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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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吃過了,不能再吃,會壞牙齒!”桑落久聽話地把兔子放回原位:“抱歉,師兄,我只是看看而已。”羅浮被他聽話的師弟惹得心軟,鬆了口:“……如果實在嘴饞,也不是不可以再吃一個。”桑落久歡喜地捧起了兔子糕點:“謝謝師兄。”他咬掉了兔子的一對耳朵,含在嘴裏慢慢咀嚼着。
糕點的味道不錯,然而桑落久本不喜甜。
不過,既然是師兄給的,這甜味倒也不是不能忍受。
羅浮見他細嚼慢嚥,以為他喜歡,便朗地笑了起來,道:“以後想吃糕點,不要自己偷偷買。來找師兄,師兄每天給你發。”桑落久笑:“師兄,我又不是小孩兒,你不用這樣管着我的。”羅浮張嘴就把自己的真實想法説出來了:“我也不是想管着你,我只是想,這樣你就能每天都來找我了啊。”桑落久微微歪頭,用心望着他的眼睛:“我為什麼要每天來找你?”
“這還用説嗎?”羅浮真誠地搭上桑落久奉肩膀,“我們是師兄弟,我喜歡對你好,喜歡給你好東西,喜歡每天都看到你,也喜歡看到你高興。”羅浮覺得自己這套理論甚是無懈可擊,前後自洽,能夠完美地解釋自己今的怪異舉動,和對落久的那一絲説不出的纏綿心緒。
桑落久注視他的眼睛,少頃,他粲然笑開了:“多謝師兄。”以往,羅浮聽他叫過許多次師兄,每聽一次,便自覺多了一分驕傲,也多了一分責任,但今不知怎的,自從他動過那個念頭後,便覺得落久喚他師兄的聲音極是悦耳,恨不得叫他多喊自己幾遍。
羅浮想不通,自己為何會這樣古怪。
而羅浮的格,向來是想不通一個問題,索就不去想了。
他説:“吃完記得去刷牙再上牀睡覺啊。”桑落久依言,捧着點心,斯斯文文地吃淨了,又拍一拍手上的糕點屑:“謝謝師兄。”羅浮一指他身上:“外罩了吧,師兄給你掛起來。”桑落久點頭。
然而,當他將外罩到一半時,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動作稍頓。
不過片刻之後,他便低下頭去,不引人注意地淺淺一笑,將薄外罩與羅浮,起身進入了屏風內。
桑落久的衣服上沾染了他身體的味道,有一股淡淡的梅子香,甜中微酸,聞起來很是舒服。
羅浮將他的衣裳抱在懷裏,低頭嗅一嗅,心裏就無端歡喜起來。
他正把他的衣服和自己的掛在一處,就摸出,在他外罩內側的口袋裏好像裝了什麼東西。
他也不多想,以為是手帕一類的東西,便伸手取出,免得皺了。……這是何物?羅浮抖開絹,翻開一觀。
不消幾個瞬間,他一張俊面臊了個通紅,像握着一件着火的物件,手將那污穢之物丟進了牀底。
落久為何隨身帶着這種東西?!
是勾欄的姑娘給他的,還是有人教他學壞?!
抑或是……這是他自己買來的?
難道他是想要……
也對,他到了那個年紀了。
可是——羅浮胡思亂想間,桑落久已經面如常地轉出屏風,返回牀邊,無視了一臉言又止的羅浮:“師兄,我們安置了吧。”
“……啊,安置。安置。”
…
…這如何能安置得了?!
桑落久睡着後許久,羅浮仍是渾身燥熱,夜不能寐,一雙長腿在被窩裏夾了又夾,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俯下身將那落在牀底的小冊拿出,對着微薄的一星燭光,一邊紅着臉細細查看,一邊百轉千回地糾結着。
這這這成何體統?
簡直有傷風化!
向來自認剛正的羅浮忍無可忍,丟了小冊,動手將滾燙的臉拍打了好幾下。
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快些睡覺!
一旁的桑落久於黑暗中睜開眼睛,注視着耳通紅地背對着他、不斷小幅度調整自己雙腿姿勢的羅浮,自然地低喃一聲,翻過身來,將頭抵在了羅浮後背上。
羅浮僵成了一塊鐵板:“……”他哭無淚地想,我到底是怎麼了啊。……距此兩牆之隔的常伯寧,酒意退得很快。
他畢竟是修道之人,卧牀休息小半時辰,淺睡便消去了殘酒之意。
常伯寧覺得口乾,昏昏沉沉地起來給自己倒水喝,摸到一杯温熱的茶水,也沒多想,便捧着喝了起來。
自己喝醉後發生的事情,常伯寧已記不很分明瞭,便只當是自己泡的茶,自己熄的燈。
在昏暗到只剩一盞燈的屋中,常伯寧端着茶杯,想着剛才自己在小睡時做的夢。
他夢見了那個被他所傷,卻還贈花給他的男人。
只是夢裏的面孔模糊一片,不甚分明。
那彷彿是一張悉的臉,並不屬於自己,但常伯寧已經忘卻了,面孔的主人究竟是誰。
他又抿了一口水,正擱下水杯,動作驟然一頓,緋雲大片大片浮上臉頰。
——常伯寧總算後知後覺地想明白了,剛才那絹上繪了些什麼。
意識到後,常伯寧差點當場自燃,手足無措地站立了一會兒,忙四下尋找起絹的去向來。
結果是一無所獲。
匣子裏沒有,房間的任何一個角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