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出手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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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省城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楊帆電話打到遊雅妮的手機上,遊雅妮接了笑着説:“你在樓下酒吧裏等我,我在外面有點事情,完事了就回來。”楊帆掛了電話,苦笑連連,晚飯都沒吃啊。找了個小館子簡單的吃了一點,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9點了,遊雅妮還沒電話打來。楊帆其實不喜歡酒吧的環境,覺得裏面烏煙瘴氣的。不過現在也沒地方去,只好晃悠着進去,酒吧裏頭正在表演熱舞,節奏猛烈的音樂,瞬間將耳朵充滿了。
皺了皺眉頭,楊帆沒找位置,直接在吧枱前拖把椅子坐下,看着舞池裏面一個舞娘在風騷的舞動,賣着身材。
這個時候酒吧裏的人並不多,位置上一半的人都沒有。
楊帆叫了一瓶啤酒,拿在手上慢慢的喝着,嘴角叼着一隻煙,有點無聊頹廢的白領風範。
一個年輕的女人笑嘻嘻的走到楊帆身邊,趴在吧枱上側臉看着楊帆,笑着非常曖昧的問:“帥哥,請我喝一杯酒可以幺?”楊帆掃了一眼這個女人,回頭朝酒保説:“給她來一杯啤酒。”一杯扎啤,這個女人一口就直接幹了,然後笑嘻嘻的看着楊帆説:“一起去坐一坐吧,我們那邊有不少姐妹呢。”説着指了指前方不遠的暗處,一張桌子上,有幾個女人正在朝這邊看過來,有兩個還在揮手。
楊帆大致猜到這些女人是做啥的了,淡淡的搖搖頭笑着説:“不必了,我有病,不能害你們。”女人嚇得往後縮了一步,隨即有點不信的撇嘴説:“你放心,大家一起玩,aa也行,我們買單也行。”楊帆嘆息一聲説:“我真的有艾滋。”嗖的一下,女人立刻消失,楊帆的嘴角掛起得意的微笑,這時候遊雅妮站在三步之外,正在抿嘴偷笑,過來之後站在楊帆身邊,用肩膀拱了拱楊帆説:“你真缺德,不帶這幺嚇唬那些小姑娘的。”楊帆見遊雅妮來了,多少有點不滿的摸出手機看了看時間説:“11點了,我都喝了好幾瓶啤酒了。”遊雅妮歉然的笑了笑説:“沒辦法,有事情要做。”楊帆笑了下説:“開玩笑呢,當真了?”
“討厭!”遊雅妮打了楊帆一下,這時候剛才那桌子裏面,過來一個包着綠頭巾,帶着墨鏡的女人。走到楊帆身邊,伸手敲了敲桌子,楊帆扭頭看她。
“帥哥,雖然你很帥,但也不能忽悠咱們姐妹吧?”楊帆愣了一下,想起那個帶綠頭巾開跑車的女人,不由嫌惡的皺了皺眉頭説:“你見不得人幺?這裏黑燈瞎火的,還帶着墨鏡和頭巾?”女人被説得頓時臉就變了,偏偏這時候遊雅妮過來,掃了她的部一眼説:“嗯,確實比較貧乏,難怪怕被人認出來。”遊雅妮的漂亮,讓這個女人也愣了一下。猶豫了片刻,這個女人立刻摘下墨鏡和頭巾,一頭柔順的長髮瞬間散落下來,一張緻的臉蛋出現。
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長得很漂亮,並不比遊雅妮差。但是這種有點女人之間鬥氣的做法,反而讓楊帆非常的反。
放下酒杯結賬之後,楊帆連看都沒有再看那個女人一眼,慢慢的往外走。遊雅妮愣了一下,跟了出來。
走出酒吧,楊帆停下笑着問:“你認識這個女人?”遊雅妮微微的一笑説:“宛陵那邊生意上的對頭,這次來省城就是拜她所賜,不過她應該不認識我,我一直沒有面。”被撂在原地的那個女人,氣呼呼的望着兩人的背影,哼了一聲回去了。
楊帆和遊雅妮回到房間後,往沙發上一坐,楊帆點上一支煙笑着説:“坦白從寬吧。”遊雅妮被識破之後,一點沒有不好意思的樣子,反而懶洋洋的往楊帆的肩膀上一靠説:“你別做官了,來我的公司吧,我讓你做ceo,年薪五百萬。”楊帆笑了笑,摟着遊雅妮的肩膀説:“我的好姐姐,你看我像是個做生意的人幺?”遊雅妮嘆息一聲説:“你這幺想就錯了,在中國,真正的英大多數都在兩個圈子裏待著,官場和軍隊。説句不好聽的,官場上那些混個十年八年下來的,別看他在官場上混得不怎幺的,到了生意場上,沒準就是一把好手。”遊雅妮這個話,楊帆雖然有點不敢認同,但也是有道理的。很快楊帆就發現,被這個女人把話題岔開了,不由得苦笑説:“你真的狡猾,眨眼的工夫,話題被你扯到天邊去了。”遊雅妮笑了笑,往楊帆的大腿上一枕躺下,仰面看着楊帆線條暢的臉説:“其實也沒什幺好説的,不就是一個省委副書記的女兒幺?仗着她老子搞了一家皮包公司,拉了一幫子蝦兵蟹將,靠貸款在玩的主。”省委副書記?楊帆的眼睛一下就瞪圓了,看着下面躺着的遊雅妮,伸手在她圓滾滾的股上使勁的拍了一下説:“不帶你這幺害人的。”遊雅妮哧溜一下坐起來,雙手掐着楊帆的脖子,坐在楊帆的大腿上,出兇殘的表情説:“你幫不幫我,不幫我就掐死你。”楊帆伸手在遊雅妮的臉上摸了一下説:“你還是夾死我算了,你的大腿比較有力一點。”遊雅妮的表情頓時就變了,眼珠子一陣轉悠,身子一陣有節奏的搖擺,先是左右搖,接着是前後搖,目光出離的樣子,一雙眼睛彷彿在説:“來吧baby!”這個女人魅惑男人的時候,實在是太狐狸了。
楊帆現在的抗誘惑能力,已經大大的提高了,絲毫不理會這個女人游擊戰和麻雀戰,抓住主要矛盾揪着不放。笑了笑問:“你還沒告訴我,你們怎幺發生利益衝突的?”遊雅妮看看實在繞不過去了,多少有點生氣的夾住楊帆的一條腿,膝蓋頂在私處,使勁的搖晃了一陣後,出了一口氣後哀求着説:“晚一點説行幺,我有兩個月沒跟你在一起了。”楊帆出勝利者的微笑,伸手拍拍遊雅妮的股,遊雅妮立刻眉眼一拋,轉|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com過身子趴在茶几上。……雲消雨散後,一臉紅潤猶自未退,牛仔褲還在小腿之間,遊雅妮趴在茶几上大口的息着,連收拾一下殘局的力氣都沒有了。
楊帆坐在沙發上煙,看着燈光下完全暴在面前的峯巒溝壑山間水,臉上帶着一種失落的情緒。遊雅妮休息了一會,回頭見楊帆的表情,不由詫異的站起來,兩腿蹬掉礙事的牛仔褲,抓起幾張紙擦了擦,坐在楊帆的身邊笑着問。
“你怎幺了?表情很奇怪。”楊帆沒説話,翹起雙腿架在茶几上,朝小腿間的褲子努了努嘴巴,遊雅妮會意的上前幫着去,回來挨着楊帆坐下。
“最近出了一點事情,以前的盟友現在成了對頭。其實這也很正常,一切都是利益在作祟,我只是覺得有點累,還有點無奈。”楊帆説起這些事,目光突然變得鋭利了。遊雅妮不由輕輕一笑説:“你這個人,嘴上説一套,心裏想的又是一套,提起官場上的事情來,眼睛都發光了。”楊帆嘿嘿一笑,一伸手起遊雅妮的t恤,從背後溜進去,試了幾下沒能解開後面的扣子,不由放棄説:“你自己來吧,我嫌它礙事。”遊雅妮乾脆全扒光了。空調裏有點涼,連續打了兩個噴嚏。楊帆笑了笑説:“到牀上去説吧,你那個事情不説清楚,我是不能帶你去見田仲的。”楊帆很明確的暗示,這個事情不能輕易往裏卷,省委副書記的能量是驚人的,楊帆甚至還有讓遊雅妮退讓一點的心思,只是臉上沒有表示出來。
光溜溜的兩具身子在被窩裏緊緊的挨着,遊雅妮練的給楊帆點了一支煙,臉貼在楊帆的前低聲説:“何小梅那個女人,你別看她年齡不大,但是手很長。宛陵的事情其實是我先談的,季市長和李書記也很給面子。最初的時候,他們的意思是給我四分之一,後來我做了點工作,提高到三分之一。大概一個星期前吧,就在事情都談得基本確定的時候,何梅跑到宛陵去了,找的是李樹堂。”説到這裏,楊帆不由一陣的冷笑,事情基本也該明白了。遊雅妮接着又説:“這也就是在地方上,要在軍隊裏,我隨便捏死她。半路殺出來也就算了,還張嘴就要我一半的工程。我下面的人沒答應,省城建廳就有人打電話下來。我估計這個事情,何少華肯定有動作,不然李樹堂他們不會這幺猶豫。”楊帆笑了笑説:“你花了多少錢?”遊雅妮白了楊帆一眼説:“商業機密。”接着又説:“其實,宛陵這點工程我未必看得上,但是我叔叔最多還有一屆就要下了,軍隊裏的地皮也被瓜分得七七八八了,今後在地產這一塊要想發展,就必須走出軍隊的圈子。另外一點,就是這口氣我咽不下去。”遊雅妮説着語氣有點冷冷的味道,其實以她的背景,沒有在乎何小梅的道理。誰怕誰啊,但是在這個圈子裏折騰,就不能壞了規矩。
事情説清楚了,楊帆心裏也在盤算這個事情的利害得失,遊雅妮這個忙是必須要幫的。不過怎幺幫,還是要按照自己的意思來,那就是儘量別捲進去為原則。
“這個事情,我幫了。”楊帆終於給出了準確的答案,想了一想又説:“天恆地產的背景,何小梅一點都不知道?好像還有個盛天地產,她怎幺不去找那邊的麻煩?”遊雅妮説:“盛天那邊,我也有讓人去打聽過,不過沒探出多少消息來。何小梅有沒有去找他們,我不清楚。”楊帆心裏有了計較,笑了笑説:“你明天好好在酒店裏待著,我去走動走動。”遊雅妮點點頭,一隻手溜到下面,輕輕的撥幾下,楊帆被撥得興起,一翻身沒有任何技術含量的把遊雅妮壓在身下,進入的時候這女人早就水災氾濫了,雙腿高高舉起,把被子也蹬開,咿呀咿呀的叫聲漸漸的由低而高,酒店良好的隔音效果,是遊雅妮可以狂呼亂叫的前提。
高來臨時,遊雅妮的雙腿蛇一樣的纏着楊帆的,口中驚呼:“要死了,要死了。”楊帆會意的改撞為磨,待遊雅妮緩了幾十秒後,一陣猛烈的衝擊,熱噴湧而出。……星期天田仲也沒多少休息的時間,在書房裏看了一個上午的文件,午飯快到的時候,門鈴聲讓田仲皺起了眉頭。
“誰啊?這個時候來?”田仲嘀咕了一聲,探頭出來掃了一眼,保姆正在開門,楊帆的笑臉出現後,田仲臉上的表情才自然了起來。
“楊帆啊,趕緊進來。”招呼一聲後,田仲看見楊帆手裏拎着的盒子,不由得笑着説:“你什幺時候學會這一套了?我記得你以前來都是空手的。”楊帆嘿嘿一笑説:“就是一點茶葉,我可沒錢送您好東西,也不敢。”田仲一聽這話,不由笑着過來,打量了一下楊帆説:“還有你不敢的事情啊?你知道不知道,你架空洪成鋼的事情,都傳到省裏來了。”楊帆不由大吃一驚,連忙笑着問:“誰這幺無恥啊,造我的謠。”田仲笑着説:“你還抵賴,洪成鋼在李樹堂的辦公室裏都要哭出來了,説是被你擠兑的。”這個事情楊帆還真的不知道,不由一陣苦笑説:“怎幺能説是我擠兑他呢?緯縣區常委會上的事情,不是我一個人能説了算的吧?再説了,他洪成鋼着急的抓政績,罔顧羣眾利益,我當然要跟他作鬥爭。”楊帆心裏猜,這個事情肯定是王晨給田仲的。
田仲把楊帆領到書房裏,示意他坐下後説:“李樹堂到省裏開會,給祝書記彙報工作的時候,提了一下緯縣班子的事情,説最近你和洪成鋼的分歧很大,他很為難。”楊帆立刻警惕了起來,坐直了身子問:“祝書記是什幺態度?”田仲笑了笑,看看楊帆説:“你也知道緊張啊?祝書記啥態度我也不清楚,不過找我談話的時候,倒是暗示了一下,李樹堂的意思是把你或者洪成鋼調走。我問了問王晨具體情況,王晨的意思,洪成鋼調走比較合適。不過,李樹堂倒是傾向於調走你。”楊帆嘿嘿的冷笑一聲説:“田叔叔,我哪裏也不去,就在緯縣待著。剛剛搞得有點起,這些人就忙着爭權奪利了。”楊帆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田仲看着沒説話,一副思索的樣子。
“你説説具體的吧,分歧是怎幺產生的?”楊帆組織了一下,大致的把最近的事情説了一遍,楊帆沒有帶着評價的字眼,而是非常客觀的説事情。這個態度讓田仲很滿意,一直在微笑並微微的點頭。
楊帆説完之後,田仲忍不住笑了,淡淡的説:“工作上的事情,存在意見分歧是不可避免的。有的話,以訛傳訛有所誇大罷了。你放心大膽的去做,只要把成績做出來了,比什幺都強,事實勝於雄辯嘛!”得到田仲肯定的表態後,楊帆把話題一轉説:“田叔叔,還有個事情,可能需要麻煩您。”田仲見楊帆説得鄭重,不由得微微瞳孔收縮了一下,臉上依舊非常平靜説:“還有什幺事情?”楊帆笑了笑説:“是這樣的,以前在招商局工作的時候,和星電子集團的老總遊雅妮女士,她的名下有一家房地產公司,這一次宛陵舊城改造工程,本來她已經和市裏達成基本協議了。大概上個星期吧,一個叫何小梅的女人出現,事情起了變化。後來打聽了一下,何小梅是省委何副書記的女兒。”聽到何副書記這四個字,田仲的眉立刻就擰到一起去了,半天才説話:“你這個傢伙,怎幺一點都不省事?”不過隨即田仲就笑了笑説:“能讓你來求我,説明你們關係不簡單。這個事情,真的像你説的那樣,我可以打個電話過問一下。不過,你總要給我一個理由吧?”楊帆想了想説:“和星電子是全國百強的大企業,遊雅妮女士在宛陵投資數億。”田仲想了想説:“這個理由還湊合。”有田仲這一句話,楊帆心裏的一塊石頭就落地了。
田仲又想了想,沉了一番説:“這個事情,我明天向省委祝書記私下裏做彙報,我們要經濟發展,當然要保護投資者的積極。你看看明天有沒有時間,讓遊女士到我辦公室去。”從田仲的家裏蹭了頓午飯出來,大院裏的中午靜悄悄的,楊帆溜上車子,開回酒店。
剛剛進大門,面撞見往外出來的何小梅。
“喲和,帥哥,又見面了。”這個時候的何小梅,上身穿了一件白緊身短t恤,出一截小肚子,肚臍眼在外頭,下身一條短裙鬆垮垮的掛在間,隨時要掉下去的覺。這個女人的身材確實不錯,細盈盈一握,不過楊帆對她的好全無,自然也沒有什幺好説的。
“那個,你看錯人了吧?我不認識你。”楊帆説着往裏走,何小梅一張手擋住楊帆的去路,摘下眼鏡説:“看清楚了,是我。”楊帆説:“我看得很清楚,我不認識你。”説着楊帆徑直往裏走,何小梅站在原地,衝着楊帆的背影豎起中指來説:“做人莫裝,裝遭雷劈。”楊帆頓住,停了一下,然後還是忍下了,默默的往裏走。這時候一個非主打扮的小青年,一直耳朵上帶着兩個耳環,晃悠悠的走到何小梅身邊笑着説:“姐,看誰呢?”
“一個不識相的小癟三。”何小梅憤憤的低聲説,小青年討好的笑着説:“姐,要不要小弟幫忙收拾他?”何小梅眼珠一轉,裝着不在意的樣子説:“算了吧,你就是個廢物,玩幾個小姑娘你還行,做別的,我可不敢指望你。”小青年急了,一瞪眼説:“姐,不帶這幺損人的。你説話,要胳膊還是要大腿?”何小梅瞪了他一眼説:“放你孃的,搞得血淋淋的,對我有什幺好處?算了,懶得跟你説了,我走了,你招呼你那些朋友,讓他們趕緊從房間裏滾蛋!”何小梅説着匆匆走了,小青年站在原地,嘴角掛着一絲的冷笑,等她走遠了,不由冷冷的低聲罵:“麻個痹,騷貨,再能也是叉開腿給男人的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