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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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是可以學的。”李倓一想也是,孟知涯好歹也是在江湖上混過的,而且他並不像是唐堂一樣沉默寡言,看介紹也説是風趣幽默,或許還能發展一下?
李倓直接將之前寫好的文稿遞給孟知涯説道:“你可以先看看。”他看了看沙漏打了個哈欠説道:“時間也不早了,不必今晚非要看完,啊,你……平時睡哪裏?我讓人給你準備個房間吧。”孟知涯十分客氣説道:“如此多謝郎君。”李倓便喚了清空來,清空見到李倓書房猛然多了一個人,頓時嚇了一跳,有些緊張地説道:“大王,此乃何人?”李倓安他説道:“不必擔心,此乃我在江湖上的朋友,路過長安便來看看我,你帶他去客房吧。”清空狐疑地打量一番孟知涯,發現此人面帶笑容觀之可親,倒不像是會為非作歹之人。
可不管這個人看起來再再怎麼無害,這樣不聲不響出現在他家大王的書房之中就是不妥。
這份不妥針對的不是孟知涯,而是王府護衞。
清空一邊客氣的請孟知涯去休息,一邊思索明天要想辦法幫那些護衞緊緊皮了,這若是個心懷不軌之人,他們現在豈不是要給大王收屍了?
李倓跟孟知涯告別之後就看着他隨清空遠去,而後對着空氣嘆了口氣説道:“你説説你,有好好的客房不睡,偏偏喜歡躲在角落裏,什麼病。”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靜,李倓無奈,他當初也想讓清空給唐堂準備一間客房,藉口他都找好了,結果唐堂愣是不願意,非要護在他身邊當他的暗衞。
現在看來唐堂似乎還沒有打算改變主意,李倓也只好隨他去。
第二天一早,李倓醒來的時候李白還沒過來,他剛洗漱完就看到孟知涯過來問道:“大王,這故事可是真的?”李倓看着他隱隱冒着怒火的眼睛想了想説道:“宰相之子是真的,綠娘是真的,綠孃的下場也是真的,只不過她是不是真的有那麼一個愛她重若命的情郎,就不知道了。”孟知涯恨恨説道:“世上怎會有如此……如此……”因為太過氣憤,孟知涯一時之間居然想不到一個合適的形容詞。
李倓拍了拍他的肩膀説道:“是啊,更可恨的是那些人將綠娘製成了人燈,卻無法受到任何懲罰,所以我才寫出這麼一篇故事,就算不能及時懲治這一家,若是故事傳揚開來,也是能夠將他們一家定在恥辱柱上,百年之後依舊會有人記得在這個故事,記得這一家人是如何的心狠手辣。”孟知涯聽聞正説道:“大王,我願前往,雖然我並無經驗,但還請大王給我一個機會。”李倓眼睛一亮説道:“好,不過你去之前還是要在府中試一試才行,我所描寫的故事算不得太好,主要還是要看説書人的功力。”孟知涯説道:“我昨已經嘗試了一下,若是大王有時間,我這便演練一番?”李倓立刻説道:“來。”孟知涯深一口氣開始講故事,李倓聽了一會之後,不由得嘴角搐,發現自己這個主意好像並不是特別好。
説書人並不是有個故事就能做好的。
孟知涯本人風趣幽默是沒錯,然而他也是個情中人,在講述這個故事的時候整個人都沉浸其中,講到令人憤恨的地方他也顯得十分動。
雖然這也能證明故事染能力強,但是作為説書人這樣的話反而讓人受不到這個故事到底有多麼讓人憤怒。
很快孟知涯似乎也發現了自己的缺陷,不由得嘆了口氣説道:“哎,我發現自己好像並不適合説書。”李倓安他説道:“無妨,術業有專攻,知涯在機關術方面天下無人能及已經很是厲害。”孟知涯苦笑道:“比我強的墨家子弟眾多,我又算得了什麼?”李倓安他了兩句之後,就放他隨意去逛,然後就又在發愁。
此時李白正巧過來給他講課。
經歷了一個晚上的李白看上去已經不像是昨天那麼失意,他彷彿又變成了那個遊走在長安肆意嬉笑怒罵的謫仙人。
李白往李倓對面一坐乾脆説道:“大王學貫古今,我怕是沒什麼能教大王的。”李倓:……
作為老師您上課第一天就這麼説話真的好嗎?真不怕被開除嗎?
李白看着李倓震驚地模樣便笑道:“是什麼便是什麼,李某不會妄自菲薄但也不會夜郎自大,我能比大王多的也不過是那十幾年的酒而已,所以我這個王傅當得也是心有愧疚。”李倓無奈説道:“我於詩文一道並不擅長,還需王傅教導。”李白大手一揮説道:“那個沒用。”李倓嘴角一:“如今科舉都要考到,又如何沒用?”李白搖了搖頭:“若是其他科目答得好,詩文也寫得好就是錦上添花,若是其他科目答不好,只有詩文好……”他説道這裏臉上帶着些自嘲的笑容説道:“最後也不過跟我一樣,做個待詔翰林,供貴人取樂罷了,若非大王另眼相看,李某怕是……”他説到這裏輕輕搖了搖頭,李倓聽得也頗有些難過:“王傅切莫如此説,如今朝中鬼魅當道,若有一天能夠海晏河清,王傅必有用武之地。”李白平靜問道:“可那又要等多久呢?我信大王必能做到,然而……太白與大王接觸久,私心卻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