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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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這些東西。”齊靖撓了撓頭,“可惜許多名家字畫都落民間,找起來要費不少力氣。”白瀾石點頭,“這些皆是代表高潔的植物,想來靖王殿下也有期畫風采。”齊靖被誇的臉頰上染了紅暈,不好意思道,“先生繆贊,我只是喜歡這些,畫着玩的。”
“我那有南宋馬遠的歲寒三友圖,鑑定過了是真跡,回去讓人給你送來。”白瀾石發下茶盞帶着笑意的看向齊靖。
“先生。”齊靖有些驚訝,隨即便是開心,“那就謝謝先生了。”白瀾石一笑而過,手指在膝蓋上敲打了五下才開口,“齊靖,你認為為君着應該怎樣治國。”齊靖沒注意到白瀾石對他的稱呼,而是直接回答道,“為君者,應做到心中有民,不可隨意增添人禍,亦不可縮而不戰。”白瀾石心中微嘆,面上卻不動聲繼續道,“將軍府縱火之人若是被抓住,是你會怎麼做?”齊靖沒想着問題跳躍的這麼快,很快調整了過來道,“本王會提給大理寺,一切聽從陛下安排。”
“好茶。”白瀾石道,“靖王府裏的茶可否撥些給蘇某嚐嚐鮮?”這茶只要是個茶莊便能買到,齊靖有些不解,卻也沒説什麼,讓小廝包了一包。
兩人就聊着聊着到了中午,齊靖看了眼天道,“先生可否在府內用膳?”白瀾石撐着桌子慢慢悠悠的站起身,好像隨時會折斷的翠竹,又似掛在枝頭搖搖墜的梅花。
“多謝殿下好意,不過蘇某還得回去吃藥,改還請靖王到府上一聚。”白瀾石道。
齊靖也不在挽留,明白白瀾石體弱,需要一三餐飲用湯藥,“我送先生出去。”閭閻一直在偏殿等着,得了通知就將馬趕到了門口,白瀾石藉着閭閻手的力氣上了馬車,齊靖還在門口站着,白瀾石道,“靖王殿下回去吧,外頭風大。”齊靖搖頭,“本王目送先生離去。”白瀾石無奈只好由着他,退到車廂,一具滾燙的身子便貼上了後背,間多了一雙鐵似的手臂,緊緊的箍着他的,白瀾石想都沒想,直接告訴他後面的人就是齊桓。
“你説,齊靖的目送和哥哥對我的目送,時不時一種情呢?”齊桓的帶着温度的呼噴灑在白瀾石的耳廓,低啞的聲音鑽進了耳朵裏,震的酥酥麻麻。
馬車已經緩緩行駛,白瀾石掙扎了一下,就聽身後的人道,“別動。”隨即聲音緩和了些,“我抱會兒。”齊桓知道自己現在的臉好不到哪去,當安在靖王府的探子説哥哥去見齊靖後,齊桓心底忍不住的想砸東西,想將齊靖碎屍萬段,然後將哥哥永遠的鎖在自己身邊。
他都想好了,要給哥哥打做一副金鑲嵌着紅瑪瑙的腳環,最好帶着鈴鐺,只要一動便會暴位置。
惡的想法一但冒出,就算是極力的想拔除,也會留下一個刺目的坑在那,時刻提醒着齊桓還有這個最簡單暴的方法,讓哥哥永遠屬於你。
狹小的空間,昏暗的光線,白瀾石能受到人重的呼以及壓抑着的情緒,帶有安意味有節奏的拍着齊桓的手背,待到人緩和了些才開口,“你是吃醋了嗎?”問的齊桓猝不及防,頓時什麼想法都沒了,將腦袋抵在白瀾石的肩膀上,絨絨的大氅使得他皮膚癢癢的,悶悶嗯了聲。
白瀾石笑了,“吃誰的醋?齊靖?”齊桓一口咬上白瀾石的耳朵,“哥哥不許叫他的名字。”幼稚鬼。
白瀾石心中冒出一個形容齊桓特別貼切的一個詞,搞得自己也哭笑不得,“是因為我去了靖王府。”
“嗯。”不知如此,還單獨和他相處,齊桓快要嫉妒瘋了,他齊靖是什麼東西,怎麼配和哥哥喝茶談笑。
沒想道齊桓在這上度量有些小,白瀾石覺得送齊靖字畫的事情還是閉口不言為妙,不然這孩子鬧起來白瀾石覺得自己不一定受的住。
“我去是試探口風。”白瀾石毫無保留的説道,藉着齊桓手臂坐在了墊子上,“將軍府縱火的東瀛人被一夥不知名的人帶。”齊桓微微挑眉,出驚訝的表情,“所以哥哥是懷疑齊靖。”
“嗯。”白瀾石手指摩挲着衣袖,“不過我試探過了,不是他。”齊桓拿過白瀾石的手,捏在手裏把玩,有些漫不經心,“哦?哥哥怎麼就這麼確定不是齊靖。”
“直覺。”白瀾石笑了笑,“齊靖這人就像一杯水一樣,乾淨透明,他估計連黨爭都不願意參加。”齊桓垂下的眼眸暗了下去,若無其事的開口,“哥哥覺得我是什麼樣的人。”白瀾石想也沒想道,“我一生所愛之人。”説完就見着齊桓抬起頭,目光熾熱。
白瀾石有些不自在的偏過頭道,“我偏愛你,所以見你什麼都是好的,所以本不存在什麼樣的人。”良久,齊桓氣般的笑了,笑裏難得的輕鬆,“哥哥也是桓兒的一生所愛。”
“不氣了?”白瀾石問道。
“在哥哥眼裏,桓兒原來就是這麼小氣的人。”齊桓又開始了往常的撒嬌模樣,得白瀾石哭笑不得。
“不是,我們桓兒最為大度。”只要順着擼,別管是什麼動物,最後都是隻粘人的小花貓。
當白瀾石開簾子時閭閻已經將胳膊伸出去了,卻被一雙手搶先了一步,半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