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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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下了車,留下石化懷疑人生的閭閻在原地。
瑞王殿下怎麼會出現在馬車裏?
閭閻一個健步衝進來府,從院裏拽着施琅岐的衣領道,“你知道我剛剛在車廂裏見着誰了嗎?”施琅岐有些好笑的看着滿面動的人,“見着誰了?”
“瑞王,瑞王從公子的馬車裏出來了?”施琅岐解放了衣領,抹了好幾下,褶子也沒能抹去,嘆氣道,“兩人都在一起了,從同一輛車廂出來有什麼問題?”閭閻愣了一下,“也對哦。”跟着施琅岐回房的腳步,猛然跳起來拍手,“不對,去的時候沒有瑞王。”施琅岐看着跟猴一樣的人,就是不知道自己這小師弟是拿什麼將那些老油條子忽悠的一愣一愣的,這不就是個小傻子嘛。
施琅岐手臂跨過閭閻的脖子,閭閻沒站穩便被往裏拖,“你幹嘛?”
“陪我換衣服。”施琅岐指着口被閭閻攥起的褶皺道。
“師兄,我還是覺得不對。”閭閻沒説完便被施琅岐捂着嘴拖進了屋裏。
空中只留下哀怨的嘆息聲,他的小師弟何時才能長大,腦袋開竅。
作者有話要説:如果哪天沒及時更新,那就是沉遊戲無法自拔了(頂鍋道歉)☆、二十八回瑞王殿下自以為一番作便可以留在哥哥這過夜了,沒想着剛將白瀾石扶進屋裏,後腳就被趕了出來,門蹭着鼻子關上了。
“殿下可是忘記了答應白某的事?”門內傳來白瀾石的聲音,一聽便是帶着笑意。
齊桓苦笑,整個人如同壁虎趴在門縫向裏頭看,“哥哥,這都午時了,桓兒餓了。”齊桓急忙補充道,“桓兒吃完飯就走。”從前還可以忍着點,怕嚇着哥哥,可現在不同往,兩人互通了心意,齊桓只想無時無刻的守在哥哥身邊,半的不見已經讓他坐立不安。
“哥哥騙我。”齊桓大喊一聲,就這麼坐在了門口石階上,垂頭喪氣,像是被烈打蔫巴的小苗子。
自言自語道,“明明説好不留宿,怎麼現在白天連門都不讓我進去。”最後一句是吼出來的,委屈極了,幸虧長青宅裏都是自己人,不會亂嚼舌,不然瑞王殿下這副樣子怕是要寫進話本子去了。
咯吱,門從內打開,齊桓微微勾起了嘴角,卻很快又壓了回去,知道哥哥在身後頭,就是不看,氣鼓鼓的隔空踢了下空氣。
白瀾石也跟着齊桓一樣坐在了階梯上,嚇得齊桓躥起來,伸手將人扶起來,“哥哥這地上涼。”白瀾石拽着齊桓的手腕將人拉下,並肩而坐,剛剛的事情全被拋之腦後,滿心想的都是就這麼坐地上,這天還沒回暖,哥哥會生病的。
和煦的陽光洋洋灑灑的落在身上,白瀾石眯起眼睛受着天的氣息,“玉蘭該開了。”齊桓牽起哥哥的手道,“風吹,萬物生,哥哥再等等,一定會開的。”
“嗯。”白瀾石將頭靠在齊桓的肩膀人,前所未有的接觸使得齊桓渾身一僵,帶着欣喜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從後環住白瀾石的肩膀。
就這麼靠了一會,白瀾石直起身子看向齊桓,兩人不過鼻尖碰鼻尖的距離,白瀾石燦爛一笑,“餓了?用膳。”明眸皓齒,恍的齊桓沒反應過來,就被白瀾石拉着走去了屋子裏,一頓飯下來,腦海中迴盪的皆是哥哥的笑容。
眼中彷彿藴含萬千銀河,毫不吝嗇的全砸在我心頭,從此沉星河。
午後,白瀾石靠着憑具看着手中書卷,齊桓則枕在白瀾石腿上,玩着白瀾石間玉佩的穗子。
“哥哥,這玉佩什麼來歷?”齊桓揚起臉問道。白瀾石空出一隻手撫摸上齊桓的臉道,“沒什麼來歷,喜歡就送你。”
“哥哥此言可當真。”齊桓眼睛亮了起來,倒不是説這玉有多好,只是這是哥哥的,想來是哥哥一直帶在身上的,在齊桓心裏此意義遠遠高於了玉本身的價值。
説着白瀾石手指一勾,玉佩便從帶上解下,遞給齊桓道,“這玉該有靈了,好好養着,説不定能防災。”齊桓一聽趕忙撒手,“桓兒不要了,它得給哥哥防災。”榮樂隔着屏風道,“公子,瑞王府的福子來了。”
“請進來吧。”白瀾石道。
福子隔着屏風抄手道,“殿下,宮裏頭傳話,招殿下入宮。”齊桓直起身子,“知道了,先在外頭等,我一會就出去。”
“是。”福子和榮樂一同退了出去。
齊桓握着玉佩看着白瀾石起身道,“哥哥,這?”
“嗯...這算是定情信物吧?”白瀾石思索了一會才道。
定情信物.
齊桓頓時喜笑顏開,“桓兒就收下了。”白瀾石勾,“去吧,別讓陛下久等。”
“好。”走到門口的齊桓又折了回來,低身在白瀾石額上落下一吻才離去。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飄香着各種食物混在的味道,馬車擠開人羣,朝着城中最巍峨的建築駛去。
齊桓挑起簾子問道,“可有説什麼事?”跟在車廂外頭的福子擦着面上冒出的虛汗搖頭,“裏頭沒人傳話,估摸着陛下不想讓外人知道。”齊桓沉下眸子,放下簾子,腦中飛速的閃過各種可能。
引路的太監將齊桓帶到陛下寢殿門口,便默不作聲的退下。
齊桓只好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