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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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但凡有個能白頭偕老的人,誰願意一生孤單。
章連山也有個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可惜不敢擁抱,生怕一不小心就把人嚇走了。
這一場婚禮,新娘有喜不能喝酒,新郎又不讓喝酒,可苦了伴娘和伴郎,作為伴郎的章連山豁出去了,紅白不計,敬一杯就還一杯,喝的整個肚子大鬧天宮般的亂成了一窩蜂,喝到後面實在是忍不住去衞生間吐了一次,才舒服一點。
婚禮結束,虎子捧着新娘回了家,章連山還算是清醒,在別人的幫忙下叫了個代駕,隨口報出來的卻是景星河家的地址。
章連山記得今天是週六,公休,五天一次的輪班也沒捱到景星河,人肯定是在家的,章連山一路扶着牆爬到了景星河家門口,趴在門上敲敲打打好一會兒,吵醒了鄰居都沒能敲開門,鄰居家的小男孩聽着外面的動靜,扒在一條門縫裏對外面的人説,“這邊住的哥哥昨晚上沒回來。”説罷,小男孩就關上了門。
章連山卸了一口氣,軟着腿坐到了樓梯上,吐完後清醒了不到片刻的腦袋又糊了起來,章連山趴在支起的膝蓋上,從口袋裏找出來了煙盒,一接着一了起來。
昨晚果林鄉派出所又在加班查麻將館,熬的有點晚,景星河索就睡在了宿舍裏,白天沒事,也就繼續睡着,下午醒來後才坐車回來,正好又看到樓下有賣烤紅薯的,景星河挑了一個大個的,邊吃邊走上了樓。
景星河沒想到門口還蹲着一個章連山,滿身的酒氣,腳底下還有被撕成碎末的煙盒,和滿地的煙頭煙灰。
“章連山。”景星河伏下/身子,輕輕地拍了拍章連山的右臉,章連山靠在牆上的頭抖了一下,人也醒了過來,“回來了啊!”章連山把手搭在景星河的肩上,要站起來,卻因為腳麻又栽到了景星河的懷裏。
景星河的腔被震的起了共鳴,手裏的紅薯也掉在了地上,景星河沒管紅薯,拉着章連山站了起來,鑰匙就在手裏,景星河打開了門,把靠在自己懷裏泥一般的章連山推了進去。
章連山進去便拖着麻了的腿晃晃悠悠的找水喝,他不是第一次來這裏,想做什麼都是門路的,景星河看了一眼外面滾在煙灰裏的紅薯,認命的掃到了垃圾盤裏,順便把章連山製造的垃圾也清理了。
章連山抱着從廚房裏翻出來了大瓶礦泉水,咕嘟咕嘟喝了一半撒了一半,喝好了又去冰箱裏翻吃的東西,景星河的冰箱已經被上次景星漢帶來的東西填滿了,而章連山在裏面翻翻撿撿,竟然挑出來了一個被人遺忘在角落裏的青團。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個青團沒有半年也有五個月了,早就應該扔了。
章連山不管不顧的撕開袋子要吃,景星河一把搶過來丟進了垃圾桶裏,“這個過期了,吃點別的吧!”章連山當伴郎,從昨晚忙到了現在,飯沒吃一口,酒倒是喝了不少,可跑了幾次,也吐得差不多了,現在章連山醉醺醺的喝了幾口水,只覺得肚子很餓,需要吃東西。
章連山要去撿被丟掉的青團,被景星河手疾眼快的拉了回去,也是奇怪,這麼一個琳琅滿目的冰箱,怎麼就能挑中一個平平無奇的青團,景星河的目光從冰箱裏劃過,他在想什麼是酒鬼能吃的,乾太硬,糕點太甜,各種果脯也不怎麼頂飽,一整個冰箱的食物,竟然還挑不出來什麼合適的東西。
章連山半是清醒,半是沉醉的把頭壓在景星河的肩上,看着景星河不反對,他又試探着往前貼了貼,膛靠近了前面的温暖,章連山想要索取更多,不由得又向前擠了擠。
景星河被壓着,差點被進冰箱裏,手臂向後搗了搗,章連山躲開,換了一個肩頭繼續壓着,景星河這把頭從冰箱裏拔了出來。
“吃這個行嗎?”景星河從冰箱裏拿出來了幾袋麪包,是前段時間他圖方便買的早點,麪包鬆軟,不膩不甜,章連山把麪包接了過去,頭也抬了起來。
景星河關上冰箱門,轉身就踢到了一個瓶子,是剛才章連山喝的那瓶礦泉水,瓶蓋只被鬆散的擰了一圈,踢翻的時候圓潤的瓶身在地板上滾着,了一地的水。
景星河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推着章連山去客廳坐着,又拿着拖把拯救這片汪洋大海,章連山吃的狼虎嚥,把包裝袋扔了一地,又湊過去跟着景星河到衞生間洗拖把,景星河抬頭看了他一眼,他就小聲的喊着,“星河!”景星河不知道章連山是不是知道他喝醉了之後這麼喜歡撒嬌,有些黏人,但也很可愛,景星河有心把這副樣子的章連山錄下來,他放下拖把去餐廳拿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可景星河的手還沒有碰到手機,就被章連山拿走了。
喝醉了的章連山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拿着手機高高的舉在頭頂,生氣的質問着景星河,“你為什麼不聯繫我?”
“我聯繫了。”景星河笑着去搶自己的手機,可章連山本就高,抬高了手就更碰不到了,景星河的手機在他的兩隻手裏拋過來拋過去,雜耍般的表演着,隨時都有粉身碎骨的危險,而罪魁禍首的章連山還是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居高臨下的看着景星河,“你沒有。”
“我有。”
“你沒有,你本沒有聯繫過我。”章連山説的太過於認真,景星河一時間也分不清楚他到底是醉了,還是真的在質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