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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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平手腳利索地拿麻繩,把張雲生的雙手捆牢了。
張雲生沒有反抗,只是問:“劉平,你怎麼了?”劉平搖搖頭,牽起繩子的另一頭,牽着他跟上寧雨。
三人踩上咯吱咯吱直響的木梯,一扇扇木門之上,是巨大的鐵鎖。
張雲生一間間看過去,裏面橫七豎八躺着體的男人,手腳都被麻繩綁起來了,正在稻草裏睡得打呼嚕。
“嗯,不錯。”寧雨輕輕撫摸着木門上的雕花,透過木窗,滿意地欣賞着裏頭像捆牲口一樣捆着的男人。
他們回到樓下,走出小樓,一路走到了當初劉平被綁的柱子邊上。
張雲生抬起頭,柱子上被綁着的,鬍鬚蓬亂衣衫襤褸的老人,不是村長又是誰?
村長的嘴角全是唾沫,他瞠目裂地嘶吼着:“小老七?你哥他們在哪裏!”寧雨彎撿起地上一塊圓形的鵝卵石砸過去,語氣懶散:“你的小老七已經在我手裏死過一回,人死還能復生?你是不是傻呀?”村長呆住了。
邊上的女人們帶着自己的孩子,紛紛撿起石頭砸過去。
石頭落在村長身上,村長毫不在意,他只是撕心裂肺地大喊:“啊啊啊啊——我的兒啊!”第16章夜幕降臨太陽徐徐升起,烏山溝徹底告別了陰雨天氣,來了明媚陽光。
金的陽光撒落在黝黑的瓦片,被風雨打磨光滑的瓦片反出熠熠光輝。
山中的濕空氣漸漸褪去。
只是一夜,這裏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張雲生和寧雨站在一起,望着台階下面緩緩挪動的身影。
這些男人的腳上無一例外被戴上了鐵鏈,他們沒有上衣穿,正汗浹背地搬運着堵住村口的石頭。
劉平手上拿了條鞭子,平時是用來趕牛的,此刻,鞭子正甩這些男人身上。
“這風景太好了。”寧雨發出嘆,他笑着問張雲生:“你説呢?”張雲生張了張嘴,到底是沒有發出聲音。
寧雨得意地勾起嘴角,拍了拍手,劉平扭過頭來,寧雨説:“你繼續看着,我回去休息一下。”劉平點頭,望張雲生一眼,目光從他臉上轉到他手上的麻繩,對他出了一個擔憂的表情。
寧雨把他們兩個的對視看在眼裏,輕嗤一聲:“走了,別看了。”他牽起麻繩,邊走邊説:“我還能吃了你嗎?”張雲生跌跌撞撞跟在後頭。
“不過,也算是我吃你吧!”寧雨定住腳步,回頭對張雲生嘻嘻一笑,“我們去睡覺吧?抱着睡!”張雲生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低聲應着:“好。”寧雨皺起好看的眉,捏起他的臉:“不準對我這個表情!”
“那我應該怎麼樣?”張雲生抬起臉,直視着寧雨,他的眼神寫滿了痛苦。
“應該像之前一樣,你愛我……”寧雨低聲説着,“你幫我洗頭,還説帶我去看病……”張雲生深一口氣,“你的病是怎麼回事?”寧雨得意地一挑眉,“只是因為我知道我的皮膚對什麼植物過。”張雲生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皮膚過,抓破了之後看起來很嚇人,這個村裏的大部分人都沒有什麼醫學常識,不知道一個瘋子怎麼會全身紅腫潰爛。
面對一個被人買來又睡過的瘋子,他們第一反應就是病。
病是會傳染的,千萬不能碰。
寧雨用這個辦法,讓別人對他敬而遠之。
“那劉平呢?他為什麼這樣了?”張雲生繼續追問。
寧雨英姿颯地大步向前走着,顯得被牽住的張雲生狼狽不堪,張雲生不停追問他,他卻心情愉悦地哼歌兒,行歌曲的調子。
兩人回到村長的小樓,挑了間還算乾淨的屋子進去。
寧雨把張雲生手腕上的麻繩解開,張雲生盯着他的臉,纖長的睫下,是那雙濕漉漉的眼睛。
“我困了,一起睡吧?”寧雨坐牀上,拍拍牀板。
張雲生站着不動。
“你不怕我,你只是……”寧雨出無辜的表情,“你只是還沒有接受小西是我,但,你會習慣的。”
“除非你告訴我這一切是怎麼回事。”張雲生點頭,他儘量不去看寧雨的臉,他的確不怕,他相信寧雨不會害他。
只是,當他得知,村長今早死在那柱子上了,估計是被活活氣死了,他渾身上下都冷,那是一股説不清道不明的寒意。
換他來做,他會怎麼辦?
跑出去揭發這裏?那也要先跑出去,跑出去的前提是沒有人阻攔,沒人阻攔,也許只能像寧雨這樣,把這裏的男人都控制起來。
寧雨打了個哈欠,他已經幾夜沒有好好睡過了,“來,抱着我,我就告訴你。”張雲生艱難地抬起腳,往前邁了一步。
這一步似有千斤重,可這一步出去後,一切變得容易很多。
他快步走到牀邊,利索地下袍子,寧雨勾着嘴角,欣賞他的體。
張雲生躺上去,寧雨趴上他的膛,在他脖間深深着,説:“只有跟你睡,我才能安心。”他們的膛緊貼,受着對方的心跳。
“這裏的飯菜不能吃。”寧雨閉着眼睛説:“吃不得,飯菜是女人們做的,裏面很多烏草,連煮米飯的水,泡茶用的水,都浸泡過烏草。”張雲生聽了,瞳孔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