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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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燕蘭茵心目中的位置依然如舊,她是為了自己的親人,為了保護自己的親人才甘願做那麼屈辱的事。瞬那間,她眼中的程萱幻化成了自己,過往的一切在腦海中浮現。也是在夕陽西下的晚上,也是在船的甲板上,周圍也是男人的目光和放蕩的笑聲,自己就象程萱一般,坐在一個叫丁飛的男人上,她記得很清楚,當丁飛的進入身體後,她用着全部的力量希望能夠保住一個女人貞潔,但希望猶如薄薄的肥皂泡,一碰就碎了,從那一天開始自己行走在了無間地獄裏。燕蘭茵難忍心中的悲楚,身體雖然依然在扭動,雖然依然潤濕,淚水卻不受控制地湧了出來。
程萱用腳踮地顫巍巍再度起身,失去真氣又被蹂躪,她的力量所剩無幾,巨大的再度頂在雙間,她不敢輕易去嘗試,她不知道這次倒下她還有沒有力量再站起來。
幸虧墨震天也渴望進入她的身體,又或他真也覺得不幫一下真不行,所以他用手握往的下端,這樣被固定住,不會再左右晃擺。終於擠進了程萱的身體,起初她還小心翼翼,怕滑出來,當了三分之一,程萱的氣一鬆,身體沉了下不,圓潤的玉觸碰到了墨震天的大腿,男人的陽具再一次深深地貫入了她的身體。
這一下用力極猛,本來有些麻木的陰道再度傳來劇烈的痛楚,在剛才的姦中,男人的一直濕潤着她的陰道,但此時裏面卻又回覆乾澀。雖然極度的屈辱象利刃割着她的心,身體更是痠痛無力,但程萱依然學着燕蘭茵的樣子踮着腳尖動了起來,才動沒幾下,身體保持不了平衡向前衝去,墨震天倏然伸出雙掌緊握住了她高聳的雙,然後肆意的起來。
“很好,繼續,不要停。”墨震天眼中開始充斥着慾望。
程萱咬了咬牙,對被緊捏的雙視而不見,繼續用着最後的力量扭動着人的身體。
“你哭什麼?”李權看到了燕蘭茵淚。
“我只覺得她有點可憐,其它沒什麼。”燕蘭茵心中一驚急忙擦去淚水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不要搞不清狀況!”李權冷冷地哼了一聲。燕蘭茵低垂下視線更加努力地扭動起身體。
墨震天饒有興致地摸着程萱的房突然道:“有十多分鐘了,你有慾望了嗎?”聞言程萱氣息一窒頓時失去起身體的氣力,她可以按着墨震天的要求做一切事,但慾望卻不是她所能控制的,在被阿難陀強姦前,偶爾在夜深人靜時,她想起某個男人身體會有熱熱的覺,但之後,她已不知道慾望是何物。程萱着氣,雙眼發黑,墨震天讓她做的是她做不到的,難道只能眼睜睜地看着水靈死去嗎?
“你活了快三十歲,難道沒想和男人做過愛?”墨震天道。
程萱搖了搖頭,既然不知慾望是何物,又怎麼會想要和男人做愛。
墨震天仍然不死心繼續道:“我們不説做愛,你再想想,你活了這麼些年,有沒有希望被哪個男人抱在懷中,然後希望和他親吻。好好想一想,你關係你侄女的生死。”程萱又搖了搖頭,突然一個男人的身影浮現在腦海中,她搖着的頭停了下來,曾經有一個男人,她那麼渴望能依偎在他的肩膀上,希冀他能親吻自己。想到他,程萱蒼白的俏臉浮現一絲紅霞,在這個世界上曾有過一個男人令她心動。
墨震天鋭地捕捉到她的神情笑道:“原來還是有的呀。”
“是有過,不過他已經死了。”程萱臉上掠過一絲哀傷。
“真是可惜,能讓你心動的男人天下不多呀。”墨震天淡淡地道:“懷念懷念當然沒問題,不過我提醒你,對你來説一分一秒都很寶貴。”想到了他,再想到自己赤身體被人擁在懷中、被敵人的貫穿身體,程萱更被強烈的負面情緒所纏繞,她真的想出言放棄,告訴墨震天自己做不到,但她畢竟是個心志堅毅的人,不要最後關頭她絕不會放棄,更何況為了他,自己更要拚到底。她咬着牙,又開始扭動起身體,她不知道如何自己才會有慾望,但她知道就這麼一動不動更不會有慾望。偷偷地看了一眼邊上的燕蘭茵,她似乎被慾望所包圍着,在她股間出入的閃着濕漉漉的光亮,她時而低聲呻,時而高聲嘶叫,隨時都將攀上慾望的巔峯。她怎麼做到的,為什麼自己心中卻如灌鉛般的沉重、身體被針扎般的刺痛,卻絲毫沒有一絲慾望的芽苗。
墨震天望着身上已筋疲力盡卻在竭力扭動赤身體慾火不斷地高漲,在船上強暴她,怒火的發掩蓋了原始本能,而此時此刻,他慢慢品嚐程萱內斂卻又足以勾人魂魄的美,原來成的女人要比青澀的蘋果更加誘人。墨震天極想翻身而起,將她壓在下,在她身體裏暢快淋漓的大砍大伐,但他剋制住了這一衝動,對於這樣睿智的女人,決不能牛嚼牡丹而不去領略她的風情。
墨震天抬起手腕,看了看手錶道:“不要説我提醒你,快二十分鐘了。對了,既然你有過心動的男人,哪怕他已經死了,想想他或許對你有幫助。”想他?程萱心中各種滋味雜在一起,有思念、有甜、有無奈、有酸楚也有悲傷。他,那個曾經讓自己心動的男人喜歡的不是自己,他把自己當成他的妹妹,他喜歡的是自己的姐姐。
如果他喜歡不是自己的姐姐,或許她去爭取,至少要向他表達自己的愛,但他喜歡的是自己的姐姐,程萱只有將這份愛深埋在心靈的最深處。
往事已成風,而他與姐姐的愛情的結晶卻在死亡的邊緣,能拯救她的只有自己,但這拯救卻難於上青天。
“水竹行,你教我應該怎麼做?”程萱在心中默默唸着他的名字。
“萱,有我在一天我就會保護你一天。”程萱記得有一次他打跑幾個氓時這麼説。那時她心中暗暗發笑,她與姐姐都是鳳戰士,都擁有超人的力量,只是他不知道而已。但笑過後,她卻覺得一陣温暖,那一刻她很想靠在他身上,讓他緊緊摟住自己。
想着他,程萱到微微有些發燙,一股熱為她疲憊已極的身體注入新的力量,這股熱似曾相識,在他離開這個世界之前,即使他成為了姐姐的丈夫,想起他都會有這樣的覺,或許這就是慾望。
按理説,修練古武學的人身體的要比普通人強,但程萱是個特例,在被阿難陀的姦過程中,陰道被嚴重的炙傷,女人最重要的器官受到嚴重損毀,不能再分泌愛,在這樣的狀況下,唯一愛過的人又離開人世,之後的歲月里程萱當不會再生男歡女愛之慾。
“水竹行還有姐姐,我會盡自己的力量保護你們唯一的骨,姐姐請不要怪我,水竹行給我勇氣和力量。”程萱想着那張稜角分明卻又不失俊郎的臉,想着那高大的身影和歡快的笑聲,身體裏的熱慢慢開始動起來。
墨震天雙眼一亮,眼前以冰山一般的女人在重重寒冰的最深處顯現一點火苗,雖然那火苗很小,但卻在一點一點融化着堅冰,她終於不可思議地點燃了慾望的火焰。
神是慾望的本源,就象有個本情作家寫的一部小説,幾個匪徒將一個美麗的女警擄入深山,他們無休止的強姦她,按常理來説,男人後總有一段時間會疲軟,一段時間提不起慾望,但他們即使後依然堅、依然慾火高漲,依然繼續的強姦她。於是作者就説了,慾望與不無關。只有神足夠強大,一切不可能皆會變成可能。對於那些男人來説,女警的誘惑與刺讓他們的神無比強大,而對於程萱來説,過往對他的愛和保護他與姐姐孩子的執念讓她的神變得強大。
第十節、扭轉乾坤8驀然之間,程萱腹間燃燒起一團火焰。哦!原來這就是慾望!程萱心底默默地念道。這一刻,神控制着慾,她的心頭依然清明。望着墨震天極度詫異和震驚的神,程萱到一陣莫名的開心。自己因何而開心?是因為那久違的慾望而產生的愉悦嗎?不是!那是看到了敵人的失望的高興。不需要為此時的慾望而到羞愧,即使身體裏着敵人的陽具,能看到的是事物的表象,而看不到是其內在,此時的慾望是自己所期盼的,是為拯救親人而生的慾望,難以不該為之而高興嗎?
慾望讓程萱充滿了力量,雖然仍不能使用真氣,但她的體能本遠逾常人,赤的身體劇烈地扭動着、起伏着,大的在她雪白的雙股間迅捷的出沒,甲板上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每一個人的眼神充斥着驚訝與渴望,誰能抵着住那透的蘋果突然幻化成火球后的熱量。當程萱從鼻腔中發出第一聲婉轉千百回的呻,男人們更是象丟了魂魄般腦海中一片空白。
墨震天額頭冒出密密的汗珠,他控制着自己的慾望,讓不至於太快地丟盔棄甲、一敗塗地。他一直認為即使自己萬般迫,那冷靜得似石頭般的程萱產生慾望也極為困難,即使勉強做到了,慾望也一定不會強烈到哪裏去,更不可能會有什麼高,他要用水靈讓她品嚐更大的恥辱。但是,他判斷錯了,她的慾火就這麼莫名其妙地説燃就燃了起來,他第一反應覺得那是她裝的,但經過仔仔細細的分辨,最後不得不承認,那是真的慾望。
恍急中,墨震天想違心的指責她假裝,但他是強者,強者有強者的尊嚴,對於一個俘虜還要去欺騙,那真的是太丟臉了。突然之間,墨震天似乎看到風情萬種的程萱嘴角竟隱隱地帶着一絲笑意,那是勝利者的微笑,瞬間他有些惑,明明自己是老虎,她是自己爪下的獵物,為什麼好象掌握主動、主宰命運的變成了她。
“看不出你這麼蕩,被敵人強姦還然會這麼興奮。”墨震天瞪着嬌着的程萱道,他鋭利的目光想深入她的心靈一探究竟。
程萱上他的目光,雪白赤的身體依然如水蛇般的扭動着坦然而道:“這不是你所希望的嗎?”墨震天氣息一窒,不知如何以對。是自己要她這麼做的,她做到了,自己卻去諷刺她,分明是種落敗者的心態。
望着墨震天陰鬱的眼神,程萱更到開心,身體的熱量越聚越多已到達噴發的邊緣,她放任那似洪水般的的衝開心靈的枷鎖,“水竹行!”她在心中呼喚着他的名字,剎那間攀上了慾望的巔峯。
墨震天臉鐵青,當包裹着陽具的壁開始強烈的動時,他也無法控制住自己澎湃的慾望,但他卻不甘心這樣被迫得,但深在她身體裏的裏陽具卻又極不願離開那美妙的地方。在即將爆發的瞬間,墨震天抓着她雙的手掌猛地一推,程萱赤的身體在空中飛行了數米,重重地落在甲板上。這一摔,並未沒有打斷她的高,她繼續呻着,部向上動,充血腫脹的雙隨便身體波般的起伏綻放成這個夜晚裏最美麗的花朵。
終於有人按捺不住,發出野獸般的嚎叫撲向程萱,瘋狂的慾望終於蓋過了墨震天的威勢,他不顧一切地渴望與那隻存在於幻想中的身體融合在一起。緊按着又有兩、三人也撲了上去,慾望中的程萱讓所有的男人瘋狂。
剎那間,墨震天心中閃過無數個念頭,終於慾勝過了理智,在男人將程萱徹底淹沒前,他猛地從椅子上躍了起來,只一步就衝到她的面前,手掌左撥右,邊上的男人紛紛跌撞開去。他再沒絲毫猶豫,巨大的身軀壓了下去,燙得象燒火般的“噗嗤”一下刺入她的身體。
在爆發那一刻,程萱用神放縱着慾,那麼猛烈的摔撞尚不能令高中止,此時入的當然也做不到。在進入她身體那一刻,墨震天的思維瞬間短路,原始本能引導着讓他用着最大的力量去衝撞,唯有如此才能令爆炸的得以釋放、讓中濤天的巨得以渲。
承受着越來越猛烈的衝擊,程萱的赤的身體不堪重負地甲板在起伏躍動,起初程萱着身體合的墨震天的刺入,十數下後,她已經越過慾望的巔峯,所的的熱量已經散去,一陣凜風吹來,她到了刺骨的寒意。
望着仍處於狂亂中的墨震天,程萱已沒有力量再去合他。扭頭看了看仍倒懸着的水靈,看到她眼中滿是淚花,她想沖水靈笑一笑,但想笑的時候覺得臉上緊繃繃,真很難笑得出來。哪怕笑不出來,程萱依然給了水靈一個鼓勵的眼神,她覺到墨震天的瘋狂已接近尾聲遂轉過頭向墨震天望去。
她看到墨震天猙獰的神情,程萱心中一凜,作為這麼多年的對手,她明白墨震天為什麼會這般惱怒。他以水靈為脅,是想看自已的屈辱和痛苦,但自已為爭一口氣,為偏不遂他的願,表現得與他所料截然相反,這會讓他更加喪心病狂。
為什麼自已要這般倔強,為什麼自已不能做得巧妙一些,為什麼還要去挑釁他。
正當程萱開始後悔時,墨震天果然氣急敗壞地道:“程萱,你以為今天你做一次婊子就夠了嗎?我要你讓這裏每一個男人的時候都這麼賤,都象個婊子!如果你做不到的話,我就殺了她。”墨震天慢慢地從她身上爬了起來指着水靈道。
程萱低下眼神不再與他目光觸碰,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