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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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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提一些小小的建議,顯得禮貌又很乖巧,不讓自己產生一個人在尬聊的覺。

可是今天,他好像是被言了一樣,一聲也不吭。

賀嶼天停了下來,小聲道:“白總,白總?”他小心翼翼地打量對方,白總手指微微蜷縮着,嘴角向下彎,眼神也沒什麼光彩,黯淡地讓人心疼,他臉上的線條仍然冷淡,從頭髮絲到腳底板的裝扮依舊一絲不苟,整個人的氣質較往常更加冰冷,但是賀嶼天不知為什麼覺得,現在的白總在他眼裏不再是什麼不可褻玩的天山雪蓮,而是蜷縮在牆角茸茸的幼崽,整個人都蒙上了一層無助難過的陰影。

賀嶼天靠近他,和他面對面站着,雙手握住他的肩,輕聲問:“白總,你怎麼了?”白饒抬起頭,淡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他臉上寫滿了關心和擔憂。

但他還是什麼都不知道,連同自己的心意,自己的慾望和嚮往,即使表現地那樣外,他也受不到。

這種慢慢探索,你進我退的子他過夠了,這好像鈍刀子割一般,慢慢地讓他疼痛,在不為人所知的地方折磨着他的身心,自己承受沒人知道的酸楚和甜——而且他也拿不準這樣的受究竟是真實的,還是他自作多情,僅僅是海市蜃樓,南柯一夢。

有的時候白饒甚至想什麼都不顧了,掐着男人的脖子,將他懟在牆上,明明白白地、惡狠狠地告訴他,自己掩藏在心底的所有隱秘的骯髒的心思,如果他抗拒,就迫他接受,如果他逃離,就將他囚起,他要用盡手段讓面前的男人習慣他——作為最親密的枕邊人。

但理智告訴白饒,他不能這樣做,那隻會將心尖上的人越推越遠。他只能選擇慢慢滲入對方的生活,把主動權完全給對方。就算是鈍刀子割,他也得忍着,直到賀嶼天真正愛上自己的那一天。

白總沉默着,賀嶼天被這樣低沉的氣氛得心急,捏着他的下巴,強迫對方和他對視:“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公司裏的糟心事?還是有人惹你生氣了?要是這樣,你告訴我,我去教訓他,給你出氣。”白饒看着對面傻乎乎的男人,心中的鬱結之氣竟被這些傻話衝散了大半,他金絲眼鏡後清潤的眸子閃着微光:“沒什麼,只是一個什麼也不懂的笨蛋而已。”他轉身離開了卧室這片傷心地,來到客廳,翻出一個花瓶,將買來的白玫瑰仔細地進去。

這束花本來是買來想要送給賀少的。但是現在這種情況,明顯不合適,而且他也沒有送花的心情了。

賀嶼天亦步亦趨跟在白總身後,看着那束花驚奇道:“咦?你買花了?”這花又香又好看,點綴在客廳的角落,有一種錦上添花的效果。

賀嶼天在心裏默默嘆白總生活情調就是高,腦中冷不丁又浮現出一個可能,他驚了一下,口而出:“別是其他人送給你的吧?”白饒抬頭看賀嶼天,眸中淺淺劃過一絲驚訝,他看着男人輕輕皺起的眉頭,心中的陰霾徹底散開,嘴巴動了動,又閉住了。

他忽然就不想解釋了。

賀嶼天看着白饒輕輕撥花瓣的手指,那手指比白玫瑰還要白皙,還要惹人注目。他忽然覺這束花很礙眼。

“白總,我覺得這束花擺在這兒有點不大合適。”白饒心裏好笑,面上仍然不顯,只是淡道:“賀少覺得擺在哪兒比較好?”賀嶼天喝了一大口水,我覺得擺在門口垃圾桶比較好。

究竟是哪個小狐狸膽敢勾搭他賀二少的人?!

子過得太舒坦了嗎?

第23章賀嶼天和白饒帶上了防護的頭罩和手套,擼起袖子開始打掃。

賀嶼天其實是抗拒腦袋和手上都帶着罩子幹活的,他總覺得這個造型娘們唧唧的,一點也不爺們,但是人家白總都已經將東西遞到他手邊了,透亮的眸子裏滿是認真,他也不能不給面子不是?

賀嶼天認命地將手套擼在手上,就順着你一次,誰讓你是我家白恩人呢,除了寵着,別無他法。

白饒看着賀嶼天的動作皺起眉頭,這人隨隨便便將手套拉上手,上面全是褶子,一點也不整齊,頭罩戴得也是異曲同工。

這就有點為難強迫症了。

賀嶼天高高興興地同白總髮起邀請:“走,我們一起去收拾吧。”白饒叫住他:“等一下。”然後從沙發上站起身,拽着男人的手腕,幫他仔細整理手套,白饒跟賀嶼天那個十級殘廢不一樣,他心細手巧有經驗,在男人手指上推了推,三兩下便讓男人手上的手套乖巧地緊緊貼合着他的手。

手套緊緊地包裹着男人修長的手指,一緊密貼合着,不留一絲空隙,白饒給他戴上的時候,發出“咕嘰咕嘰”的摩擦聲。

白饒眸光微凝,心頭一熱,而後挫敗地嘆了口氣。

他實在太失敗了,混得還不如一隻手套。

“另一隻手。”賀嶼天乖乖伸出手,讓白總幫他整理好。

賀嶼天身量比白饒高,他從上而下地看對方,從他那可愛的發頂旋,到細柔微軟的髮絲,再到低垂的眼眸,上翹濃密的眼睫,小巧的鼻尖,和緻的下巴。

白饒不愧是商界大佬中的傳奇,別人都評價他説,白總總會把事情辦得,跟人一樣漂亮。

賀嶼天現在深以為然,確實……真漂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