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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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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對手,但我一直很佩服你。正是基於這個原因,你讓我很是着。雖然我昨天得到了你,但在你眼中我和他們沒什麼區別。”墨震天指了指正在姦着她的男人繼續道:“此番你落在我們的手中,接下來的子會一直這樣,我想在最後你能給我留下一個深刻點的印象,讓我能夠更深地記住你這個對手,記住一手毀滅我多年心血的對手。”程萱一時沒有能夠完全領悟墨震天的話意,“你到底什麼意思,有話就明説。”她沉聲道。

“很簡單,只是想和你做一次愛。”墨震天出一絲狡黠的笑意。

程萱還是沒能明白,他已經強姦過自己,強姦與做愛有什麼區別嗎?忽然望着墨震天的笑容她似乎捕捉到了什麼,心中無由來地一寒,“請你再把話説明白一些。”看着水靈危在旦夕,程萱硬着頭皮追問道。

“哈!”墨震天一笑道:“做愛嘛,不是強姦。也就是要男歡女愛,我強姦過你,雖然你美豔動人卻似一具沒有靈魂的屍體,這有何樂趣可言。我希望你能放開對的成見和敵意,認認真真、全心全意地和我做一次愛,你快三十歲了吧,按理説女人這個年紀慾望最強,我想領略一下昔的對手情慾發到達慾望巔峯的美妙風情,我想這樣我會永遠記住你的。”程萱雖已有所料聞言仍是一震,在被阿難陀強姦之前,哪怕是尚未經人事的她或許還能明瞭什麼叫情什麼叫,但那次嚴重的創傷,傷的不僅是身體更是她的心,世俗間的男歡女愛已與她永久隔絕,她知道即使她答應也一定做不到。

程萱恍急中看到被拉出水桶的侄女已經陷入昏,一時間姐姐的身影浮現在眼前,只要有一線可能、一絲機會,她都不會讓水靈死在自己的眼前。

“好!我答應你!”程萱絕決地道。

墨震天打了手勢,水桶被移到一邊,水靈赤的身體跌落到了甲板上,其中一人衝着失去一粒頭的高聳脯狠狠地踩了幾腳,在一聲拉破風箱般的長長息後她劇烈地咳嗽起來,一連咳一邊吐着水。

“來,把她身上的絲絲縷縷都剝個乾淨,再好好洗一洗,準備工作總要做一下的。”墨震天鬆開抓着她房的手。

雖然排在後面尚未領略她身體的男人心中不甘,但墨震天的威嚴無人可抗,幾個抓着程萱從大鐵墩上拖了下來,扯去剩餘不多的衣物,猛烈地水柱從不同方向沖刷着一絲不掛的身體。

阿難陀的藥物抑制她的真氣,此時程萱的氣力與普通人無疑,強勁的水衝着她左搖右晃,可她依堅定地、努力地站立着,不讓自己倒下去,更用似寒冰一般的眼神看着前方的墨震天。

“唉,怎麼看你都是塊萬古不化的寒冰。”墨震天長嘆道:“讓你的侄女幫幫你吧。”左右兩人男人架住程萱的腿,又有人拖起仍急促息着的水靈,架着程萱的男人半蹲下來,讓她以坐姿敞開着雙腿,微微有些紅腫的花一覽無餘。那邊水靈被拖到了她的面前,男人抓着水靈的頭髮,把她的臉貼近程萱的私處,一邊還“給我!”地大聲吼着。

水靈吃力地扭着頭,試圖讓自己的臉離開程萱的雙腿間,但她已經沒有氣力,雖然她抗掙着,但鼻依然在她小姨的花間拱動。邊上的男人看水靈不肯配合,又有人拿着鋼索向着她背一頓亂

“水靈!”程萱喝道:“按他們的話做,不要做無謂的抗爭!”聽到小姨的話,水靈眼角沁出淚花,剛上甲板時,小姨並沒對她有太多表示,這讓她更無依無靠,但此時她知道小姨還是關愛着她,瞬間一種難以剋制的酸楚填滿膛。

“我不——”水靈倔強地用含糊不清的哭聲答道,依然不肯按着指示去程萱的私處。

“水靈!聽話,按他們説的做!”程萱用更大的聲音喊叫,見水靈依然不聽程萱扭頭對邊上的男人道:“讓我和她説幾句。”邊上的男人抬頭看了看了墨震天,見他頜首表示同意,遂抓着水靈的頭髮讓她仰起頭對着程萱

程萱深深地看着水靈一眼道:“水靈,我為你驕傲!”

“姨!”水靈頓時泣不成聲,豆大的淚珠撲撲地往下落。驕傲?只有她才知道,哪來有什麼驕傲,有的只是深重的罪惡,這份罪惡比山還重、比海還深,是一生都無法洗得掉的罪惡。

“水靈,無論我們遭遇多大的痛苦,都要努力活下去,來,聽話,按着他們所做地去做,小姨不會怪你的。水靈,活下去才會有看到陽光的希望。”程萱堅定地道。

水靈哭泣着説不出一句話,為了活下去,她已經付出了太多太多,別人活着還有希望看得到陽光,而自己卻註定已經不可能了。

無論程萱怎麼勸説,水靈依然不肯這麼做,看着她不斷被折磨,程萱急得額頭冒汗,但此時的水靈心智若喪,什麼人的話也都聽不進去。

正當墨震天開始皺眉時,李權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會長,要不讓水靈的朋友試試。”李權在房間裏與燕蘭茵歡過後便攜她也上了甲板,燕蘭茵身着一身黑長裙,挽着李權的胳膊,神變幻不定。

“也好。”墨震天揮了揮手,眾人將水靈從程萱身邊拖開,李權把胳膊從燕蘭茵的臂彎裏了出來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過去。

夜風中,燕蘭茵嬌軀一震,然後慢慢地走了過去,她的視線一直看着甲板,不與程萱的目光相接,走到她身前後蹲了下去,雙手扶在敞開的大腿內則,紅紅的舌尖輕觸她的花

在眾人的圍觀下,被曾是水靈的最好朋友而又成為叛徒的燕蘭茵這般親吻愛撫最隱秘的地方,即使恆定如嶽的程萱依然產生了極為強烈的羞辱,這與被強姦的覺不同,在被強姦時她視為在戰鬥,但此時就如被觀賞的玩偶,少了戰鬥的味道,屈辱卻更濃郁了幾分。

墨震天長起身走到程萱的面前,以居高臨下的姿勢俯視着她道:“我尊敬的對手,需要給你多少時間準備,你要我做什麼能使寒冰一般的你融化?”

“我不需要什麼準備。”程萱冷冷地道。

“你確定嗎?”墨震天道。

“我確定。”雖然赤着身體被肆意狎玩、雖然無法使用一絲一毫真氣、雖然被迫仰視才能與對手目光相接,但程萱在氣勢上依然沒有被壓倒。

“好。”墨震天笑着指了指水靈示意道:“把她再吊起來。”水靈再度象剛才一樣般懸吊在半空,那個巨大的水桶重新又回到了她頭顱的下方。

程萱眸中掠過一絲慌亂道:“為什麼又把她吊起來,我不已經答應你了嗎?”

“我説程萱,我提的要求是希望你能帶着慾望和我做愛併到達高,如果你整個晚上都沒慾望都沒高,我可等不了那麼久,所以總得有個時間限制,如果過了這個時間你依然沒有慾望沒有高,那麼你親愛的侄女就得死。”墨震天好整以暇的道。

“什麼!”程萱驚道。

“是呀!就這麼簡單。”墨震天攤了攤手道。

“有多少時間?”程萱畢竟見過風到這個地步尚沒完全亂了分寸。

“昨天一晚沒睡,我也有點累了,這樣吧半個小時好了,半小時已經超越普通人做愛的時間了。過了半小時你的侄女就會象剛才一樣去喝水,至於她能撐多久,要看她的造化了。”墨震天盤算了一下道。

“時間太少了。”程萱沉聲道,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有情慾或者高,但總提多爭取一點時間。

“哈哈,想想你也是悶騷型的,那就再加個一刻鐘,四十五分鐘總足夠了吧。”墨震天故做大方地笑道。

“好,那開始吧。”程萱道。

墨震天揮了揮手,周圍的男人把她放到了地上,她看着墨震天等待着他的姦,心中思忖着什麼是慾望,如果才能喚起慾望。

墨震天並沒有起身,兩人就這麼看着足足有一分鐘,當程萱眼中出現惑時,墨震天開口道:“現在不是強姦,是男歡女愛,你總得主動些,雖然不用不了真氣,走路還是能走的吧,來走到我面前來。”程萱明白墨震天對她的恨,他要施加更多的恥辱給你自己,但為了水靈,她沒得選擇,只要不背叛信仰,她願意做任何事來挽救水靈的生命。步子雖然有些跚蹣卻依然執着,程萱走到了墨震天的面前。

“繼續。”墨震天看着她道。

茫再度充斥在程萱的心中,怎麼繼續?她幾乎要開口去問。好在墨震天接着又道:“你得主動一些,幫我褲子。”程萱又是一怔,自己的雙手被反綁在背後,怎麼去幫他掉褲子。

“你真有點笨,手動不了不是還有嘴,還有牙齒嘛。”墨震天看着程萱依然茫然道:“李權,讓你的女人示範一下。”李權應着也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燕蘭茵雙手剪在身後在他身前跪了下來,先把頭伸到他的間,咬着皮帶把皮帶解開,然後靈巧地用牙齒拉開褲襠的拉鍊。

李權站了起來,長褲落到地上,燕蘭茵又咬着內褲的兩邊,輕靈地把內褲拉了下來。當李權坐下時,她張開紅含住了李權處於半軟狀態的陽具輕輕地起來,陽內在她的嘴裏以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起來。

“看到了吧,一模一樣照做就行了。知道你年紀雖大,但對愛經驗缺乏,別説我不幫你,都現場示範教你了呵。”墨震天洋洋得意地道。

程萱向來是決斷的格,很少猶豫,燕蘭茵的動作雖然具有一定的技巧,但卻也不是沒辦法學,她蹲了下來,正把頭向墨震天間伸去,墨震天突然抬腿踢在她小腿上,她一下跪在了他面前。

“學要學得象一點,你沒看到人家是跪着的嗎?你這樣蹲着多不倫不類!”墨震天有些不悦地道。

程萱不想和他去計較蹲與跪的區別,照着燕蘭茵的動作解開他的皮帶,拉開他的拉鍊,當墨震天站起來時又拙笨地將他內褲扯了下去,與李權不同的時,墨震天的已經完全進入了戰鬥狀態,那眼見的巨大猙獰之恐怖象一桶冰水淋在程萱的身上。

墨震天坐回到了椅子上,巨大的陽具直直地在她的面前,瞬間程萱有些猶豫,難道要象燕蘭茵一樣把這男人醜陋的生殖器具含在嘴裏嗎?耳邊傳來水靈的泣聲,程萱看到了墨震天的眼神,那是一種貓抓老鼠的戲謔,與其讓他強自己這麼做,倒不如坦然面對,至少自己會不太象那在貓爪間撥來撥去的鼠。

墨震天見程萱經過短暫的思考後將含進嘴裏,心中有些意外,他正想着用什麼説辭她這麼做,沒想到卻用不上了。程萱竭力地張着嘴,然後開始前後擺着頭部,雖然從表相來看與燕蘭茵的動作差別不大,但其實卻是天壤之別。

她的牙齒颳着身,要不墨震天把真氣貫入陽具,這齒將會極不舒服。墨震天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有一絲挫敗的,在程萱入他的那一刻,為了以防萬一,他用真氣去護住陽具。她可以在沒有迫下坦然面對屈辱,自已卻怕她猝然發難,氣勢上多少弱了些。

真氣貫入陽具會降低度,再加上程萱的口技那怕用生疏來形容也是往好裏説,雖然讓昔的對手跪在自已面前為自已吹簫是件值得興奮的事,但墨震天卻期待更彩的內容。

墨震天向李權打了眼,李權又把意思傳達給了燕蘭茵。燕蘭茵站了起來,先從長裙中將褻褲了下來,然後扯着裙襬拉了起來,長長的裙邊象黑蝴蝶的翅膀分向兩邊,線條優美的玉腿、圓潤高翹的美盡覽無餘。

燕蘭茵扯着裙子跨坐在李權的腿上,直的頂在她花間,燕蘭茵雙輕輕地扭動,讓找到的準確的方向,然後身體一沉,將整納入到了身體裏。

在燕蘭茵起身的時候,墨震天就示意程萱去看,當燕蘭茵將置入身體後,程萱知道接下來該輪到自已這麼做了。沒什麼好猶豫的,她也站了起來,學着燕蘭茵的樣子跨坐在墨震天的腿上,然後試圖讓他的陽具進入到自已的身體裏。

同樣一個動作,燕蘭茵做起來輕輕巧巧,那是她在過往半年多奴一般的生活裏鍛煉出的技巧,而程萱經驗極度缺乏,陽具一次次的滑過玉門,身體不是前俯就是後仰,無論怎麼努力也無法讓陽具入身體。

就在程萱邊上的燕蘭茵開始扭動起身體,這幾乎已經是一種生理反應,一種條件反,那東西在身體裏的時候就必須這麼做,本不需要理會這是誰的,又為什麼會進自已的身體。

扭動中,她忍不住望向身邊的程萱,過往自已是多麼敬仰水靈的這個小姨,她美麗、智慧,可是這個世界真是殘酷得可以,原來命運不只是對自已一個人不公,她做夢也沒想到會有這第一天,那個什麼困難也難不到的程萱,那個即使在山崩海嘯前一樣面不改的程萱,竟會用這麼拙笨的動作、用充滿屈辱與無奈的心去接受被男人姦的命運。

即使這樣,程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