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子,温暖乾淨,景星河張開嘴緩了一會兒,看着睡着在牀上的人,只能幫忙給蓋好了被子,這才打開門走了出去。
景星河坐在了沙發上,腔裏的心臟跳得厲害,怎麼也壓不住。
醉酒後的章連山總是為所為的,可清醒後的章連山卻又什麼都不記得,當年在高三教室裏吃的那頓火鍋,不勝酒力的章連山早早就喝醉了,他説是困,非要拉着景星河回宿舍睡覺,就像今晚一樣,一句一個“星河”,叫得景星河心都化了。
景星河把手伸了出去,章連山兩隻手就握了上來,也不是握着,他只是輕輕的碰了一下,就小心翼翼的捏着景星河的兩指頭,多一點都不肯放進手裏,章連山就捏着那兩指頭,一路跟着景星河回了宿舍。
章連山只是乖了那麼一小會兒,兩人剛上了宿舍樓,章連山便鬆開景星河的指頭,抱着景星河的把人扛在了肩上,景星河才要掙扎,他就跑了起來,一路回到了宿舍裏。
四人宿舍裏的其他幾個人還在教室裏,章連山進了門便不由分説的抱着景星河滾在了牀上,像只黏人的貓,剛把爪子揮開,腳就靠了上來,景星河在不大的牀上躲躲藏藏,直到章連山使了力氣將他壓在了身下,温熱的呼撲在耳邊,章連山咬着景星河的耳朵呢喃着,“星河,我想娶你。”章連山娶不了景星河,也記不得自己説過那些話,章連山醒來後只是着自己酸澀的腦袋,夢遊般的洗漱上廁所,末了還問景星河要不要一起去吃飯,章連山的眼神真誠,讓景星河不得不強迫自己認識到,酒瘋而已,何必當真。
章連山在陌生的牀上醒來,他把頭陷在鬆軟的枕頭裏,了睡成了雞窩的頭髮,昨晚的記憶斷斷續續,都變成了不連貫的片段,只有幾個殘存的畫面,是忽然就組織了一場大型的同學聚會嗎?
又喝醉了。
景星河打了個哈欠,光腳下了牀,經過一晚上的蹂躪,此刻,章連山一身衣服正皺皺巴巴的掛在身上,還纏着一股子散不開的酒氣,章連山扯起衣角聞了一下,就嫌棄的把上半身的衣服了,隨手丟在了牀上。
章連山一直沒意識到他睡在了哪裏,心想是被哪位好心的老同學收留了吧,直到他打開門看到悉的客廳,章連山才意識到自己是被景星河帶回了家收留了,那他睡得應該是景星河的卧室吧,上次來的時候卧室裏還空蕩蕩的,這次再來就已經被收拾的很舒適了,牀也舒適,章連山回頭看了一眼,確定了牀上鋪的並不是席子。
章連山回去又在牀邊找到了一雙拖鞋,他打着哈欠穿到腳上,又走了出去。
衞生間裏有水聲傳出來,似乎是在洗澡,章連山輕輕的走了過去,把耳朵貼在了門上,水聲卻忽的停了下來,章連山立刻後退了兩步,假裝什麼也不知道的站在了卧室門口,眼神卻一直瞥向衞生間那邊。
洗完澡出來的景星河頭上掛着一條巾,看向章連山的時候眼中帶着笑,“班長,熱嗎?”章連山了上衣,出來的肌勻稱,他向來對自己的身材很自信,可此刻碰上了景星河赤打量的目光,章連山忽然有些無所適從,避讓開身子無力的解釋着,“我就是覺得我有點臭。”
“臭嗎?”景星河側身進了卧室,路過章連山的時候深深的了一口氣,“我覺得香的。”悉的一句話換了一個人説出來,章連山捂着自己口,還有些嬌羞了起來。
景星河當着章連山的面打開了衣櫃,巾滑到了脖子上,頭髮上的水滴下來落在了褲子上,浸濕了一大片,景星河的衣櫃很整齊,衣服都被掛在衣架上,褲子也折得整整齊齊摞在一起,不同的衣服都被分門別類的放着。
“你要洗澡嗎?”章連山點了點頭,景星河從櫃子裏翻出來了一套睡衣放到了章連山手裏,睡衣是新的,標籤還在上面掛着,景星河又説,“洗完澡把衣服也洗了,今天太陽大,很快就幹了。”説完景星河又重新翻出來了一身衣服,拿着巾擦着頭髮上未乾的水滴,“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要是走把門關上就行,我帶了鑰匙,還有,你的車就在樓下,鑰匙在餐桌上,廚房有吃的東西。”章連山站在卧室門口,眼巴巴的看着景星河揪起了衣服領子,似乎是要換衣服,章連山的眼神過於熾熱,景星河回頭看了他一眼,“班長,你站這兒是想給我更衣嗎?”門在章連山的面前“啪”的關上了,章連山只好拿着衣服去洗澡,景星河走的時候章連山還沒出來,浴室裏的水聲清晰的傳了出來,景星河回頭掃了一眼,便拿好鑰匙出了門。
景星河是要去接他哥景星漢,説是早上十點半的飛機,再從飛機場轉車過來是十二點的樣子,景星河打車去了車站,他哥已經在車站門口等着了。
接到了人,景星河是想先吃飯的,畢竟這一路顛簸也遠的,可他哥還拎着兩個32寸的箱子,説是爸媽給他買的東西,箱子太重隨手拎着也不方便,只能先回家放好了再出門,景星河攔了輛出租車,和景星漢坐了上去。
景星漢是位真正的少爺,錦衣玉食成了習慣,對公共的出租車有些嫌棄,除了身下的那一塊地方,再也不肯讓一身昂貴的西裝靠到別的什麼,景星漢轉身看了一眼放在出租車後備箱裏的兩個大箱子,又對景星河説,“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