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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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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好傷後,左思右想,卻都想開了,他們認為,這幾個女子的武功,在當今武林,大概已經沒有對手了,自己就算敗在她們手下,也減損不了什麼,本來自己也沒説是天下無敵嘛!這麼一想,心就寬了,所以與嚴舉人同桌談之際並無任何怨言和不愉,這時見到三女,卓不羣朗聲道∶“三位姑娘真是人間仙女,為老夫平生所僅見。上次冒犯嚴大倌人府上,真是讓老夫豁然了悟天下之大,一山更有一山高的道理,看三位姑娘的氣韻神情,功力似是較那的三位姑娘更為湛,老夫真想不透天下竟有這樣不可思議的武功。”袁明明嫣然一笑,道∶“卓前輩忒謙了,兩位趙家妹子要小女子向前輩和韓前輩多多致上歉意,她倆因修為尚淺,出手不知輕重,以致傷了兩位前輩,還請多多寬耍”卓不羣和韓不立忙不迭的連道不敢,韓不立道∶“謝謝袁姑娘。兩位趙姑娘太客氣了,老夫和師兄兩人,説什麼也曾縱橫江湖二、三十年,卻不料都一招落敗,而且手段還不怎麼光明,説來實是慚愧極了,好在咱們年紀大了,臉皮也厚了,對那兩位趙姑娘可都是心服口服,今雖承嚴大倌人之邀,其實就是要厚着老臉親自向她二人當面致歉和致謝的。”袁明明不料他二人這樣豁達,心下大為歡喜,笑道∶“兩位真是前輩高人,非咱們晚輩們所及,小女子定當將二位前輩之意帶回去轉告,他有緣相見,也可把敍論舊,那一定是很有趣的。”二人甚喜,又發覺袁明明三女雖是嫵媚豔麗之極,卻也是豪邁快之輩,不由得更是歡喜,一時之間酒興大起,在嚴舉人舉杯向廳中羣豪待場面話之後,立刻杯來杯往,喝得好是愉快。

三環金刀王業能年近七旬,外號雖叫“三環金刀”,卻已多年未用金刀,門徒滿天下,坐鎮洛陽垂數十年,獲得黑白兩道尊敬,他的一身武功也是非同小可,否則焉能致此,可是剛才聽得河山兩霸和袁明明的對話卻是一句都聽不懂。原來河山兩霸這種丟人的事當然不會無緣無故的到處張揚,所以王業能並不知他倆在嚴舉人家受挫的事,他在連喝了好幾杯之後,終於忍不住問道∶“卓老弟,你們剛才在打什麼啞謎,老哥哥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卓不羣紅着臉,大着舌頭道∶“王老哥,兄弟我那在嚴大倌人府上,用足十成功力,出手偷襲一位姑娘,卻被她一掌打得半死不活,而且還是她手下留情,你説這夠丟臉吧?可是兄弟我一點都不怪那位趙姑娘,還謝她得很呢!”王業能虎目圓睜,驚異莫名,結結巴巴的道∶“那……有……這種事?”韓不立也紅着臉道∶“咱們兄弟也不怕丟臉,實情確是如此,兄弟自知這身功力雖非天下無敵,但大江南北走了三數十年,這樣無一絲招架之力的經驗卻是從未碰到過,你不認了,難道還想賴皮不成?”王業能更是張口結舌,難以置信,他看着卓不羣、韓不立兩師兄弟,這兩人的一身功力那是沒得話説的,都絕不在自己之下,而且從來都不服人,這時簡直可説是服輸到了極點,寧非天下奇事?他又看着袁明明三女,説什麼也不相信,這些花不溜丟的大姑娘,豈可能有這樣深不可測的武功?他霍的一聲站了起來,大聲道∶“兩位老弟既然都不怕丟臉,老哥哥我更是不怕,定要試試這不可思議的事。”他對袁明明道∶“袁姑娘,真是冒失,你不要怪我這個老頭子,這件事情要是不清楚,我這老頭子可是三個月睡不着覺,還望你多多成全。”袁明明笑靨盈盈的道∶“老爺子老當益壯,風範好令晚輩心折,既是切磋武藝,那倒也不妨,蘭妹子,你陪老爺子試招,不可缺了禮數。”蘭盈盈起身,嬌應了一聲“是”,離座俏立在桌旁走道當中。

蘭一起身,廳內霎時靜寂了下來,大家都看出來洛陽大豪三環金刀王業能要和這小女子比武,除了三幫眾人肚內暗笑之外,洛陽同道和那些糧商都覺詫異,在他們心目中,三環金刀是他們洛陽城的一片天,竟跟這嬌嬌小女子比武,豈非大大有失身分,很多人雖不説話,卻都在搖頭不以為然。

王業能龍行虎步,很是威武,走到蘭身前丈餘處站定,他正待與蘭説話,忽然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懼意自心底升起,他努力睜目望向蘭,只見蘭美目盼兮,笑意盈然,並無絲毫殺氣,但帶給他的覺卻是面臨汪洋大海般的深淵,自己一身功力簡直渺不足道,他雙手微顫,鬥志已失,知道自己毫無進招之力。他佇立半晌,長嘆一聲,頹然道∶“老朽不是姑娘的對手,老朽簡直不堪一擊。”説着,他雙手抱拳施禮後回座。短短几步路,來去之間的步伐有如兩個不同的人,這位威震洛陽的大豪,像是又老了幾十歲。

整個玉瓊軒響起了一片切切之聲,兩河三幫人物,雖然都知道王業能必定落敗,但卻也料不到一招未過,就低頭認輸,洛陽同道更是大出意料之外,很多人還搞不清楚狀況,只道是王業能不願以大壓校卓不羣安王業能道∶“王老哥,兄弟不是説過了嗎?咱們年紀大了,臉皮也厚了,這又算什麼,打不過就打不過嘛!咱們打不過,又有幾人打得過呢?”王業能一聽,虎目又睜,赫然道∶“是啊!咱們打不過,又有幾人打得過?可是老哥哥一招都沒打呢!”説着,自己也笑了起來,原先頹然的神情逐漸恢復。

韓不立笑道∶“打不打都一樣,你一出招,還更難看呢!”説着,三人都撫掌大笑,再也不以為意。

蘭回座後,向袁明明行了一禮,又對王業能道∶“老爺子,得罪了。”王業能哈哈大笑,道∶“那裏話,那裏話,老朽終於明白了剛才兩位老弟説的話,也見識到了天下真正的武功,也可以安心的睡着覺了。”眾人又都大笑。

這座上最高興的莫過於嚴舉人了,但他不動聲,只殷勤勸酒。

卓不羣看來很高興,他敬了蘭一杯酒,由衷的道∶“蘭姑娘,恕老夫冒昧,你們幾位看來都不到二十歲,就算是從孃胎開始練武,也不過二十年的功力,這身武功是怎樣練來的?想當年,老夫拜師學藝時,先師也曾説我是不可多得的習武材料,可是這麼苦練了五、六十年,卻抵不上姑娘們一招,這不是太令人傷心了嗎?但不知姑娘是何門派,能否見告?”蘭笑笑,並未答話,袁明明道∶“前輩客氣了,咱們不是武林中人,所以也不屬於什麼門派,也沒師父,如果硬是要説有,那就是咱們的夫君了,平時習武,只是為了強身,也是好玩,倒不是要跟人爭強鬥勝的。”眾人又大吃一驚,三環金刀王業能訝然道∶“姑娘們的尊夫是你們的師父?那他的武功…………,但不知他的大名……?”袁明明一展明眸,微微一笑道∶“咱們的夫君也不是武林中人,姓名也就不好奉告,他的一身修為已超越了武學範疇,所以才能化腐朽為神奇,閒暇之餘就隨便指點咱們姐妹一些,消遣為樂,其實咱們會一些武功也是自個兒揣摩出來,不成章法的。”眾人愈聽愈驚,這樣説來,她口中的夫君豈非是神仙,否則那有這樣神奇的能力?

同桌的三幫幫主一直都輪不到他們説話,這時河東幫幫主史立萬忍不住道∶“袁姑娘,那在嚴大倌人府上,在下正要進門,卻被一股無形真氣擊倒,卻不知是哪一位出手,也不知從何處擊來?在下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在下可沒有懷恨之意,只是……”袁明明笑道∶“對不住史幫主了,那是咱們一位姐姐出手的,她也要小女子向史幫主致歉呢!她用的是一陰指,也是咱們夫君創的功法,那時咱們正和嚴姐夫在廳內圍爐用飯呢!”史立萬吶吶的道∶“她是從屋內擊出來的?隔了多遠?可是門窗沒壞啊!”別人卻都驚呼道∶“一陰指?自創的?”袁明明笑道∶“當今天下武學以一燈大師的一陽指最具威力,又以桃花島黃島主的彈指神通最有殺傷力,咱們夫君説,身為女子,不適合練那陽剛真力,所以就湊合着教咱們練了一陰指,就像這樣。”説着,她伸出纖纖右手,朝玉瓊軒的大門外屈着食指一彈,玉瓊軒大門在袁明明三女進來後,就已經關上,大門上端鏤空的窗紙影映中,仍可看到門外檐前高杆上點燃的琉璃燈火,大家順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那盞燈火就在她語聲甫落,霎時應指而滅,門窗的窗紙和琉璃罩卻都絲毫無損,而這盞琉璃燈離他們坐的位置相隔卻有十餘丈之遙。眾人目瞪口呆,史立萬更知道,當時那出指之人如要取他命,只要擊向頭的任何一個部位,他就立時斃命,不由得背脊間滲出絲絲冷汗。

他們在這裏問東問西,又驚又呼,秦豔芬那桌的女將可把她纏死了,一直吵着要她去把三女請來,秦豔芬以她們入席未久,這時去請,很是沒禮貌,何況主桌上的客人都是長輩和三幫的幫主,冒冒失失的過去,説不定還會被刮一頓呢!眾女於是都慫恿孫小紅去請,因為孫小紅是三幫的客人,又是河霸卓不羣之妹聖因師太的弟子,年紀又最輕,由她去請,應該不會被人見怪。秦豔芬拗不過大家,只好答應由孫小紅去試試,她小聲的道∶“其實我看三位袁姑娘也恨不得趕快過來呢,坐在那裏一定很不舒服。”眾女都吃吃而笑,顯得很是興奮。

孫小紅到了嚴舉人那桌,她先向嚴舉人施了一禮,又向河霸卓不羣撒嬌道∶“師伯,弟子那桌眾家姐妹都想請三位袁姐姐過去呢!”卓不羣甚是喜愛這位妹妹的弟子,他呵呵笑道∶“算你們這些丫頭們有眼光,知道來請三位袁姑娘,本來師伯我也是捨不得放袁姑娘她們過去的,要跟她們請教的地方可多呢,不過呢,咱們都老了,再也沒什麼長進了,你們丫頭們可得好好向她們討教,只要稍稍請她們點撥一下,你們可都終生受用不盡了。”三幫幫主本來也都不願讓袁明明三女離開,因為在聽她們對談之際,真是獲悉了許多武學奧秘,而且都是前所未聞,這種機會可是千載難逢,但那桌可都是他們的子和妹妹,袁明明三女如能對她們有所指點,那可真如卓不羣説的受用不盡,所以也都不好反對,王業能也是捨不得,可也不好表示意見。嚴舉人於是起身引導三女到秦豔芬那桌。眾女見到三女起身,都不住的歡呼,齊都跑過去接,其餘各桌也都注目含笑,對三女可都是既敬且畏又愛。

三女離座後,嚴舉人又請了王長祿和另兩名糧商過來同坐,道古論今,杯來拳往,整個玉瓊軒氣氛更加熱絡起來。

女將們那桌可才真的熱鬧呢!每個人都紛紛向三女自報姓名,嘻嘻哈哈笑成一團,十幾個人坐在一桌,一點都不顯擁擠。

卓不立的女弟子“飛鳳”莊莉莉是諸女中武功最高的,她既仰慕又敬佩的道∶“袁姑娘,剛才我看師父、師叔,還有那位王老爺子在那邊可是真的服了你們,三位姑娘能不能給咱們指點一些,也讓咱們……”袁明明早猜知這些女子要問些什麼,她笑道∶“莊姐姐,先恭喜你要成親了。

其實啊,咱們女子武功練得好沒什麼大用的,除非真要和男子們爭強鬥勝,可是那多無趣呀,天天舞刀動槍,殺來殺去的,沒兩天,就不像一個女子了,男子看了咱們都覺得好可怕噢。”眾女聽了都笑了出來,莊莉莉就是因為成天喊打喊殺,所以到現在才好不容易找到婆家,她紅着臉道∶“袁姑娘你説咱們女子應該練什麼才好呢?”袁明明脆笑了一聲,看了秦豔芬一眼,笑道∶“你們認為小妹和兩位妹子的武功很好了,可是有什麼用呢?咱們又不去欺侮人家。其實啊,咱們女子除了學一些武功防身強身之外,最重要還是要練一些房中之術。”眾女一聽,耳朵都豎了起來,她們萬萬料不到這貌美如花的天仙姑娘竟會説出這樣的話來,可是大家也都知道這確是很重要的一件大事,平時她們可都不敢公開討論,這時卻都恨不得她能多説一點,連已經成親多年的三幫夫人都拉長了耳朵,個個一付企盼的神,卻又不知如何開口。袁明明笑道∶“我説的房中之術,可不完全是討好丈夫的牀上功夫,雖然那也是很重要,除非你一輩子不嫁人,可是真正的房中之術,還包括了養生之法,將來年紀雖大,卻能青永駐,不但自已不老,還要你的丈夫不老,力無限,那才是真正的房中之術呢。”眾女聞所未聞,只覺那比武功天下無敵好得不知有多少倍。飛鳳莊莉莉成親在即,對此更是關切,她吶吶的低聲道∶“袁姑娘,那很難學嗎?”

“説難不難,你們真要學,眼前就有一位現成的明師。”袁明明笑着道。

眾女都睜大着眼睛看着袁明明,袁明明對着秦豔芬笑道∶“秦師姐,你願不願收這些徒弟啊?”秦豔芬紅着臉道∶“我不成的,那些功夫都忘了。”袁明明對諸女正的道∶“小妹和兩位妹子今奉夫君之命前來參與這個盛會,本就有為嚴姐夫和秦師姐結好洛河一帶豪傑之意,卻不知竟有這麼多好姐也來參加。”她頓了一下,又道∶“相見自是有緣,這房中之術,小妹自當略抒心得與大夥分享,只是這基礎紮卻要從頭學起,這就有勞秦師姐指點,那是要花些時的。嚴姐夫雖是武舉人出身,可惜少學了內功,所以儘管秦師姐通房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