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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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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這效果就有些顯不出來,我夫君前曾傳了嚴姐夫一些功訣,一年半載之後,姐夫和師姐合籍雙修,必有大成。”眾女又都啊了一聲,秦豔芬也很得意,笑的很開心。

孫小紅羞答答的道∶“袁姐姐,我也能練嘛?”袁明明笑道∶“當然可以啊,秦師姐可是從小就練的。可是啊,姐姐我要警告你們,你們未出嫁的姑娘家,如果定不下心,還是先不要練比較好,否則動了心,難以收拾,可就害了你們。”幾個未出嫁的女子鍾菁、司徒美,和莊莉莉、方亞雲、孫小紅都羞不可抑。

袁明明又笑着道∶“這對咱們女子來説是正經大事,可不要當作是誨誨盜,別的地方你們也不是隨便可以聽得到的,小妹我想幾位夫人可能都沒聽説過。”三位幫主夫人和王長祿夫人也都紅着臉點頭,她們雖然也都是江湖兒女,但這種事也只是偶而偷偷聽過,父母師長卻是從來不教的。

孫小紅又悄聲問道∶“那位金髮女俠也練過嗎?”袁明明很是驚異,看着秦豔芬。秦豔芬紅着臉道∶“剛才跟小妹子説阿紫姑娘快要成親了。”袁明明噢了一聲,道∶“阿紫妹子的定力真是讓人敬佩,半年多前,本來已訂了子要成親的,還讓她看了咱們和夫君燕好,卻在成親前幾天,發現她修練的內功心法對她有所不宜,所以要她廢了原先修練的內功,重頭練起,並要她絕不可動心,否則可能會妨礙修為,從那天開始,她一心不起,直到現在還是一如往昔,可是這房中之術她可比大家練得還勤。”眾女也都又敬又佩。孫小紅似懂非懂的悄聲問道∶“袁姐姐,什麼是動心呢?”眾女轟然失笑。原來聖因師太課徒極嚴,這兒女私情,她是絕不會和徒弟説的,雖然徒兒已出落得鮮花一般,她也從不曾和她説過這種她認為輕佻的話,平時間這些姐妹更都是一臉正經,怎會在言談之間,涉及這種話題,所以她可説是白紙一張,其實連鍾菁、司徒美,和飛鳳莊莉莉、方亞雲也都只是一知半解。

袁明明和蘭、秋菊也笑了一下。袁明明又正的道∶“小妹子,你這句話問的好,也足見你是一個純真的好姑娘。姐姐我告訴你,你現在已經長大了,會喜歡年輕英俊的男子了,如果遇見一個你真正喜歡的不得了的男子,你會思夜想,這就表示你已經愛上他了,可是你要注意,世上很多男子並不是你表面看到的那個樣子,有些是不值得你去愛的,你要睜大眼睛,不要一陷不可收拾。你能夠付託終身的男子,應該會有你的師父、師伯,還有這麼多的姐姐妹妹幫你看着他的,你要好好思量,等到有了這樣好的對象,你可能會想和他在一起,甚至會情不自的想和他擁抱、親熱,渾身都會發熱,這就是動心了,這些都是正常的,可是如果是你自個兒常常想這種事,那就不正常了,不是咱們好姑娘該有的。”王長昆幫主的夫人鍾鬱,也是鍾菁的姐姐,是她們這夥娘子軍中年紀最長的,她聽了之後,甚為動,輕嘆道∶“袁姑娘,你這席話真是金玉良言,咱們要是早認識你就好了,小紅妹子和菁妹、美妹真是幸運,你們可要好好把袁姑娘的話的記在心裏。”袁明明笑道∶“王夫人客氣了,早些年小妹也是不大懂的,先母見背的早,未蒙教誨,先父是大將軍,雖對小妹關心備至,但對女兒的心事畢竟也只能點到為止,真正對小妹啓發最大的還是小妹的義母,也就是秦師姐的師父,她老人家才是真正的當世高人。”她嘻嘻笑道∶“王夫人,你不要見怪,小妹那義母已經五十多歲了,可是看來比你還年輕呢,身材、相貌更比咱們在座的每個人都美上幾倍。”眾女張着口都合不攏,個個一臉欣羨。

秦豔芬有些慚愧的道∶“家師真是當世高人,我真的很慚愧,自從嫁了我夫君之後,整忙着家事和外務,把功夫都擱下了,上次她老人家來洛陽的時候,對我這個徒弟可是很不滿意,這下我痛定思痛,一定要重新把功夫練起來。”鍾鬱問道∶“秦姐姐,令師的尊號可否見告?”秦豔芬猶豫了一下,又看了袁明明一眼,道∶“還是先不説吧,咱們這個門派在武林中已有百年,但從不與人爭雄,下次待師父她老人家來洛陽時再為大家引見吧!”袁明明點點頭道∶“秦師姐説的也是。”孫小紅興致的道∶“袁姐姐,真謝謝你對小妹的開導,小妹一定會把你的話牢記在心裏,我要以金髮女俠為榜樣,既要跟秦姐姐學房中之術,也要守住自己在沒出嫁前絕不動心。”袁明明高興的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意示嘉勉。

孫小紅喜孜孜的又道∶“家師是出家人,她雖疼我,可是從不跟我説這些的,天下男子她更沒一個看得起的,可是她老人家生平就只敬佩神大俠一人,小妹這次出來也是為了找神大俠,真想看看他是怎樣一個人,怎麼會連我師父也敬佩他呢!”袁明明和蘭、秋菊、秦豔芬都互望了一眼,方亞雲、鍾菁、司徒美等一聽孫小紅提到神大俠,一個個都眼睛發光,司徒美還道∶“我好想看看小龍女噢!”飛鳳莊莉莉道∶“家師是認識楊大俠的,他老人家也是對楊大俠尊敬的不得了,可惜小妹那時不在師父身邊,無緣得見。”三幫夫人和王長祿夫人等也都紛紛加入討論神大俠和小龍女,每個人都把神大俠和小龍女形容的地上少有,天下無雙。

袁明明只是笑着,並不話,等她們興高采烈的談了一會,她才笑道∶“小妹過年後要離開洛陽一段子,你們要是真對這房中之術有興趣,可常常跟秦師姐請教,知不知道她師父的名號或門派並不重要,只要把功夫學好就是了,如果你們把功夫學好了,義母她老人家一高興自是會見你們的,否則你們也沒什麼面子見她對不對?”大家一聽也都笑了出來。

袁明明又笑道∶“這裏有幾位還沒出嫁的姑娘,本來很多話是不好説的,不過你們都有意要修練房中術,所以也就不計較這麼多了。王夫人們可要多加留意才好,你們的丈夫可要好好關心,不要讓他們在外面和不三不四的女子勾搭,這可不是吃醋不吃醋的問題,而是安全問題,隨便和外面的女子野合,不但傷身,而且會妨礙你們修練房中術,那些女子如果是煙花女子,問題更嚴重,這些女子體內不純,一經沾,後患無窮,所以你們寧可多為丈夫娶幾個好的女子,與你們為伴,卻不要讓他在外面亂來。”四位夫人都面紅耳赤,顯然她們的丈夫都並不怎麼老實。

袁明明又道∶“房中之術是合練的,所以在修練之前,就要潔淨身子,你們的丈夫如果有在外面和煙花女子亂來過,又和你們燕好,不但他們體內已經不純,連你們幾位夫人也已不純,所以半年之內是不能讓他們在你們體內出的,這一點要千萬記住,否則將來一旦出了亂子,可難收拾了。”四位夫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時不知如何是好,顯然她們對自己的丈夫沒什麼信心。

袁明明又笑道∶“如果你們的丈夫不願和你們合練房中之術,那就不好勉強了,到了五、六十歲,就齒搖發落,身僂背佝,男子沒了雄風,女子也沒女人味了,就等着當老太爺和老太婆吧!”飛鳳莊莉莉驚道∶“袁姑娘,你知道我是快要成親了,可是我也快三十歲了,這……修練房中之術還來得及嘛?還有,生兒育女有沒有問題呢?”這種話她大概一輩子第一次出口,説完之後,臉似紅布。

袁明明要她坐在自己身邊,伸手搭了她的腕脈,莊莉莉心中七上八下。過了一會兒,袁明明道∶“莊姐姐是個好姑娘,卻不是一個好女子,你守身如玉,實是可敬,但你陽剛之氣太重,又有戾氣和好強之心,而且嫉惡如仇,這些對女子都是不宜的,如果你不能收心做一個十足的女子,五十一過,必定是發白膚皺,佝僂乾枯,聲如夜梟,現在的花容月貌就如同鏡中之影,不復可見,即使有了兒女,對你也是無益。”莊莉莉幾乎昏倒,她臉煞白,吃吃的道∶“袁姑娘,你不要嚇我,這是真的……?”袁明明正的道∶“莊姐姐,你我今第一次見面,小妹何苦嚇你?你功力雖深,卻未好好運用,對你並無好處,如果你不相信小妹的話也就算了,如果相信,又願收心專做女子,那小妹自當提供一些建議給你斟酌。”眾女在旁聽了,也都嚇的不知怎樣才好,雖然袁明明説的不是自己,但事實上,這些女子也大都和莊莉莉的情形相差不多,所以個個心下惴然。

莊莉莉忙不迭的拉着袁明明的手道∶“袁姑娘,袁姑娘,我自是信的,求你給我一條明路,我一定聽你的。”袁明明點點頭道∶“好,小妹我就提幾個法子,你自己去思量。第一,你在成親之前,要和你的丈夫説清楚,如果他曾經和別的女子合體過,半年之內一定不能讓他在你體內出,如果是和煙花女子亂來過,一定不要讓他的男進入你的體內,而且你要想盡辦法,在這段時間,讓他把男出清,用什麼法子,你可以請教秦師姐……”她只説到這裏,幾個大姑娘已經坐立不安,目眩神搖,個個面紅耳赤,可是卻都張大着妙目,豎直着耳朵,一個字都捨不得漏掉。

袁明明頓了一下,又對莊莉莉道∶“第二,你的內功已經夠了,不要再練,這點可以跟你師父説明白,如果你的師父責怪,就説是我説的,諒他也會聽我一些,你這少林心法是對女子不怎麼好的,要你重練其他心法也有困難,所以這輩子也只好將就了,惟其這樣,所以房中之術要特別用心,否則成就不大,想要五、六十歲之後仍能保持現在的花容月貌就有困難。”莊莉莉連連點頭稱是,她可是已把袁明明視作天人。

袁明明看了大家一眼,又道∶“第三,收起爭強鬥勝之心,好好做你的子角,女子的温柔婉約本是天,你只要收起爭強之心,這天就會立刻顯現出來,不用人教的,也不必刻意做作。”眾女都恍然大悟,鍾菁啊的一聲,道∶“袁姐姐,原來這樣簡單啊?”袁明明笑道∶“是啊!天下很多事本來就很簡單的,只是很多人去刻意造作,就變得很複雜了。”她又對莊莉莉道∶“比較為難的,是你的那口子了,小妹沒見過,不知他的個如何,如果他樣樣自以為是,你説的一切他都不信,或是不以你為意,那就什麼都談不上了。”莊莉莉對這點倒是很有自信,她有些羞意的道∶“袁姑娘,我……那口子很老實的,他是地堂門的大弟子,姓朱,今年三十二歲,對我很好……,我想他應該沒有和別的女子亂來過……”袁明明噢了一聲,道∶“恭喜你了,如是這樣,那小妹剛才提醒你的話可以放在一邊,不過為了小心,還是要好好求證,你只要不存着責怪他之心,不論他以前做過什麼,你都一樣愛他,他才會跟你説實話,否則要是騙你,可就前功盡棄了。

這年頭,一個年輕男子在外頭偶而逢場作戲,有時也不能怪他,這分寸之間,你可要好好拿捏,否則他把你當作妒婦,那可糟了。”四位夫人聽到這裏,都大起敬仰之心,鍾鬱忍不住道∶“袁姑娘,你這樣年輕,竟這樣通達事理,姐姐我真是敬佩之極。唉!我這些年來,相夫教子,自認為已盡了為之道,可就是沒做好這一點,我夫君對我總是……”其他三位夫人也都點頭輕嘆,看樣子她們也有同樣的情形。

袁明明輕輕一笑,正要答話,忽然她秀臉急變,霍地從椅中飛起,蘭、秋菊也急急往嚴舉人那桌奔去,眾女不明所以,都吃了一驚,愣目結舌。

袁明明人在空中,已一聲嬌叱,右手往玉瓊軒右側門邊的那桌屈指彈去,人也急而至。

廳內一陣大亂,人人驚呼出聲,只見靠近嚴舉人那張主桌不遠的桌邊,椅上仰躺着一個青衣長衫漢子,年約五十餘,濃眉環眼,右手高舉,卻已不能動彈。

袁明明一走近,眾人都紛紛避讓,她對這名漢子身邊的老者問道∶“前輩,請問這是何人?”那老者尚未答話,三環金刀已快步趕來,大聲道∶“袁姑娘,什麼事?”袁明明哼了一聲,道∶“有勞前輩,看看這人手中拿着什麼?”王業能不明所以,大步上前,用力扳開那漢子緊握的右手,只聽叮噹兩聲,從他手掌中掉落兩枚長約三寸、烏黑的菱形淬鐵飛鏢,看這飛鏢的澤,顯是見血封喉的絕命暗器,再看他坐的位置和角度,這兩枚暗器一枚是向嚴德生,一枚竟是向三環金刀王業能。

這時整個大廳的客人都圍了過來,紛紛頭接耳,同桌的洛陽武林好漢個個面無人

王業能何等老到,一看這個樣子,不由得然大怒,“拍拍”兩記耳光就打在那漢子的臉上,鮮血立刻從那漢子的嘴角邊出。

袁明明忙道∶“前輩且慢動怒,這人看來像是洛陽同道,前輩好好審問也就是了。”説着她緩緩走了回去,先到嚴舉人那桌,問了嚴舉人幾句。嚴舉人又是一次死裏逃生,不過,這次他倒是不怎麼害怕,心想反正已經死過幾次了,既然命大,也就不以為意了,反倒是秦豔芬嚇得粉臉煞白,對袁明明不住的千恩萬謝,袁明明也輕輕的加以安

三幫幫主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