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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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8月29章回:十七、擊殺潘美鳳行至傍晚來在平夏打尖住店。不想轉天突降大雨，道路泥濘無法通行，只得暫住一。

天晴後，隨即出發。先到昌務休息一晚，而後到綿耳，再往前便是田寶。

在田寶休息一夜，次清早起來問清點將台方位隨即策馬而去，向東南三里，遠眺前方有一高大土坡，坡上坡下松林茂密，只這地方人跡罕見，我不起疑，隨將短槍出，打開保險。

四處張望，忽見前方密林內走出一人，一身灰絲綢大褂，頭戴黑圓帽遮住臉頰，衝我擺手。我忙提馬湊近，他抬頭，我看清果是文凱!忙拉住繮繩，從馬上跳下，走到他面前立正行軍禮道:“卑職參見大人!”他看看四下無人，點頭低聲道:“隨我來。”言罷，轉身鑽入密林。

我不知他為何約我在此?但轉念一想必定有事，隨即牽馬入林緊緊跟隨。

走了約半里，樹下有兩塊青石，他坐下招呼:“二姨請坐，今攔駕皆因我有要事與你談。”我在他對面坐下，撤去面紗，抬眼看，見他微微皺眉似是犯愁，忙問:“大人投石傳信不知何事?”他擺手道:“先不説這個，我有件大事要與你知曉!”我忙問:“大人請講!卑職洗耳恭聽!”他略沉，又看看我，忽嘆氣:“還是先説唉!自與二姨在督軍府一別，我趕回家中，急於與內人、小妾行夫樂事，可誰知我不在家這幾，她倆竟因瑣事鬥吵!內人被氣得一病不起，小妾又回了孃家，我又不願與其他女子做，真真苦惱!”言罷，雙目直瞪我粉面。

我聽罷先一愣，隨即便明瞭他心意，忙躬身應:“大人真委屈自己!我這幾被二位督軍大人挽留，亦夜用卑職取樂解悶，若知大人在家受苦，卑職如何也要身為您解憂!今既然有幸再見大人，則聽憑您吩咐，卑職照做就是。”他愁眉舒展，用手指着:“二姨速去褲子，手撐青石，高抬後腚出二户，我從後攻入!”我見他表情急切，知他急去火，忙起身應:“謹遵大人令!”隨即去軍靴軍褲出粉，扭身彎雙手撐住青石高撅粉獻出二户，只聽身後一陣悉挲響動，他褪下褲子高寶來至背後，先用寶冠反覆磨蹭户門，只三兩下便蹭出汁，隨後雙手定住尖，寶冠頂在户門上道:“今我你於密林深處，雖如此，但仍需警惕他人發現，因此無論我如何動作，你皆不能叫半聲，只當是與我對面坐談，語氣亦不能有絲毫異常。”我聽了忙應:“是!謹遵大人令!卑職不過大人玩物，既是玩物又怎會叫出聲?大人只管用力我去火，卑職絕不敢有絲毫異常。”他不再言，緩緩將寶送入户內直沒柄，只送幾下便贊:“你既認自己是玩物，可想不知被多少男子過?可今初，便覺你户內又緊又滑温暖如，竟比那處子還三分!”言罷，力度加大，送不停。

我受他用力送，銀牙暗咬，放鬆身體，語氣亦如平常，回:“大人謬讚了!只因女子之户，越被練才可越發緊緻，寶有大有小，時擴時縮，故而能討大人歡喜!”他聽罷，揚手拍擊粉，得香四溢，笑:“果如二姨所言!”送百餘，他忽問:“現我正你哪裏?”我回:“稟大人!正卑職户!”他問:“你作何想?”我回:“稟大人!得好!尋常男子我户時，皆用蠻力，大大送只求迅速去火。今觀大人我，輕拉慢送，款款而來，琴瑟和鳴，卑職佩服!”

“嗯!”他哼一聲隨加快速度用力送，又問:“你現作何想?”我隨着他動作扭動粉吐寶，回:“稟大人!得好!現大人加力，猶如山雨來，卑職亦如久旱盼!”他再百餘，緩緩將寶拔出，輕提定在眼上稍用力便鑽入，隨即反覆送，口中問:“現我正你哪裏?”我回:“稟大人!正卑職門眼!”他問:“你作何想?”我回:“稟大人!得好!卑職眼騷臭兼有，得男子時，寶不敢深入，只恐玷污，今大人我，卻長驅直入深探密境!卑職深榮耀之至!”他聽罷放緩速度，贊:“二姨真女中魁首!技術高妙!試問哪個平凡女子能在與男子做時依舊語氣如常?對答如?唯獨二姨!真真讓人慾罷不能!”我忙回:“大人錯愛!卑職不過用心侍奉，您歡喜則卑職歡喜，您不喜則卑職之過!”

“唉!”他邊送邊拍粉嘆氣:“二姨可知我為何在此等你?”我心道:話入正題!我正探究何故想到此，輕聲回:“只知大人急用卑職出火，其他則不知，望大人明示”他緩緩道:“你可知潘美鳳已在前方金剪嶺密林深處埋伏下五名槍手，只待你過嶺時便偷襲擊殺!”我聽了大驚!但身子卻依舊隨他動作，眼脈動收縮包夾寶。定定心神，才道:“大人!這卻是為何?美鳳小姐緣何如此恨我?”他苦笑:“我來問你，你這幾在督軍府內與二位督軍大人做時，美鳳可在旁而不曾迴避?”我想想應:“這確是如此!按理美鳳小姐確該回避。”他哼:“她不迴避，皆因平裏便與她生父當眾亂!”我驚:“大人!果有此事?!”他道:“卻是不假!只因你這次到訪，得了二位督軍歡心，她嫉妒之極，故派人殺你”言罷，他漸漸加速，寶直出直進帶出白膩油。

我忙暗施術，眼內收縮包裹，牢牢住。

“二姨!我似是將要去火!卻不知該賞在你哪張‘口’中才好?”他聲音微顫，飽含興奮。

我銀牙緊咬，語氣如常應:“稟大人!隨您心願，但卑職之意誠邀大人將寶直接賞在眼內，事畢，卑職用布緊緊堵上，待明排出時亦可看到寶，牢記大人對我之大恩!”

“那便是了!”他暗吼一聲，用力將寶沒柄，寶冠在眼內上下左右不停跳動，賞下寶。

我亦心動，粉扭擺，受他澆灌，口中應:“卑職萬謝大人賞!”

“嗯”他輕哼出聲，但卻未拔出，又復來回送，邊道:“美鳳既已起了殺心，恐將來便是嫁入楊家也不會放過二姨，你需小心謹慎。”我聽了回:“小姐即便記恨卑職，卑職真心待她就是，相信水滴石穿終能化於她。”他聽了苦笑:“你不知她脾氣秉，她七歲時，有一表姐十歲，不過是偷吃了她一粒糖，前年竟被她下藥毒死了。如今你得罪於她，她豈能放過你?恐不單是你，就是你那七個姐妹也被恨上，早晚害你們命!”我略尋思便有了對策，只言:“謝大人提醒!卑職記下便是，只等嫁到楊家再好好化她。”文凱送許久，見寶不再動，這才緩緩出，我忙彎提，使眼衝上，不至寶倒，而後自軍褲口袋裏掏出絲巾，撕下一角，團成一團住眼。這才回身與他對面，低頭見寶軟垂，上面沾滿黃白油膩，忙躬身道:“恭請大人准許卑職為您唆!”他點頭:“需用心唆!”我忙回:“是!”隨即跪在面前，玉口輕啓含住寶冠細細品咂。

他長出口氣，似是渾身舒泰，倒背雙手任由我動作，低頭問:“何味道?”我吐出寶冠略沉:“稟大人!略有些奇臭”他道:“細細唆乾淨，勿留絲毫異味。”我忙應:“是!大人儘可放心，卑職必為您舐如新。”言罷，再將寶冠細唆，而後從下至上細寶，又將寶卵一併舐乾淨。香舌所到之處將黃白油膩盡數捲入口中嚥下，不留絲毫。正忙，忽聽他道:“雙手下垂，不許動作!”我不知何故，只得照做，見他左手抬起，伸出食指、中指入我鼻孔中而後向上輕提，慌亂間我無法呼，遂粉面仰起，美目大睜，張開玉口，他微笑，右手輕捏寶使寶冠對準，魚嘴微張，片刻，一股黃澄澄熱噴出，正好入口，這泡滾燙‘’也不知他憋了多久，如涓涓細不停噴湧。

我當即定住心神，玉口張大，喉嚨不停動作向下嚥。

“譁咕嚕譁咕嚕”他隨灌，我隨咽，未有絲毫停頓。

最後，他輕捏寶冠將殘留甩入口中，這才放開笑:“前些時傳聞二姨在督軍府內，被孫督軍‘倒灌’，心下甚癢，今才償了心願!”我用香舌舐嘴，將最後一口嚥下，忙應:“大人珍貴!若想賞予卑職又何必如此大費周章?僅需大人一句話，卑職自會口含寶冠，慢慢入至喉嗓，屆時大人直接灌入肚內，不經嚥，豈不省事?”他笑:“那樣雖好，卻總覺少了幾分趣，觀賞二姨不停嚥才覺趣味頗多!”我笑回:“是!大人説得在理!”我倆重新穿戴好，青石上對面而坐。

他嘆氣:“我與二姨有夫之實，卻無夫之緣，他相見恐在戰場之上。”我心裏有數，但嘴上卻應:“大人談笑了，待小姐嫁到楊家，我們兩家便是一家，何來戰場之説?”他雙目如炬，看着我道:“二姨是有名的多智聰慧，怎故作不知?也罷!若果真戰場相見，只要二姨碰到我的隊伍，休要慌張，我自會放你走。”我笑:“那卑職先領謝大人恩情!”上馬告辭。臨別，他拉住繮繩囑託:“二姨行至金剪嶺，可見東向一片茂密松林，美鳳佈置下的刺客便隱秘其中只是二姨若能繞過去則放過他們命，這幾人皆是美鳳身邊親兵，也算留個面子。”我點頭應:“卑職謹遵大人之命!”言罷，提馬出林，回頭望，他仍站在原地呆呆看着目送。

策馬疾馳再無耽擱，來至魚豐。入店打尖，晚飯後我在房內思索。想來，我家與甘陝必有一戰!既如此，甘陝便是死敵，我又何必給潘美鳳留面子?打定主意，早早安歇。

次清晨，用過早飯出魚豐，關卡查驗通行證隨即放行。

子夜時分，行至金剪嶺前，抬頭望天，一輪彎月正被烏雲遮蔽，遙望東北，黑壓壓一片密林。約有一里路程，我翻身下馬，先找地方將馬藏好，隨即出卡維短槍仔細檢查無誤，而後悄悄自林後潛入。

林內安靜異常，左找，右尋，忽聞一股炭火味，尋味而去，只聽前面似有人低聲説話，隱約聽男子道:“我等在此守了數，怎還不見那娘們兒來?”另一男子道:“聽説那娘們兒美似天仙!便是咱家二位督軍大人都不膩!小姐有話在先，若是活捉，便讓咱們輪番她，不用一槍一彈，只把她死便是!”先前男子低聲笑:“若不小心一槍結果了又如何?”那男子笑:“趁着沒涼她屍體也要去火痛快!”我聞聽銀牙咬碎!心道:好狠毒!可惜，爾等還不知二的厲害!

悄悄尋聲向前，眼見不遠處人影晃動，我迅疾趴下身子匍匐在地，運用輕功提縱之法中的‘壁虎功’，四肢並用緩緩爬至近前，此時烏雲散去，藉着朦朧月，見面前空地上三躺兩坐，那三個似乎睡着，兩個坐着的正摸黑説話，其中一個不時向林外張望。

突然!我力貫部，用力一!“蹭”從地上彈起來，半空中手一揚!“啪!啪!”兩聲槍響便將坐着兩人送去西天。躺着的三人夢中驚醒，剛坐起來，我雙腳踏地，手腕一擰“啪!啪!”又是兩槍將腦殼打碎，剩下那個就地翻滾想要逃跑，我抬手又是一槍，正中大腿，他“嗷”的叫了聲去摸身旁長槍，卻早被我一腳踩在手上。

“饒命!好漢饒命!”他驚叫。

我狠狠踩住，慢慢蹲下，摘掉面紗冷笑:“這裏哪有好漢，只有要命的二!”他大吃一驚，瞪着我問:“您您是哪裏的二?”我冷笑:“連真面都沒見過，還妄想刺殺?”他張大嘴呆住，我冷問:“我問你，可是你家小姐潘美鳳命你等在此守候?”他忙點頭:“的確如此!我們乃小姐身邊親兵護衞，前些時，小姐便吩咐我等在此，留意過往單身女官，直接殺了便是。”我冷哼，抬手將槍管進他嘴裏，他剛要掙扎，扳機扣動“嘭!”一聲悶響便送他西去。

收槍站起，我聽聽四下再無動靜，這才找到馬匹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