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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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時候叫我們再去看看幼崽們造物啊,天天去國子監可無趣了,倒是大人那邊天天有趣的緊。”
“改天再説啊。”燕洵也跟着喊。
每天騎鐵驢在城中跑,又是兩個極為明亮俊美的哥兒打頭,後面的小哥兒模樣也不輸他們。這些個人早已成了京城人人認識,尤其是打頭的兩個哥兒,還都知道是誰家的。
“王家、裴家……”徐良箏喃喃着,終於看到站在燕洵身邊的小幼崽,見他眼瞳顏不一樣,又被那幾個哥兒喊了幼崽,再看向燕洵,終於想到什麼,整個人都哆嗦起來。
其實燕洵最好認,他雖然極少穿官袍,但模樣是公認的好看,若是再帶着一頭小幼崽,那就是鴻臚寺少卿無疑了。
“大人。”花樹幼崽見徐良箏臉變換不停,有點兒害怕。
“無事。”燕洵笑道,“我方才説的話還算數,只要你答應,我便給你一千兩白銀,如何?”徐良箏臉再次變換,最後變得發青發黑,“大人,您何必戲耍在下,如此作為,實在是有失風度!告辭!”他本以為燕洵只是模樣好看,其實沒有頭腦的冤大頭,誰知道燕洵就是燕洵本人。
當着燕洵的面,徐良箏恨不得把方才説的話都下去,當即也不説話,黑着臉轉身就走,恨不得腳下生風。
“我説話算數。”燕洵笑眯眯道,“我這就往衙門送一千兩白銀,誰想去告我都能拿,童叟無欺!”徐良箏走的更快了,幾乎是一路小跑。
去藥鋪之前,燕洵直接領着花樹幼崽去了衙門。
“小花見過各位大人。”花樹幼崽給京城府尹衙門的差役行禮,恭恭敬敬,無可挑剔。
差役們都有些受寵若驚,趕忙引着燕洵和花樹幼崽進去。
到了裏頭,見到主簿、府尹大人,花樹幼崽又跪下行禮。
“快起來,快起來。這就是霍老高徒吧?不錯、不錯。”府尹大人説着,提前不知道燕洵會帶着花樹幼崽上門,趕忙拿了個極為寶貴的玉佩遞過來,給花樹幼崽當見面禮。
小幼崽看了眼燕洵,見他點頭,這才手下玉佩。
燕洵笑眯眯的把來意説了一遍,當場放下銀兩,“這個事兒,可以叫百姓們都知道。本官做事無愧於心,但凡事有任何差池,都可以來找我。”
“大人高義。”在場之人全部肅然起敬。
都是官場混的,誰不怕哪天出事,腦袋不保。
偏偏燕洵不但不怕,還把腦袋伸出來,脖子上懸着閘刀,旁邊用細細的繩子牽着,只要出錯就會有人拿火燒斷繩子。
他還拿出一千兩銀子懸賞自個兒,絕對是前無古人!
親自送燕洵和小幼崽走出衙門,見着他們上了馬車逐漸遠去,府尹這才直起微微弓着的身子,慢往回走。
“大人,您為何對他這般恭敬?”主簿面不解。
別的地方的府尹是正四品,京城府尹高一級,為從三品,管京城治安,是皇帝近臣。燕洵不過是個五品小官,在京城這等地方,一塊石頭砸下來都能砸三五個五品小官兒。
“霍老醫術高明,是出了名的護短,且前幾柳哥兒治好病,那是霍老都束手無策的!你説我們以後誰能保證自個兒不生病?”誰也不能保證自個兒一直健健康康。
況且府尹哪怕是皇帝近臣,知曉不少皇帝的想法,卻也還是看不透燕洵:説他膽大妄為,他還真的膽大妄為,殺了人,抬着屍體穿城,但偏偏半點事沒有;説他心善,那是真的心善,賺來的錢養活河對岸多少人;但他又無比狡猾,讓人捉摸不透,彷彿只要是燕洵想做的事,哪怕是皇帝反對,似乎也沒什麼用。
哪怕是從三品大員,見着燕洵也都下意識縮着,不敢得罪。
馬車裏,燕洵笑眯眯道:“小花有了師傅,這就不一樣了,他們可不敢得罪你,更不敢得罪霍老。”
“我知道哩,他們害怕生病治不了。”花樹幼崽趕忙説。
“恩。”燕洵笑着點頭。
到了藥鋪門口,這回鏡楓夜也跟着下了馬車,手裏提着一個極大的木箱。
進鋪子裏頭,掌櫃親自出來,“見過大人。我家少爺早已吩咐過,所有草藥都備了一份,請大人過目。”
“多謝。”燕洵讓花樹幼崽上前辨認藥草。
鏡楓夜走過去,刷刷刷打開木箱,裏面全都是白花花的銀子。
掌櫃比鏡楓夜矮許多,忍不住看了眼鏡楓夜的臉,倒是沒害怕,反而有些好奇。
“這些銀子都放這兒吧,往後來拿藥材直接從賬上扣就是。”燕洵道,“不妨事,我跟王真兒。”
“多謝大人信任。”掌櫃十分動。
取了藥材回來,小幼崽們都圍上來。
“小花,你選了這麼多藥材呀。”蛇身幼崽好奇地湊過去聞了聞,打了個噴嚏。
“我和大人還遇到事兒了!”花樹幼崽一邊忙活一邊把遇到徐良箏,又去衙門的事兒説了,還拿出玉佩給小幼崽們看了看。
小幼崽們都十分羨慕,卻沒有嫉妒的,都為花樹幼崽高興。
保育堂建設旁邊,新起了一棟三層的水泥樓,上面立着大大的字:保育堂醫館。
燕洵一擲千金買來的藥草悉數送進去存放,裏頭早有造好的一個個小格子的木櫃,旁邊還有台階一樣的木梯,方便花樹幼崽取藥。
“大人。”利爪幼崽很驕傲。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