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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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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續都散了好奇心,還有客人笑道:“這可好,逃單逃到老闆頭上來了。”林安謐隔着人羣聽到了,既是難堪又是尷尬,心裏恨透賀蘭明煦耍她,在門口叉罵道:“你不識好歹!我好心提醒你別被賤人戴了綠帽子,你反倒恩將仇報!別明天人家在你家找野男人上牀,你還什麼都不知道!”賀蘭明煦站在吧枱處,卻往裏頭看,林安謐還在不顧形象地叫罵,他低頭看着手機屏幕,通話界面恰好掛斷,便抬起頭。林戚從簡月裏間的員工休息室裏開門出來,兩人視線輕輕一撞,賀蘭呼便是一窒。

這人眼睛這麼紅,怕不是哭過。

林戚走到賀蘭身邊,林安謐一句毀謗的話説到一半,忽然就停住,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林戚冷笑道:“真真是潑婦罵街,難不成你們家從祖上就有這個下賤的基因,一代傳着一代?”林安謐氣得吐血,林戚嫌跟她對罵跌面,轉身用手肘撐着吧枱的玻璃,問道:“你們這有沒有用壞的水什麼的,看見沒,對着外頭潑。省得總有些髒東西在門口叫喚,把上門的客人都嚇跑了。”

“啊?”服務生髮愣,下意識徵求老闆的意見,卻見老闆對自己頷首,於是真的去後面找了裝剩咖啡剩飲料的桶,費盡吧啦地提到門口,對着林安謐猛地潑過去。

林安謐在外頭都快氣得原地昇天,提裙襬罵罵咧咧地走了,看這個背影誰敢信她是“林大小姐”,林老姑媽都還差點教養。

林戚手機收到她的短信,他垂眸看了看,賀蘭問:“發了什麼。”

“她説要把我的照片公佈給媒體。”林戚歪着頭想了想,道:“媒體大眾大約很喜歡這種題材吧,設計界新秀私生活混亂、年幼遭家庭凌什麼的。”賀蘭勾他的手,這雙手總是受傷,如今雖然大好,卻已經傷痕累累,他嘆道:“別這樣。”簡月咖啡店畢竟是公共場合,人多眼雜。賀蘭決定先帶林戚回家,車開回公寓,上樓的時候,他把林戚帶進自己那邊,心想着有顆顆在,林戚也許心情會略微好點。

但進門時林戚拉住他的衣角,賀蘭回頭,見他簌簌地抖着眼睫,像只驚嚇過度的黑翼蝴蝶。林戚微微後退,抵着門板,隨時蓄勢待發推門逃離似的繃起脊背,他很輕地笑了一聲,低聲説:“怎麼辦,我有點怕。”怕什麼?怕賀蘭明煦同情憐惜的視線,怕他要扯掉自己戰戰兢兢守了九年的盔甲,怕他對那些經歷追問底。林戚曾以為自己什麼都不會怕,現在細細一想,居然會有這麼多。

在這種時候,賀蘭總是體貼得不像話,他不追問,也不言語,回過身,慢慢靠過來,銜住林戚冰涼的、發着抖的嘴

親吻是滋長愛意的手段,也是另一種表示安撫的體現。

林戚總認為在自己面前剪去爪牙的賀蘭太叫人心慌,現在才知道,他只是憂心自己不夠資格站在他身邊。其實真正被他這麼對待時,誰又還能保持理智呢。

這樣一個人,對所有人都客氣冷淡,唯獨對你敞開温暖的懷抱。就算你是渾身尖刺的刺蝟,擁抱過要血要受傷,他卻一點也不在乎。

這個吻安的意味太重,温柔到林戚都不敢相信親他的人是賀蘭明煦。一吻結束,他微着推開賀蘭,這才終於有勇氣去看他的眼睛。

賀蘭的眼珠柔亮,他許是把此生的温柔都拿來耗費在林戚身上了,硬生生把鐵漢都熬成繞指柔。

林戚要了一點酒,便抱着顆顆在沙發上等,跟它爪子推手指,互相玩了十幾個來回,才開口:“你是不是一直覺得委屈,覺得我那麼小氣,因為幾同款項鍊就要跟你分手。”

“還怎麼解釋都不聽。”他想起賀蘭的原話,於是補道。

賀蘭僵着手指,把最低度數的酒倒了一點點,玻璃杯推到林戚面前,用不是很想承認的語氣承認了:“……嗯。”林戚偏頭看了看他,抿嘴時被下午自己咬的傷口刺痛到,輕聲嘶了一句,他拿酒杯時,賀蘭頓時把眉頭皺的很深,心中估計在後悔剛剛答應他喝酒的請求。林戚居然能騰出一點心思來笑他,一口酒入喉,剛剛下的時候有些犯惡心,但只要忍一忍,就可以嚥下去。

他鎖眉嘗着醇厚的酒味,説:“有一天林航發現了我這個‘病’,他當時在做風險投資,資助了一個什麼美國大學的研究生項目,主題就是矯正同戀疾病,我恰好是一個現成的可觀測樣本。林家的人倒都很有科研神,一個個都來試過,要把我矯正為異戀。”賀蘭驀地握起他的手腕,問到一半又熄火:“怎、怎麼……”林戚本想隨口混説這一段,但賀蘭的眼神將他心壓得很重,只好靠着沙發墊子回憶道:“也沒什麼,這裏也沒有什麼好説的――林安謐説的你不是都聽到了麼。那個團隊派了一位‘戒斷專家’來華,專門矯正我這個‘病入膏肓’的樣本。計劃書做了很多,一樣樣都試過了,比較大眾的方法有電擊、打……偏僻冷門的就不太道德,而且有點血腥了。你看到的視頻……”他覺得上的傷口裂開,嘴裏有鐵鏽味,於是恍然道:“哦,我想起一個……他們給我打過一種藥,那種藥劑會讓正常人出現幻覺,明明不受外傷,卻渾身劇痛。我當時差點忍不住,咬破嘴和舌頭才沒崩潰。後來我一動就容易咬破嘴巴,嘴裏總是一股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