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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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被調職你知道些什幺？」巴菲針對地問。

「其實沒什幺。我只是有這個悚然的覺，要是我調到了公司在巴拉圭的分部，我可能不會去到巴拉圭。」我聳肩説。

「你會辭職嗎？」海倫娜也一起問道。她的意思是:你是否會想要逃走？

「庇護石在所有七個大陸都有企業的資源。我能躲到哪裏去才能讓公司的那些狡猾的人力資源代理不會把我尋到，試圖讓我重新加入呢？」我逗她們説。翻譯:我沒有傻到以為我可以跑得掉。她們禮貌地笑了幾下，意思是明白我知道自己的未來升職前景。

「我們該怎幺處理你的衣服？」海倫娜換了話題。額。

「我會給卡特琳娜正式提議説我們三個得去你的地方，讓你換一身——更好點的。」巴菲決定道。更好？這一身就是我最好的了，或者打架之前是。

我們獲得了批准於是上了路。不出意外地，保衞人員擋住了我，直到收到了確認説我是真的能離開大樓。然後，我們在離我公寓最近的停車場被打劫了。理論上説，這是合法的打劫，因為這塊停車場是個團伙頭目所有，所以找我們收停車費。

我好奇有沒有可能我讓她們等在走廊裏讓我進屋換衣服。巴菲注意到了防火通道，還確保她大聲地跟我指了出來（別想從那跑）。我們進了屋，沒錯，她們跟着我進了卧室。我開始望着自已的幾件商用西服選擇。

「這些看上去爛透了，」巴菲評論道。「你在哪買東西？沃爾瑪幺？」

「西爾斯，」我糾正道。巴菲看起來被我極度地逗樂了。

「你在財富五百強企業工作，卻在西爾斯買衣服？」她嘲我説。

「我不大會理財，」我拿出曾經是我第二好，現在是最好的西裝。「我把上個月的薪水全花在那輛法拉利，catalina470遊船和那架灣上了。是不是很傻，哈哈？」我們都知道我還沒收到過薪水。

「你把你的簽約費花到什幺地方了？」海倫娜撲通一聲坐到我的牀上。「嘿，這個還疙疙瘩瘩的。」

「我殺了個漢搶來的牀。」我調笑説。「不管你因為坐在這堆過於奢華的雜物堆上，染了什幺疾病，我可全不負責。」這牀其實沒那幺糟的。「另外，什幺簽約費？你可是知道我是哪個大學的幺？」

「啊……布魯克斯通。」巴菲猜道。

「都是b打頭，這我可以給點分。」我嘆氣。「我接到庇護石的回話，就直接跪在地上，謝上帝讓我以後不用晚上連軸轉地作為一個討債人，或者最後去商店賣貨、餐飲服務業、或者保姆。這些我都幹過，不好玩，相信我。」

「你看起來是個聰明的人，」巴菲給了我這種「來泡我」的眼神。「為什幺你沒能去個更好的學校？」

「我在高中最後一年之前都差不多是個混蛋。我能做得更好但我無知，醜陋還懶。我能去柏林布魯克已經很高興了。」我聯想道。

「這是什幺？」海倫娜舉起一穗紅、藍和綠相間的綢帶。前四分之一纏結在一起，後面的部分自由地垂着。

「這是一條同心線，」我回答，「每個結代表了一段有關係的邂逅。」她數出了二十一個。

「不錯嘛。」她給我那種的眼神。

「我係完的其他三條在衣櫥裏。」我飛了個眼神回去。她以為我在開玩笑。

我沒有，很快她就找到了。

「什幺鬼？」海倫娜半信半疑地看着我的手工。

「哦沒錯，我想我和我大學鎮上年齡在18到70歲的總數一半的女人睡過，包括學生和教員。」我解釋説。

「看上去是很大一羣女人，」巴菲檢查了海倫娜手裏垂下的綢帶。「你算是某種卡薩諾瓦似的人物幺？」

「其實好像只是我有控制不了的慾。」我有點臉紅地承認。

「再告訴我一遍你為什幺昨天沒有對我動手？」巴菲看上去稍微有點生氣。

「你是我上級，那是個很明顯的陷阱，而且你捕獵食動物還拔它們的牙。

最後一點加上我剛才提到的我的慾問題……」我無害地笑着，「我想要我的工作……還想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