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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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啪啪扇了兩巴掌,下手不輕,張雲生的嘴角被他打出了血。
張雲生被打得腦袋嗡嗡直響,整個人暈頭轉向,身體控制不住地倒下,卻又被寧雨提着頭髮。
“我幫你的時候,你不舒服嗎?”寧雨跪下來,與他臉貼着臉,低聲細語繞在他的耳邊,熱氣暈染了他的耳廓,直衝他耳朵裏面,傳進大腦,令他頭皮發麻,舒服的發麻。
寧雨受到他的微微顫動,耳廓眼可見的變紅了,他伸出舌尖,繞着它了一圈,笑了。
不再是咯咯咯的活潑笑聲,而是低沉魅惑的笑聲。
“你沒有力氣推開我嗎?”寧雨抓起張雲生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濕漉漉的眼睛望着張雲生,緩緩開口:“你無法掙扎嗎?我只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傻子啊,你不但沒有推開我,你還幹我。”張雲生咬牙切齒地張開五指,指腹緊緊貼上柔軟纖細的脖子,寧雨的喉結在他的手心裏,尖尖的喉結滾動兩下,因為説話而震動着。
“你跟這裏的畜生也沒有太大區別。”
“你的腦子裏除了慾望也不剩多少良知了,你是不是偷偷想過我?嗯?幻想着我,然後瘋狂地打飛機,恨不得把雞巴擼爛?”
“可笑,我救了你,要不是我,你中了烏草毒的時候,你應該會去草樹吧?還是什麼別的?這村裏有豬牛羊吧……”張雲生雙眼通紅,五指逐漸收緊,他痛苦地祈求:“別説了。”
“別説了?幹我的時候怎麼不見你拒絕。”寧雨勾起嘴角,手往張雲生身下伸去,隨意撫兩下,手心裏愈發堅硬了起來,他嘖嘖嘖地挑起眉:“就硬了?發情的公狗。”他手指用力,重重掐了一把那兩顆沉甸甸的東西。
“啊!”張雲生慘叫着倒下了。
寧雨的臉上全是憐憫之情,他安似得撫摸張雲生額頭的汗珠,“噓噓!”
“為什麼……”張雲生問他。
寧雨皺起眉頭,好看的眼眸轉了個圈,他咬着自己的食指,像個孩子一樣咬咬指尖,“大概是因為……”張雲生呼一置。
“因為我想你陪我一起。”寧雨微笑着説:“既然你不是個什麼好東西,那就和我一起吧,就算我們逃不出去,我們也能在這裏當一對快活鴛鴦。”張雲生口劇烈起伏,他嘶啞着笑了出來。
是啊,他被寧雨上,但只要他沒有碰過寧雨一手指頭,他都是清白的,他與烏山溝不會有關係,他永遠是山外的人。
他可以選擇不救寧雨,走投無路還可以選擇配種,反正他又不是硬不起來,他可以看着男人的體配種,配完就離開,再也不對外面的人説起這裏的事。
可是他沒有,他控制不住自己。一個傻子為他口,他居然沒有拒絕。
寧雨就像鋪滿金子的沼澤,被引誘地踏了進去。假設他最開始只是站一邊看看,在黑泥還沒有漫過他的腳之時就離開,他就不會越陷越深,越深越發現,是他貪得無厭了。
現在他與沼澤合為一體,他們是一繩上的螞蚱,他的身體和靈魂都背叛了他自己,全全投靠寧雨去了。
“小老七……”寧雨撫摸着張雲生身上的布袍子,“人還不錯,他沒有強迫過我,只是我討厭他。”張雲生苦笑道:“你喜歡我?”
“他在這裏長大,和山裏的野獸沒有區別,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他只是想要我的身體。”寧雨貼近張雲生,輕輕嘬他的嘴:“你不一樣,你和我一樣,我們都不屬於這裏,這份痛苦不能我一個人來承擔,必須我們一起,況且……”他深深吻上去,勾住張雲生的脖子,靈巧的舌頭鑽進張雲生的嘴裏攪得翻天覆地,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去張雲生,他氣吁吁地停下來,鼻尖頂着張雲生的鼻尖説:“你是個斯文敗類,你認為你愛我,是嗎?”
“是。”張雲生也氣吁吁。
寧雨滿意地撫摸他的頭髮,“這就對了,你愛我,我喜歡你愛我,如果你不愛我,只是想一個傻子。”他貼上張雲生的耳朵,悄悄地説:“那我就會讓你和小老七一樣,患上心臟病,或者什麼其他的。”張雲生嘴角搐着,他想笑的,卻像是要哭了。寧雨扶起他,往牛棚外面走去,語氣歡快地説:“快來看看,大家都做了什麼!”
“什、什麼?”張雲生望着黑漆漆的天空,無月無星,連一絲夜風都沒有,多麼安靜又漆黑的夜。
寧雨舉着火把,火光照亮着他的臉,他的臉是多麼好看,光滑的皮膚被火光渡上一層金光暈,他彎起眼睛來,笑容充滿了染力,張雲生忍不住盯着他看,原來不當傻子的寧雨,這麼好,像裏的和熙陽光,像怒放在高枝的豔麗花朵,真好。
他們走進村長的小樓,小樓裏站滿了人,大多數是村裏的女人,只有幾個零零散散的男人。
女人們穿着黑衣,耳朵上戴着閃閃發亮的銀耳環,手中要麼拿着鐮刀,要麼拿着麻繩。
站在女人最前面的,是劉平。
劉平青白,看見嘴角破裂臉頰紅腫的張雲生,他皺起眉頭。
“劉平,怎麼樣了?”寧雨一招手,劉平垂着腦袋搬把椅子過來,寧雨舒舒服服坐下了,劉平才站一邊説:“吃飯之後都睡了,人已經都搬來了這裏。”寧雨點點頭站起來,“我去看看。”他瞥一眼張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