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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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留和罰款,其餘人員經教育之後領了罰款單,便被遣散回家了。
收拾東西的時候,又接了一個報警電話,輔導員便帶着楊靜跑了一趟,報警的是東溝一組的人,説是有兩個酒鬼躺在他家門前的菜園子裏,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大半夜擾民嚴重不讓睡覺。
麻將館和東溝一組相隔有些遠,輔導員關了警笛趕了過去。
麻將館沒收的清單劉所長檢查沒問題之後,就開始把東西往車裏裝,因為這次的檢查是舉報後的行動,所以局裏特意給借了一輛警車,車夠大,東西也都能裝得下,麻將桌和麻將凳都被拿了出去,裏面漸漸的空了出來,景星河把最後一盒麻將收拾好放進了車後備箱裏,輔導員和楊靜也開車回來了。
他們過去的時候那邊已經沒人,而車上的兩個酒鬼是在東溝二組那邊的樹坑裏撿到的,其中一個酒鬼已經醉的不知道東西南北了,另一個還好一點,知道家是西壩六組,還知道是西壩六組66號。
輔導員來這邊也沒多長時間,對西壩六組這個地方不悉,只能先把車開回來讓知道的人把人送回去了,楊靜從這輛車裏下來,立刻坐到了前面那輛裝贓物的車裏,清點好的東西之後,那輛車也先行返回所裏了。
至於車上的兩人一左一右的睡着,劉所長趴在警車的窗子上向裏看了一眼,又回頭把景星河喊了過來,“小景,這倆是你片區的,你也認識,這樣吧,你和楊靜去把這兩人送回去,楊靜,楊靜呢?”輔導員指着前面那輛已經沒影的車,“在那輛車上,已經走了。”
“呵,楊靜當初是誰招進來的,幹活幹活不行,辦事辦事不行,才拉出來一趟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回去,怎麼不直接辭職……”劉所長今晚的脾氣格外的大,別人也不敢説什麼,“小景,你一個人去送,行嗎,我還要帶着人去東溝九組的那個麻將館。”
“行,那我送完人就過來。”景星河上了車,才發現車上的人一個是章連山,一個是虎子,虎子已經睡沉了,半張臉都貼在窗玻璃上,大張着嘴,睡得昏天黑地的,而章連山被方才説話的聲音吵醒,睜開眼睛又看到了景星河,便腆着臉靠了過來,用手抓着前座的靠背,朝着景星河喊着,“星河。”景星河嘆了一口氣,調轉車身,開向了西壩的方向,“章連山,你怎麼又喝醉了。”
“我高興。”
“高興什麼?”章連山抬起身子,朝着景星河吹了一口氣,大聲的喊着,“要結婚了!”無人的馬路,枯黃的路燈,景星河忽然踩了剎車,刺耳的“吱……”聲後,警車停在了路邊,虎子被向前甩了過去,砸到了背椅上,了睡得糊的虎子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只是靠着本能向後躺了回去,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着。
章連山抱着椅背坐的穩穩的,盯着景星河的眼神就沒有變過,他每每喝醉了就是這副眼神,也不知道是他喝醉酒就是這副樣子,還是因為他看見了景星河。
景星河捏着方向盤的手指蒼白,説話的聲音也是顫抖的,“要和誰結婚?”
“當然是他女朋友啊!”景星河指着虎子,轉而又指向了自己,“我是伴郎,你要不要來看我?”景星河轉身看着虎子,“是他要結婚?”
“是啊,我是伴郎。”章連山忽然伸手把景星河的警帽摘了抱在了懷裏,看着景星河並沒有説什麼,章連山便打開車門下去,又很快的坐到了副駕駛的座位上,摘下來的警帽被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車裏,章連山拍了拍帽子上並不存在的灰塵,轉身對着景星河膩人的喊着,“星河。”
“嗯。”景星河幫章連山系好了安全帶,伸手了章連山的頭髮,章連山享受的閉上了眼睛,抬高了臉朝向了景星河,嘟着嘴似乎是要討一個親吻,景星河笑着看了一眼睡在後座的虎子,又回過頭來捏住了章連山的大臉。
章連山睜開了懵懵懂懂的眼睛,不情願的皺起了眉頭,撒嬌般的喊着“星河”。
“乖。”景星河把章連山捏着章連山的臉換了一個方向,眼底聚起了一層濃濃的笑意,可他才發動了車,剛才還想他討吻的章連山就已經睡了過去,呼平穩,將一切都化為了一場夢。
暫停的警車又慢慢的行駛了起來,景星河有些恍惚,他有時候覺得自己離章連山很近,有時候又覺得他們之間是那麼的遠,章連山對他撒嬌向他索吻,可一轉眼就能全部都忘了,景星河記得的那些,似乎只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沒有上台,就已然落幕。
章連山是經常缺席的演員,這一場戲劇,自始至終只有景星河一人登台,錯過的不曾錯過的,都沒有留下多餘的意義。
第8章虎子住在西壩六組3號,右手邊第二家就是,景星河停下車,章連山也就跟着下來了,景星河打開車門,章連山先他一步把睡暈的虎子提了出來,章連山長得高,虎子在他的手裏就像是一隻小雞仔,軟綿無力的耷拉着腦袋。
虎子的家門沒鎖,章連山一腳踢開就拖着虎子走了進去,虎子的父母也沒睡,還在和遠方的親友打視頻電話,今天對虎子家來説是高興的,虎子買了房買了車,又在相愛八週年紀念這天提親成功,婚禮的事情拉上了程,自然是要多打幾個電話的。
虎子的父母們和親友分享着好消息,而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