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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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肢雖提不起一絲力氣，可我還是本能地到一絲輕鬆。

媽媽費力地挪動着我，我則久違地受着她的温軟懷抱。

隨着意識恢復得越來越多，模模煳煳中，我受到媽媽前的兩個堅，正緊緊抵在我的口處，隨着她的動作，與我隔着衣服不停摩擦。

媽媽抱我抱得很緊，她的兩坨渾圓，也被我的口壓扁，無與倫比的柔軟，讓我能想象到它們此時的形狀。

柔軟之餘，還有驚人的彈，似要將我彈開。

四肢無力，我任由媽媽擺佈，離沙發越來越近。

我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香氣，多少年了，誰能想到，再一次體會媽媽温柔的懷抱竟會是在這麼個情形下。

媽媽覺到我深深氣的動作，面上一喜，急切又輕柔地拍了拍我的後背。

「小輝！小輝？」我看不到媽媽面上表情，但只通過她的語氣，我就能清晰覺到，媽媽此時一定很着急。

儘管無比貪戀媽媽身上縷縷幽香，可我還是急切地發出聲音，試圖讓她稍稍寬心。

然而，這聲音在媽媽聽來，只是一聲無比虛弱的哼哼，她明顯更急了，向沙發繼續挪動的速度也明顯加快，她邊挪着邊焦聲着，隱隱地，還有了些哭腔。

「小輝，你別嚇媽媽，是媽媽不好，媽媽不該打你的。」媽媽發顫的聲音清晰入耳，我的心也跟着發顫，我惶然，卻講不出話，也抬不起手，只對這温軟懷抱愈發懷戀了。

終於，媽媽抱着我艱難地來到了沙發邊上，她艱難的轉身，調整姿勢，準備將我放下。

受到媽媽抱我稍鬆了些，我有些抗拒。

剛剛恢復一些力氣的雙手，本能地環上了她的柔軟肢。

環着的雙手並未對媽媽造成什麼困擾，或者説，媽媽本無暇顧及這些，她小心的分開雙腿，在沙發兩側尋找落腳點，生怕不小心踩着我。

最終媽媽的高跟鞋穩穩地撐住地板，雙手緩緩將我放在了沙發上，我的後背也穩穩地靠上了靠背。

離開媽媽温軟的懷抱後，我的官似乎逐漸變得清晰，同時頭部的疼痛也似要捲土重來。

我的潛意識十分不滿，可是雙手只能無力地從媽媽後滑落。

兩個簡單的音節從我嘴中蹦出。

「媽媽…」媽媽終於騰出了雙手，急忙撫上我的額頭，測試温度，依舊燙。

聽到我虛弱的叫喚，她也急切地應着。

「媽媽在呢。小輝，你怎麼樣？」我緩緩睜開眼，媽媽心焦的面容剛剛映入眼簾，山呼海嘯般的頭痛就又向我席捲而來。

我覺自己的腦袋在這一瞬間差點炸開，頭皮腫脹非常，似乎任何一些微小的動作，都會被轉化成巨大的疼痛。

「媽，我的頭好痛…」劇烈的頭痛讓我臉慘白一片，還有些猙獰。

媽媽頓時慌了神，可醫生的職業素養，還是讓她強行鎮定了下來。

「小輝，先忍一忍。」媽媽説着，再也不像平素那樣注意禮貌了，顧不得會不會吵到鄰居，高跟鞋踩着光潔的地板，快速衝進了廚房，發出一連串炒豆似的『噠噠噠噠』聲。

再回來時，她的手中多了一杯水，還順便從客廳藥箱中出了一支體温計。

「先喝點水。」媽媽焦急又輕柔地坐到我身旁，一手託着水杯送至我嘴邊，另一隻手則將我扶起，然後輕輕環抱。

温熱的白開水，我只喝了兩口就再咽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