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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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高明好聽不知道到哪裏去了。
原始部落起名非常隨,像是連山部落看起來高大上,其實就是連成羣山的意思;就烏羅所瞭解的歷史上,一直到了神農跟黃帝那一塊,起名才開始比較講究,不過同時代的蚩尤給自己的集團起名也非常簡潔,他們都姓黎,因為總共有九個人,所以叫九黎。
如果按照這個思路,他們部落應該叫百家姓或者千字文。
這實在不能怪烏羅,他又不是個文科生,平騷情兩句還行,真想個聽起來豪情萬丈的實在是沒法子,還是將就着用月吧。
作為月部落唯一的兩位領導者,就在趕路的過程裏,隨意地定下了他們的標誌物跟部落名稱,毫無羞愧之心不説,甚至還有點小得意。
不過他們並沒有開心多久,麻煩的事情就出現了,漆枯暈倒了。
這個沉默的男人越走越慢,一直落在了隊伍最後都沒吭聲,直到他暈過去才被眾人發現。
青驚恐地叫了起來“巫!他死了!”草?這跟小學門口賣倉鼠的有什麼兩樣,買時好好的,回家就嗝了。
白連一直呆在隊伍後方保護,免得有野獸從後頭襲擊過來,因此距離最近,就湊過去看了看,仔細檢查了下漆枯的狀態,急忙揮手,大聲喊道“沒有沒有,烏,他沒有死,只是睡着了,不過看起來很怪。”烏羅趕緊下狼前去查看,看着眾人試圖湊熱鬧般地圍過去,便趕緊喊道“都讓開,別擠着他,這時候湊什麼熱鬧?怕人家醉氧還是怎麼的,都讓開,等下人不過氣了就真死了,你們最好是能賠一個回來!”大家聽不懂醉氧是什麼,不過其他的話都明白了,立刻如被截斷的水般分開來,讓出一條路給烏羅走,還極為好心地連帶着拽了把那三個懵懵懂懂的男人。
烏羅趕緊湊過去準備實施下“搶救”,他其實也不太懂為什麼自己這個三腳貓的醫術整得好像什麼華佗在世一樣,只不過大家看他在忙碌的時候總會顯得特別安心,久而久之他也就習慣了認真可是毫無太大用處地救治眾人。
漆枯的呼很平穩,只是臉非常白,看起來有點兒像大學時貧血還來大姨媽的女生奮力跑了八百米後的模樣。烏羅翻出瓶葡萄糖,找着裏頭放着的小砂輪片,將瓶口刮出一圈白的痕跡,這才用手掰了開來。
其實力氣夠的話,硬開也行,只是怕有玻璃碎渣掉進去。
“給我個陶碗。”烏羅喊道,舒便打開自己的簍子找出個原先裝鹽的杯碗來,説是杯碗,是因為這個碗較深,可是開口大,看起來既像杯子又像碗。
“……行吧,,喝鹽糖水補充電解質更好。”烏羅看着陶碗底部殘留的鹽顆粒粉末,輕輕嘆了口氣,又讓其他人從陶罐裏倒出點備用的飲用水,這些水都是他們在路上燒開的,裝在陶罐裏就等着路上以備不時之需。
雖然不夠温,但是攪一攪還過得去,起碼小顆些的鹽粒能溶解。
“把他抬起來。”烏羅示意白連道。
白連“哦”了一聲,跟抓小雞崽似的把漆枯拎起來,甚至還晃了晃,彷彿自己手裏提着的不是一個人,而是裝着水的麻袋。
“別晃!”烏羅忙道,“你等下把他晃吐了。”烏鴉嘴就是説什麼都能中,漆枯直接被白連晃醒了,他額頭都是汗,臉看起來差得要命,彷彿下一刻就要搶跑西遊記師徒組,提前先上西天去報道。
“把水喝了吧。”烏羅把碗湊到漆枯嘴邊,“慢慢喝。”漆枯沒有聽懂這個新的巫在説些什麼,不過他看得出來對方要讓自己喝水,便低下頭温順地嚥着鹽糖水,這種又鹹又甜的滋味對現代人來講可能有些怪異,不過對於茹飲血還是家常便飯的漆枯來講倒是還好,他很快就將一碗水喝完了,緩緩吐出一口長氣後,緩慢而生澀地説道“走?”烏羅沒有説話,只是伸手摸摸他的額頭,這會兒濕冷,冷暖加,如果身體很虛弱的話,很容易生病,確定漆枯沒有發燒後巫下意識點點頭,目光在眾人裏掃了一圈。
如果留君是他自己養的,那帶着漆枯走一段路倒是不要緊,偏偏這頭狼不是他養的,烏羅自己能駕馭這幾天都算是祖宗跟閻一塊兒保佑了,再上來一個漆枯,很難説到底能不能控制得住,他可沒有閻的本事。
烏羅還記得自己第一次騎在留君身上的時候,閻説過要是動靜太大會被甩下去,他能管好自己,可不一定能管住漆枯啊。
這叫烏羅嘶了一聲,他並不是很想因為漆枯拖慢整個部落的速度,又一下子想不到解決的辦法,目光只好在眾人身上掃來掃去。
因為食物換出去不少,所以很多人身上是空空蕩蕩的,基本上沒有帶任何東西,只是叫他們揹着漆枯走似乎不太合理。
“琥珀。”烏羅已經決定好甩鍋了。
首領是拿來幹什麼的?就是拿來決策的!
“什麼?”琥珀回喊道,“他死了嗎?”
“……沒死。”烏羅沒好氣道,“好歹是鹽跟陶罐換回來的你多少上點心好嗎?怎麼説話的,居然盼着人家死。”這個時代的人在各種意義上都非常堅強,可是同樣,他們也非常脆弱,疾病、落單、受傷都能在頃刻間奪走他們的命。琥珀雖然還是頭一次跟別的部落換,但在更早的時候,她經歷過這樣的事,那些憨傻的男人很容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