帶了張嘴呢。
白饒正在寵物房給他素未謀面的狗子佈置狗屋,心裏盤算着今天晚上的燭光晚宴要怎麼。
他想在家裏吃,私密靜謐的空間裏就他們兩個人,再加上是在旎的夜晚,配上朦朧的燭光,搖曳的玫瑰,再加上醇香的美酒,氣氛讓人微醺,使人沉醉。
他可以把自己杯中的酒換成果汁,邀着對方一直喝到深夜。如果賀二少不幸喝醉了,他就將人到牀上,幫他褪去這些礙眼的衣物,用濕熱的巾給他擦身子,擦他身上的每一個地方,包括熱的地方,和硬的地方,他都不會放過,然後——客廳喧鬧的動靜,白饒閉上眼,再睜開時,眸中是一片清明的冷淡。他擦了擦手走出來,想要看看是怎麼回事。
還沒到客廳,就聽見賀二少那位叫金哆哆的發小興奮的宣言:“哥!咱們今兒晚上在家吃火鍋吧?”白饒心中一緊,想了想後又鬆了口氣。家裏既沒有菜,也沒有鍋,更沒有火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