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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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肯定是“那個賴着不走的”發來的。
她左等右等,就是等不來電話。
她哪裏知道邢昊宇壓不敢打電話,生怕給唐謹再找麻煩。
唐母枯坐在牀邊,等到十二點多也沒等到和邢昊宇對話的機會。
唐父睡醒一覺起來,四下裏沒找見太太,這才來唐謹房間扒頭看了一眼。
唐母暫時還不想把事情搞大,自然找不到説辭賴在兒子房間不走,站起身狠狠剜了兒子的睡臉一眼,滿心不甘地回去睡覺了。
半夜兩點半,唐謹醒了,一看手機上一串串的消息,腦袋瞬間清明過來,趕緊叫了輛車往家趕。
路上,他給邢昊宇發了條消息,邢昊宇果然沒睡,馬上把電話打了過來。
“您沒事兒吧?!”
“沒有,就是喝多了,回去路上了。”邢昊宇總算鬆了一大口氣:“我等您。”唐謹這時也反應過來母親的用意了,吃飯那會兒他就覺得詫異,不過沒往這方面琢磨,還以為母親只是想把他扣下,心裏琢磨這辦法也太笨了,原來人家是想另闢蹊徑。
也真是難為她這麼拐彎抹角。
唐謹一進家門,邢昊宇就撲了上來,殷勤地伺候他換鞋,不過神小心翼翼的,什麼話也沒敢問。
倒是唐謹神無奈地笑罵了句:“,我多長時間沒喝多過了,今兒愣栽我媽手裏了。”
“我給您倒杯水去。”邢昊宇很快端了杯温水回來,一邊看着唐謹喝一邊道,“我猶豫了一晚上都沒敢給您打電話。”唐謹看樣子是真渴了,一口氣喝光了杯裏的水,説:“沒打就對了,我媽就等着你電話呢,你可別自投羅網去。”
“啊?”邢昊宇呆愣愣地張着嘴,不知該作何回應。
“緊張什麼,我不會讓她找到你的。”唐謹安撫地他腦袋,“我家裏的工作我自己做就行。”
“我不是這意思。”邢昊宇訥訥地跟了一句,其實心裏也辨不明自己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跟你説,這不是一回事兒。”唐謹解釋道,“咱倆要真是她以為的關係,她找你也無可厚非,但咱不是。”後半段唐謹沒繼續説,他知道邢昊宇能明白,“行了,我洗澡去了。”
“我伺候您吧。”
“來吧。”年輕人就是血氣方剛,洗着洗着,邢昊宇那物不知不覺立了起來。
唐謹伸腳過去踩了踩,忽然壞心眼地拿花灑對着他的龜頭衝。
邢昊宇被刺得直往後躲,唐謹不耐煩地按住他:“動,再動!老實待這兒。”邢昊宇只得重新跪好。
唐謹還不滿意,吩咐道:“自己扶着jb,不準晃。”邢昊宇哭無淚,這可比主人用手或腳都要來得刺多了,他忍不住一直叫喚求饒:“嗯……爺,您饒了我吧,真不行……啊……”
“不行什麼?它行得很,你看多神。”唐謹對他的求饒無動於衷,一邊笑一邊繼續折磨他,後來乾脆握着花灑東挪西晃,命令邢昊宇跟着他的節奏自覺主動地把龜頭往水上湊。
“唔……爺,爺,賤狗真受不了了……求您……不行了……”
“我想看你這麼出來。”
“賤狗不出來,賤狗想吃您的……”邢昊宇被這種另類的龜責得酸無比,一個勁兒搖頭。
“想吃我的?”唐謹下那倒是還沒起什麼反應,“就你這表現還有臉討賞?”邢昊宇一彎,一連給唐謹磕了好幾個頭:“求爺了。”
“磕頭沒用,你他媽本來就該磕。”唐謹一腳踩住他的頭,把他的臉側着按在浴室地面上,“別動。”話畢,邢昊宇覺到一股温熱的體澆在自己背上,然後漸漸上移,最後臉頰也一熱。
他的嘴本來是半張着的,這下也不敢合上了。
他知道唐謹一直想看他喝,可從來不強迫他,每次都是淺嘗輒止。
這樣循序漸進的體貼,常常讓邢昊宇慚愧不已,總是想着下一次,下一次一定讓主人盡興。
今天,他似乎有了點進步。
他聽見唐謹帶着笑意説:“起來,現在賞你。”這晚唐謹因為喝了酒,時間格外持久,邢昊宇溜得腮幫子都酸了,他也沒,反倒有些犯困。
當然,他不,邢昊宇也沒機會釋放,只能繼續憋着了。
第22章不喜歡就對了,喜歡的那叫賞。
這個週五,孟裕的心情格外盪漾,因為中午時宋佑程給他打了個電話,主動詢問他要不要見面。
孟裕這個學期很忙,沒課的時候整整地泡在實驗室,宋佑程比他更忙,兩人難得湊上時間見過的幾面,全是孟裕在微信或者電話裏犯賤討來的。
按説宋佑程這種“不主動”的主人,不應該勾得孟裕如此上趕着,可孟裕不知為何就是控制不住。
宋佑程越忙,他的騷勁兒越跟着起鬨。
有時候躺在宿舍牀上想得抓心撓肝,眼一閉,狗爪子無聲無息就施展開了,模仿着記憶裏的指法和節奏在自己身上這兒那兒捏捏,幻想主人就在身邊。
不過他敢肆無忌憚的也就是上半身,下身鎖住的那處是萬萬不敢碰的。
其實宋佑程並沒有明令止過這一點,但孟裕就是不敢,一方面火大了受罪的是他;另一方面,他又害怕一場美美的幻想被不屬於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