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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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不要染上那一身黑泥。”李倓長長嘆了口氣,李白可真是高看他了,他要真有那個本事,安祿山不可能活到現在,李林甫也不可能活到現在。
不過他也不想反駁李白,只是笑了笑説道:“總會有有識之士前來投奔,朝廷也不會總是他們一手遮天。”李白自覺説了太多,便開口説道:“如此,既然我為王傅,總要對得起這份俸祿,給大王講點什麼,大王如今讀萬卷書,缺的就是行萬里路,我前些年也算是遊歷四方,便與大王講講各地風土人情吧。”李倓一聽頓時眼冒綠光,説實話,這個年代的通情況讓他去旅遊他都不願意,然而總是憋在長安好像又有點沒意思,現在能聽聽李白的遊歷見聞也是不錯的。
他還準備一邊聽一邊記錄,順便想要深扒一下李白和他的好基友,哦,不,是好朋友之間的故事。
至於最愛哪個好朋友就不用總結了,畢竟吾愛孟夫子這句話後世人盡皆知。
可惜孟夫子已經去世了,算一算就在李倓穿過來的前兩年去世的,如果他再早一點過來,説不定還能認識一下這位。
李白看着李倓拿着筆一邊聽一邊記的樣子不由得失笑説道:“大王不必如此,我曾寫過一本遊記,若是大王興趣,倒是可以拿來給大王看看。”李倓一聽連忙點頭:“當然有興趣。”李白的遊記啊,真跡啊,不過後世的時候,怎麼沒聽説還有這麼一本遊記呢?難不成是散佚了?
既然有遊記,李倓自然也不用再自己記錄,不過李白還沒講一會,清空便過來稟報:“大王,永壽郡王世子求見。”如果是別人李倓肯定不理會的,但是朱狸他自然不會不理。
他讓人將朱狸請進來對照着他招手説道:“印星,來來來聽一聽王傅講課。”朱狸也有些好奇李白的講課水平,畢竟能讓李倓那麼推崇的人總是要有點本事的吧?
結果他坐下聽了一會之後,不由得有些意外,沒想到這位居然不是在正正經經講課,而是在講遊歷見聞?
朱狸轉頭看了一眼李倓,發現他正一臉認真的聽。
這種認真程度,之前在國子學的時候都未曾見過。
再看看李倓聽到某地不同風俗之時瞬間雙眼發亮的模樣。
朱狸覺得李倓大概是嚮往自由的,他不又一次想起之前李倓喝醉酒唱的歌。
不過很快他的腦海裏就被醉酒模樣的李倓所佔據,心理也思考着什麼時候還能見到喝醉的阿恬?
然而一想到李倓宿醉之後的難受模樣,他就不由得打消了這個念頭。
不過他還是在心裏告訴自己,總要找機會帶阿恬看遍這大好河山。
有了這樣的想法,朱狸也開始認真聽,並且記錄下李倓明顯興趣的地方。
然而此時的李倓腦子裏想的全:如果孟知涯也有李白大大這敍述能力該多好,以及這個時代沒有網絡太遺憾了,這麼多聽都沒聽過的美食如果能嘗一嘗就更好了。
而李白説起那些歲月也是神采飛揚,絲毫看不出之前鬱郁不得志的模樣,他忽然發現或許有的人天生就不適合這個骯髒的官場。
李倓覺得自己應該問問李白真正的想法。
如果他想跡天涯那就隨他去,反正有自己在總不會讓李白過的窮困潦倒。
只不過這樣的話,是不是就不會出現傳千古的“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了?
李倓一時之間有點糾結,最後索暫時不想,反正杜甫還沒來呢,總不能現在就送李白走啊!
作為弟,他可是太理解杜甫的心情了。
李白講完課之後就溜達着去找賀知章喝酒了,李倓憂愁的看着他的背影——賀知章都八十多了,這樣喝下去真的沒問題嗎?
就在他憂愁的時候清空來報説道:“大王,廣平王求見。”李倓瞬間驚訝:“大郎來了?快請!”自從他搬出來,除了搬家,李俶就壓沒再上門過,今天又是怎麼了?
李俶上門的確有事,他手裏拿着一本冊子,顧不得朱狸尚且在場便説道:“三十一郎,我有一難事如今只有你能幫忙了。”李倓吃驚説道:“你且説。”李俶説道:“前些時聖人曾下令選拔人才,不使野有遺賢,今如今選拔完畢,無一人入選。”李倓一聽就知道吏部那幫孫子又開始打壓能人排斥異己了,於是便問道:“與李林甫有關嗎?”李俶坦言:“他曾暗示但並未明説,吏部那些人聞弦知意,便做出如此荒唐之事!”行了,李林甫打壓的人不一定都是好人,但肯定都是能人,沒本事的也不會被他放在眼裏。
李倓便説道:“名單給我。”李俶將手中名冊遞過去説道:“這些人都有一技之長,三十一郎若不放心自可去查。”
“我信大郎眼光。”李倓一邊笑一邊翻開名冊。
然後他就在名冊最前列看到了一個名字:杜甫。
李倓:咦?説來就來了啊?
第59章李倓盯着名單的時間太長,讓李俶跟朱狸都覺得有點不對,他們兩個忍不住對視一眼,然後戳了戳李倓。
朱狸小聲問道:“阿恬?怎麼了?”也想開口問的李俶聽到這句話忽然有些警惕,阿恬?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