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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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招呼,收拾齊整出去跑步,她生活一向不規律,與健康一點邊都不沾,只是在家時怕鄭雲會像唸經一樣叨叨個沒完沒了,有時候早上會起來鍛鍊。
道路寬闊,人少,兩側種着綠意盎然的白榆,空氣裏充滿自然清新的味道。
跑到人工河那邊,江怡覺有點累,漸漸放慢速度,走了一段路。
河岸兩邊的小道上不時有晨練的人經過,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張木椅。她坐在木椅上暫歇,喝水,甫一抬頭間,瞧見段青許在河對岸慢跑。
太陽出來後天便有些燥,水汽逐漸散去,跑久了是又累又熱,這人也不知道到底跑了多遠,看起來已然很累。
江怡想喊她,可見對方越跑越遠,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當太陽昇到半空時,她看了看時間,不早了,打算沿路跑回去,也是那麼巧,段青許竟跑到了這邊來。
她趕忙跟上,高興道:“段青許,好巧啊!”段青許只偏頭看了她一眼,大概是太累,一直跑沒開口應答。
江怡跟她跑了一段。段青許耐力特別好,江怡歇了這麼久都跑不過她,不時還得靠這人放緩速度等自己。
她儘量跟上,可沒到十分鐘,實在是不行了,覺得氣都難受,剛想告訴對方讓先走,結果這人比她更先慢下來。這是要結束的意思。
不多時,改為慢走。
江怡口乾得厲害,嗓子都有點疼,擰開瓶蓋想喝水,卻被攔下。
“等會兒再喝。”段青許説,面上淡淡的,“先走一走。”江怡怔了怔,又將瓶蓋擰上,不由自主靠過去些,問道:“你出來跑多久了?”段青許用巾擦了把汗:“八點出來的。”比她早十幾分鍾。
段青許身上有股清淡的香味,淡到幾乎聞不出來,跟昨晚那個一模一樣,應當不是噴的香水,而是沐浴自帶的。江怡暗暗分辨了會兒,還是沒聞出來啥味,總之好聞。
由於有陽光照,都能瞧見段青許耳廓上細細的絨,這人耳背後有顆很淡的痣,稍不注意都看不出來。一滴汗滑落,將這顆痣沾濕,餘下一道痕跡,她白細的脖頸上也有汗,汗水順着頸部曲線,落進衣服裏。
江怡走在她旁邊,因為離得近,都能聽見有意控制住的輕輕息。
有種不可言説的別樣覺,怪怪的。
她垂眼看了看別處,掩飾問道:“你吃早飯沒有?”問完,覺得這話有點多餘。
段青許沒覺察到她的變化,實話實説:“沒有。”
“我媽今天不上班,大清早在家烙餅,算着時間應該已經烙好了。”江怡説,瞅瞅旁邊,喉嚨裏還憋着話,可到底沒講出來,哪有清早請人去家裏吃烙餅的。
段青許不鹹不淡應了句。
大概是找不到話聊,江怡又問:“你早飯吃什麼?”對方默了半晌,“小米粥。”
“哦。”今天段青許的話多了不少,但還是老樣子。兩人也沒接觸多久,江怡現在竟不覺得有什麼,她跟段青許並排走着,有一搭沒一搭地聊,河畔起風,面吹着很是涼。
有一隊不知名的鳥雀結伴盤旋飛過,嘰嘰喳喳地叫,江怡被引,抬頭望去沒看路。
前面巡邏車駛來,一下子來不及避讓,段青許將她往路邊帶,江怡沒站穩,險些摔了,條件抓緊這人的手臂,拉着不肯放。
温香軟玉滿懷,暖熱熱的,段青許脊背一僵,全程沒動作,等她站直了,沉聲道:“看路——”第7章洗澡江怡沒上心,站穩了就趕緊放開,有些歉然地笑笑,巡邏車遠去,那羣鳥雀也不見蹤影,只餘河畔兩道的樹隨風搖曳飄蕩。
段青許的衣服被汗浸得有些潤濕,走路的時候布料難免會貼到背上。江怡温走在斜後方,不經意間瞥見,登時被引住,綿軟的布料之下隱約顯出直的背部模樣,線條勻稱,兩側蝴蝶骨微微凸起,衣服內裏定當別有一番風光。
如此想着,江怡忍不住老往那兒瞅,前頭的段青許忽而停住,她回神,怪彆扭地跟上。
回去得晚,家裏沒等她一起吃飯,陳於秋還要回公司處理要務,早就開車走了。江寧在後院裏學習,遠遠瞧見她進門了,大聲喊道:“姐!”坐在沙發上看報的鄭雲放下報紙,説:“吃的還熱着,自己去廚房端。”江怡應了一聲,麻利回房間換衣服再下來吃早飯。
餅就是普通的雞蛋烙餅,味道十分家常,姐弟倆從小到大都愛吃這個。她一手拿餅一手拿牛,到後院看了看江寧,江寧長得瘦高,模樣周正帥氣,就是有個出病,老愛佝僂着背,青期的男孩子不少都這樣,縮着弓着背就是打不直。
江怡看不下去,一巴掌拍這小子背上,斥道:“眼睛都要懟試卷上去了,坐直,別年紀輕輕就彎駝背的,難看死了。”江寧趕緊坐直,板直得像條線,不過肩膀仍舊佝着,江怡過去幫他糾正,唸叨:“打直打直,別聳肩。”
“打不直,姐姐姐,你別扳我的肩膀,痛,真痛!”江寧喊道,表情都有點猙獰。
江怡放開他,有些怒其不爭地輕輕打了下這小子的頭,“坐正,再彎就成駝背了。”江寧覺得自家姐姐真是莫名其妙,平時他就是貼桌子上看書都不管,今天竟然過來糾正他的坐姿,不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