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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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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潔明瞭,只是姿勢與師父的習慣與格太不相合,實在太難太累了些。

他們初行此道,還是保守些為好。

思及此,桑落久把原本的小冊子揣到自己身上,將匣子隨身攜帶,出了客棧,專往夜市角落裏搜尋,很快便在僻靜處尋到了一處專門販賣此類小冊的書攤。

他的目光在眾多形各異的美人繪上連一番後,並沒尋到理想之物。

於是,桑落久頂着一張乖巧温馴的臉,落落大方地詢問攤主:“勞駕,這裏可有那種指導男子如何歡.好的避火圖?”最後,在比較之下,他選了兩份最可心的,將那東西用細細的紅綢心裝裱過後,一份放在最上面,一份壓在底下,隨即合上匣子,回到客棧,敲響了封如故的門。

開門的是面有薄醺,領口微敞的常伯寧。

桑落久見他衣冠不整,房中又有酒香,詫道:“師伯,你喝酒了?”常伯寧很認真地説:“嗯。如故説,兩個人喝酒才有滋味,一個人飲酒,那叫做喝悶酒。他還説,酒喝三杯,嚐嚐味道,是不會醉的。”桑落久看常伯寧扶着門框搖搖晃晃的樣子:“……您喝了多少?”常伯寧豎起一手指:“一小口。”桑落久:“……”有趣。

不過他很快壓下了在師伯身上尋找愉悦的念頭:“我找師父。師父不在嗎?”常伯寧説:“你師父出去了。”師兄弟二人酒過三巡,封如故仍是對那吹奏簫之人念念不忘,不肯死心,又去湖邊找尋他的知音之人了。

知道師父不在後,桑落久依舊奉上了匣子:“師伯,這是如一居士送給師父的,您可以幫忙轉給師父嗎?”常伯寧將匣子抱過:“唔。何物?”桑落久純良地笑道:“落久不知呢。”吃醉了酒的常伯寧依舊温柔:“謝謝落久了。早些回去休息罷。”關上門後,常伯寧在桌邊重新坐定,把盒子擺放在桌子正中央。

若在以往,他是不會亂碰如故的東西的,只是今被封如故連哄帶騙地喝了酒,常伯寧有點頭暈,諸多情緒也難得上了頭。

他想明白,如故和如一他們兩個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

於是,他賭氣地想,我就要看。

常伯寧推開匣子,拿起最上方的絹畫小冊,扯開了束在當中的紅絲帶。

他將小冊翻開來,看着那兩個身體如藤如蔓、緊緊糾纏在一起的俊美男子,皺起眉來。……這是什麼?他將小冊子翻看一遍,確認這兩個人的臉他都不認識。

或許是如故的朋友?

那麼,一會兒等如故回來再認吧。

想到這裏,他酒力再度上湧,把絹抓在掌心,伏在案上,打起了盹兒。

他雙肩隨着呼微微起伏,蝴蝶骨將單衫撐起一片曖昧且氣的輪廓。

在桌上睡得畢竟不安穩,常伯寧的身體漸漸失衡,不受控地向旁側傾倒而去。

在他即將滑落在地時,房內燈火乍然一暗,被一片衣襬撥得晃動起來。

待燈火恢復正常,一人憑空出現在了屋中,自後輕輕扶住了常伯寧的肩膀,將他的身體擺正了些。

常伯寧就勢靠在了他懷裏,含混地嗯了兩聲,醉得本抬不起頭來:“如故,你回來了——”韓兢一雙偏於狹長的冷淡雙眸,自面紗上方靜靜凝視着醉倒的常伯寧,沒有應聲。

常伯寧喚過這一聲後,整個人便失了意識,窩在韓兢腹處,乖得像只吃圓了肚子的貓。

韓兢受傷的那側肩膀仍使不得力,於是,他單肩將那醉不可支的道君扛起,又將他單臂抱放在牀上。

二人的姿勢,無限趨近於擁抱。

在常伯寧被放上牀時,他手心裏抓握着的絹隨着震動滑了出去。

韓兢及時接住,以為這是什麼重要之物,便就勢抖開查看。

下一刻,他寒如堅冰的面咔嚓一聲,綻開了一條裂痕。

旋即,韓兢恢復了正常神,面無表情地將那東西入懷中,想,沒收了。

安置好常伯寧後,他吹熄房中燈火,只餘一盞照明,又斟上一杯濃茶,在桌邊涼着,最後回到窗邊,身形一動,便再度與月融為一體,消失無蹤。

不久前,他從卅四那裏間接得知,林雪競或許在封如故身側安了卧底。

從那時候起,他便跟在了封如故身側,觀察他身側的人,以防林雪競的人傷害於他。

不管他如何對待封如故,他的手上始終是有數的。

但他不知道林雪競打算怎麼對付封如故,因此只能隱於暗處,善加保護,並觀察他的身邊人有何異常。

如果不是常伯寧這裏發生了這段小小的曲,他或許本不會現身。……桑落久彎身告別常伯寧後,含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等他推開門,卻見桌上擺了一個小小的緻的紫檀木點心盒。

桑落久一愣,動手打開盒子,發現內裏糕點以五行排序,分別是青團,紅豆餅,南瓜小點,棗泥山藥糕,黑棗酪,手工甚是用心,個個捏成了動物模樣,憨態可掬,擠擠挨挨地擺在一處,小巧可愛得很。

桑落久捏了一隻做成兔子狀的南瓜小點,放在掌心,仔細端詳。

此時,羅浮擦着手從屏風後繞出。見他捧了兔子在手,急忙叫停:“放回去放回去。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