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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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在這邊常住,還是買輛車方便一點?”
“恩,我知道。”若是昨沒有遇到老同學,今天就該是開新車出來的,一想到昨晚的事情,景星河也不知自己是應該悲傷還是應該歡喜,只是心情複雜,人也沉默了下去。
景星漢看得出景星河心情的轉變,還以為他是有什麼困難,才會生出不必要的苦悶,“我之前給你的那張卡還在嗎?”
“哥,我不缺錢。”景星漢的意思景星河也明白,可這並不是他現在所想的問題,景星河不想讓遠道而來的哥哥擔心,只是説,“是昨晚的同學聚會散的太晚了,有點累。”景星漢在車上正襟危坐着,出租車走過陌生的街道,路邊的槐樹綠的發亮,有灑水車放着生快樂歌,穿過市中心的鼓樓,向西走一公里便是一所高中,高中的後面就是景星河住的家屬區。
這一來一去不到兩個小時,景星河打開門的時候,章連山正坐在窗台上的那個茶桌旁看書,一身寬鬆的睡衣,手邊還泡了一壺茶,看到景星河進來,章連山放下了隨手拿出來了一本寫着景星河名字的高考大一統總複習語文習題冊,毫不見外的打着招呼,“回來了啊!”景星河推着一個行李箱,答應着一句“嗯”。
看着那行李箱,章連山以為景星河是去取快遞的,他剛要過去幫忙,就看到了一個身量高挑的男人跟着也走了進來,那是個成的男人,英且高貴,章連山的動作停了下來,他光明正大的打量着這個突如其來的男人,心中出現了千百種的猜測,每一種猜測都叫囂着讓他的心涼幾分。
章連山的臉明明滅滅了好一會兒,張着嘴説不出來一句話,景星河把兩個行李箱都拿了進來,才指着兩人彼此介紹着,“這是我哥。”
“哥,這是我朋友章連山。”景星河和景星漢一個隨了父親,長得高大威猛,一個隨了母親,長得瘦弱嬌小,身邊人都笑他們看起來不像親兄弟,但他們的確是實實在在的親兄弟。
景星漢是看着景星河長起來的,他了解自己的這個弟弟,景星河要回來,全家人裏他是最理解的。
章連山聽着這個“哥”字,心中的陰霾頓時散去,再動起來的時候,又是讓座,又是泡茶上水果,儼然把自己當成了家中的主人。
景星漢看着那個忙碌的背影,又偷偷關注着景星河的反應,心中已然有了計較。
景星漢是在這邊有工作,順道也過來看看景星河,可他沒想到弟弟還金屋藏嬌,景星漢不是古板的人,他從不干涉弟弟的生活,只是作為兄長,他也不是太放心,在家中觀察了一會兒章連山的待客之道後,景星漢又邀約章連山和他們一起出去吃飯。
章連山的車就在樓下,他換好了衣服,下樓開上了車,先去吃飯,兩葷一素一湯,主食是c城這邊的特湯麪,吃罷了飯,章連山又把人帶去c城新開發的一個旅遊景點,雖然經典裏不免有人工雕琢的痕跡,但也有不少是c城特有的風貌,這一路上,章連山包圓了司機和導遊兩份工作,倒也遊刃有餘。
景星漢還有工作,買了晚上八點的高鐵票去了鄰城,章連山將人送到了車站,景星漢下車前鄭重的握着章連山的手説了句“再見”。
景星河和景星漢似乎還有別的話要説,章連山不好去打擾,便坐在車裏等着,章連山看着景星河在和景星漢的談中情緒高漲了起來,似乎是達成了什麼易,景星河主動的抱住了他哥,又説了幾句話,這才揮手送別了他哥。
章連山打開了副駕駛的門,將景星河了上來,景星河幾乎是飛上車的,他頂着一張因動而泛紅的臉,愜意的躺在了椅背上,先是自我陶醉了一會兒,又扭頭出一張彎成月牙的眼睛,語氣也半是撒嬌的對章連山説,“章連山,今天謝謝你。”
“跟我客氣什麼。”章連山發動了車,不知道為什麼,章連山一聽到謝謝這兩個字,原本動的心慢慢就沉寂了下去,陌生人才説謝謝,他們之間本用不着謝謝。
不料景星河又説,“那我不客氣了,班長,送我回家吧!”章連山今天的心有如過山車般起伏不定,可幸運的是每次還未到達低谷,他就能重新燃燒起一片火熱,過山車到達了終點,章連山帶着心中的悸動,看見了落在大地上的餘暉,明天又是嶄新的一天。
十月底,天氣轉涼,秋收結束。
每年的這個時候,派出所都會組織人手查果林鄉的麻將館,查倒也不是杜絕麻將館的存在,只是賭博有度,今年新下達的政策規定,凌晨十二點之後不允許聚眾賭博。
查的時間是在每晚的凌晨一點左右,每週查兩次。
每年慣例,第一次查的動靜一定是最大的,起個威懾的作用,這一次劉所長經過開會決定,今年查的第一家麻將館是位於林場的,這家麻將館在果林鄉這一片來説是最大的一家。
白天麻將館的老闆開着大門賣農藥化肥等農作物品,晚上就合上捲簾門,把藏在農藥堆裏的麻將桌抬出來,只留着一個後面的小門進出人,小門藏得深,外面是看不見一點點光的,可裏面卻熱鬧的很。
第一次查派出所基本全員出動,就連坐鎮户籍室的楊靜也被拉了出來,凌晨一點半,一行人到了林場麻將館附近,為了不打草驚蛇,警車停在了遠處,人都是從小路上繞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