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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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黃的鹽,很可能是天然礦鹽稍加處理後的產品,本不存在提純這道手續,還留有雜質,同樣保留了本身的彩。
其實現代也有各種顏的鹽,只是國內用的較少,比如吃牛排時放在餐桌邊的玫瑰鹽就是一種粉,而且顆粒較,像是破碎的糖果一樣。
烏羅沉思片刻,又問道“你們吃鹹嗎?”
“吃。”首領點了點頭道,“沒有獸的時候,吃果子,會累,睡覺,臉很痛,臉黃黃,跑不動。”應該是頭很痛,缺鹽會導致暈厥跟頭痛,首領還暫時分不清頭跟臉的區別。
“怎麼吃,換嗎?”烏羅又問她,“還是你們會做鹽?”首領搖搖頭道“鹽,陶器(厲害)的巫會,我,不會。有東西,吃了,一樣。”她歪着頭想了想,可能是覺得自己這樣的形容過於簡單,難以理解,因此陷入苦惱之中,皺着臉思索了好一會兒,用樹枝無意識地敲着剛畫上的小人腦袋,慢道,“你,等,我去拿。”
“我跟你一起。”烏羅立刻站起來,他實在很好奇這些原始人是怎麼攝入鹽分的。
換鹽是烏羅深思慮後的打算,原因很簡單,他們這些時來明顯食物從葷素搭配到果子加倍,狩獵對男人們仍然是很危險的活,而且並不是每一次外出都會有收穫。缺少了動物身體裏的鹽分補充,整個部落很快就會陷入缺鹽的狀態,直到男人們獵到動物為止。
而缺鹽狀態下的男人們外出狩獵,危險程度必然會增加。
一代代人的生存,固然是用命與經驗爭鬥換而來的,可烏羅都已經開好掛待在這裏了,實在不能眼睜睜看着他們去送死。
遇到危險的大型野獸算是命不好或是不走運,可是因為缺鹽嗝那就實在是太沒意義了。
可以,但沒必要。
因為路程並不遙遠的緣故,首領通過了烏羅的入隊申請加跟隨行為,她一邊走一邊觀察,不時花花草草,從行為到神態都體現了一個渣女的風本,堪稱賞花草、雨均霑。而烏羅戰戰兢兢地跟着她後面打草叢,生怕竄出一條蛇就把自己咬了,畢竟要是出事,商場裏有沒有血清,他還有沒有那個意識撐到找出匹配的蛇都兩説。
分明是首領在對花花草草耍氓,可烏羅卻覺擔驚受怕的自己才像是那個即將被抓的出軌渣男。
自從狼羣事件過後,烏羅一直不太敢單人行動,除了洗澡。
走了差不多十分鐘,首領忽然蹲下身起了一團泥土,烏羅疑惑地看着她——看着她把土進了嘴裏嚼了嚼,不由得一陣靈。
首領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又起個小泥團往烏羅嘴裏,這攻勢來得太快太猛太令人猝不及防,烏羅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就中了招,覺泥土的腥味跟苦澀瞬間從舌尖擴散到了大腦,徹底將他到死亡深淵的邊緣。
這一定是報復!!!
烏羅瞪圓了眼睛,在身體做出自我保護反應之前急忙先吐出了泥團,要是反嘔出來,估計酸水都得吐出來。他乾嘔了兩聲,呸呸地往草叢上吐泥,卻發現首領還在耐心地嚼着那團泥土。
而泥土殘留的苦鹹味也在令人作嘔的噁心後姍姍來遲,徘徊在味蕾上揮之不去。
“這個,可以吃,獸過。”首領認真地教導烏羅,“沒有,就吃這個,還有果子。”烏羅聽説過身體缺乏鋅鐵的時候,人很容易患上異食癖,泥土裏有許多微量元素能補充人體,看首領的樣子,應該是有一定的經驗,能篩選分辨哪些泥土可吃,哪些泥土不行。又也許跟異食癖無關,她們只是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人總是要活下去的,無論是怎麼樣活着。
吃泥土對烏羅而言匪夷所思,可對首領他們而言,説不準是一種生存的方式。
之後又走了大概二十多分鐘,首領才找到了幾棵在烏羅看來完全沒有任何區別的小樹,她翻找片刻,從枝頭上擇下一枚青澀的果子遞給烏羅。
這果子還沒,吃起來是酸苦帶着點微鹹。
“紅,才可以吃。”首領捏着果子介紹道,用手蹭過果子的表面,“白,鹹。”這玩意……該不會是鹽膚木吧。
烏羅若有所思地打量着眼前這棵陌生的樹,仔細觀察了會兒手裏的果子,按照首領的形容,應該是果子紅透了的時候才能吃,上面會有一層白霜,是鹹的。
這種樹在生活裏並不常見,不過在某些區域是孩子們的零嘴,跟串串紅差不多,表皮的白霜是樹的鹽分,裏頭紅的果子是帶着點酸甜的,混在一起吃是一種很奇妙的味覺轟炸。烏羅對這種樹的瞭解還是來源於一單大生意,有位老闆在老家搞園林綠化,因為季節恰好,特意請來做客的烏羅吃過這種果子。
最開始烏羅還以為是小顆的糖葫蘆,因為鹽霜掛在外面,裏頭紅的果子透出來,跟糖葫蘆非常相似。
沒想到是鹹酸口味的。
這玩意不能説很好吃,但是也絕不能説不好吃。
首領沒有理會烏羅的發呆,而是略有些惋惜地摸着樹皮,介紹道“這個,好吃,少,只能吃很少。”
“泥土,果子。”首領詳細地介紹完了自己的情況,開始反問烏羅了,臉上充滿了求知若渴的好學,“鹽,白,小,怎麼做?”對於鹽的製作,烏羅只有煮海水跟一堆初中學到的化學方程式這兩個念頭,前者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