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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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沓淡黃的正方形便籤紙,和便利店裏最常見的那種沒什麼區別,除了這沓便籤紙上散發着淡淡的清香味,以及紙面印着繁複的水印花紋。
張雲安和徐悦琪一人拿了一張便籤紙,只能苦着臉再次投入搜尋之中。
十多分鐘後,徐悦琪忽然驚喜道:“找到了!”張雲安如釋重負,連忙從卧室裏出來。梁斐也放下手中的書籍,走進了祁斌的卧室。
徐悦琪從牀頭的牀板與牀墊夾縫之間,勾出了一張被摺疊得整整齊齊的便籤紙,她迫不及待地將便籤紙展開,只見這張小巧的便籤紙上,密密麻麻的寫滿了蠅頭小字。
“我或許發現了這艘遊輪的秘密……”徐悦琪仔細辨認着擠作一堆的小字,緩緩念道。
三人神一震,沒想到真的能在祁斌這裏找到線索。
徐悦琪繼續往下念:“來這艘船上的第一天,我就知道這裏不是什麼普通的地方。我不過是個中了捲紙特等獎的普通人,頭一次見識到這樣的遊輪……”接下來的幾段,都是祁斌嘆這艘遊輪多麼神奇,在這裏發生了多麼出格的事情,徐悦琪在心裏默讀了一遍,便將這些無用的碎碎念都跳過。
“昨天夜晚,我被一個瘋女人當成了殺人犯,瘋女人的同夥還把我抓起來審問,我好不容易才自證清白。因為這件事,我察覺到船上好像有人想要殺我,我不過是個家庭平凡的普通人,從來沒有和任何人結仇,為什麼會有人盯上我呢?”讀到“瘋女人”時,徐悦琪的臉變了變,她轉瞬就調整好情緒,繼續往下念道,“今天白天,那羣人又找上了我,問了我很多問題,我意識到我上這艘遊輪,或許不是巧合。所謂的買捲紙中獎,也很可能是一個圈套。之前從賭局贏來的奴隸已經被我拿去換籌碼了,我到很抱歉。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活過今晚,身邊又沒有可以説話的人,只能將這幾天的經歷記錄下來,如果有幸被後來者看見,也算是我存在過的證明。”以上就是便籤紙上的全部內容。
徐悦琪覺有些失望,便籤紙上的信息他們基本已經知道了,祁斌也沒有詳細説明他為什麼覺遊輪不對勁,如果在祁斌這裏找不到有價值的信息,他們的調查進度又要回歸原點了。
“等等。”梁斐捏住便籤紙的一腳往上一翻。
便籤紙覆有黏膠的部位竟然還有一段文字,由於紙上的文字太過密集,徐悦琪竟然差點把這一段文字看漏了。
徐悦琪湊近了便籤紙,仔細辨認了一會兒之後,聲音嚴肅地念道:“我竟然在這艘船上遇到了一個人!他是和我一起在賭場當荷官的同事,那傢伙明明家境普通,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艘遊輪上?難道他也中了什麼特等獎?”三人對視一眼,在對方的眼神中都找到了興奮。
祁斌這條線索還沒斷!
徐悦琪扔開便籤紙,將口袋裏剩餘十六人的資料,一張張並排擺放在桌面上。
祁斌最後幾句話雖然簡短,但已經足夠他們推理出大量信息。
“從祁斌的語氣和用詞上能推斷,他的同事是個年輕男人,這也與我追過的兇手形象相符。”梁斐道。
他一邊解釋,一邊將資料中的六個女人,和四個年齡明顯過大的男人剔除出去。
“能夠在賭場打工,至少需要身材正常,五官端正。”梁斐將資料中的一個大胖子,一個長相兇狠的男人,以及一個長相猥瑣的男人挑了出來。
“還剩三個。”梁斐點了點桌上僅剩的三張資料。
剩下的三個人各有特質,但總體上又都符合祁斌的描述。
分別是一個戴着無框眼鏡,氣質斯文的眼鏡男,一個看起來有些懦弱內向的蒼白男,以及一個面相平平無奇,扔進人堆就再也找不出來的平凡男。
“咦?這個人?”徐悦琪忽然將眼鏡男的資料拿了出來。
“你見過?”梁斐道。
徐悦琪頓時沉下了臉道:“這個人就是在第一夜海妖賭局裏主動挑戰我的男人,要不是他把我的所有籌碼都贏光,我之後也不會淪落到差點變成奴隸的處境。”梁斐一瞬間就想起來了,這個眼鏡男在第一夜賭局使用挑戰機會,迫徐悦琪與他玩一種全憑運氣的遊戲,最終將徐悦琪的所有籌碼都贏了過去,順便還搭上了張雲安的籌碼。
加上這個小曲,眼鏡男頓的嫌疑頓時翻了一倍。
如果眼鏡男就是兇手,就能解釋他為什麼能憑藉運氣將徐悦琪的籌碼都贏走。
“我們先去找他!”徐悦琪果斷道。
資料上有每個賓客所在的房間位置,三人做好了武力上的準備,找到了眼鏡男所在的房間。
為了降低對方的警覺,徐悦琪作為女先單獨去敲門,梁斐和張雲安躲在貓眼看不見的位置。
咚咚——沒想到徐悦琪只敲了一次,門就被打開了。
“你是?”眼鏡男疑惑地看着徐悦琪,皺着眉思考了一會兒後笑道,“你是第一夜被我挑戰的那位女士,真是抱歉,我當時還不太懂規則,冒冒失失的就挑戰了你,還好你沒有因此遭受什麼不好的事情。”徐悦琪在心裏暗自吐槽,要不是梁斐在,她早就先變奴隸後變籌碼了。
她趁眼鏡男不注意,突然往前一步用腳將門卡住。
眼鏡男皺了皺眉,疑惑道:“你這是什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