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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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不!不!這是多麼可怕、多麼悲哀的事!
但是惶恐中又渴望著需求的人,除了祈求神明,又能怎辦……?除了點頭祈禱自己能像個峇裏女人一樣,接受衪的護佑,接受達央的“作愛”,我還有什麼選擇呢…?
“會嗎?連我…衪也會保佑嗎…?”我點頭又搖頭,亟需肯定地反問著。
“嗯!我教你!,教你討衪歡喜,衪就會保佑你了…”達央回答得很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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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發生的事,還用得著細説嗎?
〔待續〕================================================================楊小青自白【18】峇里島的男(中)朱莞葶代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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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遠千里到了峇里島,意外蹅入“香藝亭”、跟疑似男的達央在花園池塘邊茅屋裡所作的事,本來不足為外人道。可是自從多年前背著丈夫、和其他男人有染以來,我一向都是先與男人建立某種程度的“人際關係”,然後才跟他進一步上牀發生體的親密行為;很少、也幾乎從來不曾一開始就以“”關係出發。
除了唯一的一次:那年在台北,和男女同學到“銀星”舞廳跳舞,遇到英國記者強尼,被他深深引,便不告而別、偷溜到他住處,在藥丸和大麻的催情下,跟他上牀、放了大半個晚上,是我蓄意與陌生人剛剛認識就想的一次。事後,我非常悔恨,加上那時,在台北我已經有一個“情人”,更覺強烈自責。立刻對他懺悔,並接受他的“處置”,情人才沒有計較下去;後來仍繼續跟我往。〔見1998年在元元貼出的《小青的情人》〕但是現在,更成長、成的我,看法已逐漸改變;不再認為男女非得戀愛了,關係才能美滿。而且,的享受,並不須完全依賴愛情;甚至在某個時空、某種狀況下,毫無情糾葛、純屬體官的愛,反而是更舒暢、銷魂的呢!
這,大概也就是在“香藝亭”的這天下午,我與英俊的峇裏男子──達央,能盡情歡、極樂無比、充分享受愛的主要原因吧?!
儘管講是這麼個講法,可我也不得不承認,自己這天的所作所為,確實非常荒唐、不理、實際上也很冒險。尤其,明知達央是過千百個女人的男,我卻連最起碼的防範、保護措失都沒作,簡直可説是為貧圖享受而玩命的行逕。
再加上,一聽見他説什麼,好的神靈會保佑我!就糊裡糊塗的完全信任他,不但將整個身子任由他處置,讓他擺佈來、指揮去,以為只有那樣作,才能討得神明歡心、使自己的需求獲得滿足,還像被催了眠、著了魔般,將屬於私密的身家、底細,甚至連最不可告人的事,都和盤托出,坦白講給神明聽,也讓達央知道了……。
不過,還算好的是,茅屋裡雖看似簡陋,卻仍具基本衞浴設施,可供洗滌;而究竟是幹這一行頗有經驗的達央,也準備了各種防範疾病,增進享受的東西,像保險套、潤滑油,及清洗、整理得乾乾淨淨的情趣用品,這讓我放心不少。
至於聽命供出我的一切“秘密”,説穿了,也不算上什麼天大的事;我遠住美國加州、婆家的人在台灣,跟峇里島八竿子扯不上關係、何足為懼?更何況,那些不可告人之事,在神明眼中,既非罪大惡極、又不傷天害理;衪管轄峇里島的百萬女已忙不過來,相信大概無暇對我斤斤計較吧!?
哎喲!一不小心,閒話就扯遠了,還是言歸正傳、講茅屋裡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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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央從身後兩手扶進我的凹兒裡、站在那尊塑像面前,叫我仔細看著衪,報上姓名、居住地,出生年月及婚姻狀況。我覺得荒謬極了,先還死抿住嘴、不願開口;可是達央在耳邊叮嚀要講實話,神明才會庇右我的時候,他紗籠底下的凸出物已壓著我裙衫部,朝股溝裡輕輕抵動。
我受不了刺,張嘴倒大氣:“嘶~!啊~~!嘶~~!”腦筋渾噸,猛烈點頭、口而出:“我…叫金柏莉,姓張,本名楊小青;家住美國、加州,xx年x月x生;我…已結過婚,生了兩個小孩……。只是多年…沒跟丈夫住一起,所以……”達央的陽具隔著窄裙,在我股上磨呀磨的,愈來愈大、愈來愈硬……
“所以你才老遠跑到峇里島,來找男人玩……”達央在我耳邊搶白。
我急忙否認:“不…不是!我…其實…已經有過…外遇,跟其他男人玩過了。只是現在,我暫時沒有男伴,很空虛、很需要……”像招供似的解説,希望神明瞭解。
達央兩手撫到我的口,在裙衫外面我渺小的房。他的手好靈活,一下子就摸出、而且抓住了兩顆頭,隔著罩、捻捏起來。我呼急促、哼出聲,身體往後傾倒,倚進他的環抱、陣陣顫抖。
達央繼續問:“所以你需要的只是男安,不是想生孩子,對嗎?”《生孩子……?!天哪…!這是什麼話?我…都四十來歲了!怎麼還可能…想生孩子…?我找男人不過是…填補內心空虛而已,怎麼還要回答這種…想都想不到…荒謬無比的問題?》我驚訝萬分的差點反問出口。
“不…不!當然不是…不是想生孩子啊!”連連搖頭、極力否認。
達央放開搯捏我房和頭的手,移到肚子上,輕輕壓按、團團旋轉;一面附在我耳邊説:“嗯!神明看你這付模樣,光猜也猜得到。不過能由你親口講明白,免得誤會,就更好了。”部被達央的手丟下,立刻覺好失落;加上講到生孩子,剛剛起的慾幾乎瞬間就要消失了,我焦急無比,賴在他身上,爹聲爹氣的哀求:“那你就…再摸一下人家的,好嗎?你…手走得太快了啦…!”但達央不為所動,繼續我的肚子、解釋著説:“神明為了鼓勵峇里人繁延子孫、使後代生生不絕;特別賦與峇裏女人美好的部,讓它們水充裕、好餵養出健康寶寶;但對拒絕生小孩的女人房,因為失望,就不願意照顧太多了!
話聽在耳中,無異巨石落井,將我焦急不堪的心轟然一聲、擊得粉碎。儘管自己多年來,早就將生孩子的事拋諸腦後、想都沒再想;而此時在峇里島找男“尋歡”,更不可能與生殖有關;卻仍然哀悽自己的輸卵管已遭結紮,即使再想,也生不出孩子……!而且,我兩個小孩是由媽喂大的,從未過我的頭,加上自己一輩子都為了部太小而自慚。如今聽見達央這番話,怎能不令我悲從中來熱淚盈眶呢?
“人家…又不是拒絕,是生過小孩,已經結紮…絕育了嘛!”我仰起頭、以顫抖聲對達央諾諾解釋,同時覺兩手奇癢到極點,就什麼也不顧了,伸到自己口,在洋裝外面,想要把子擠大一點似的用力、不斷抓捏小小的頭。同時跟隨他壓我肚子的節奏,晃動股,在他鼓起的硬東西上,磳磨不停。
“啊~!喔……喔~~”我興奮起來,嬌出聲。
達央一手繼續旋轉,按壓我的肚子,另一手移到我上,開始捏、。不管薄薄的衫裙半半掀、把衣料都搞皺了,熱烈地完一片瓣,改另一邊;且龜頭始終頂在我的股溝當中,須夷不離開。使我到安,心中昇起希望、殷切地問:“喔…達央!那人家不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