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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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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青霓茫然搖頭、更不明白,她還得抓緊時間摘蟠桃,拉着他的手要離開。他起初不肯,最終還是乖乖地跟她走了,走得一步一回頭,很是戀戀不捨。一個半時辰後摘完蟠桃回來,小鹿仍在那兒沒動窩,他想帶走小鹿,可還是沒成功。

兩天後蟠桃大會開完,他偶然想起此事,死活求青霓姊姊又帶他來到大花園中那棵大樹下,母鹿已屍骨無存,小鹿也被吃得僅剩一帶點皮的小尾巴,顯然是咬死母鹿的猛獸去而復返,把一直守在原地的小鹿也吃掉了。

他已明白,小鹿之所以不肯離開是因為依賴母鹿慣了、除了母鹿身邊牠無處可去。他覺得此刻自己就很象那隻小鹿,因為要論他最依賴之人,恐怕天后也得稍稍靠後,一向威嚴清冷的娘就更不用説了。他暗自打定主意,即便青霓姊姊真的形神俱滅,自己也要象小鹿那樣守着她的軀體,永遠也不離開……

夜幕降臨,青娥進來點上一支燭火,看看青霓又看看他,輕手輕腳地出去了。夜漸濃,桌上那支燭火上搖曳不定、不時發出噼啪聲響的藍火苗一如既往地發出昏黃暗淡的光芒,卻再也不見她比劃着手勢給他講故事、哄他睡覺。

半夜,無月困得要命,拼命睜大雙眼看着自己所依偎的人兒不想入睡,可眼皮越來越沉重,他牢牢攥緊她的一片衣角才稍稍放鬆、緩緩閉上雙眼,唯恐從夢中醒來時她已消失無蹤……他做了許多稀奇古怪的夢,其中大部分很可怕,最後夢見自己眼睜睜地看着猛獸吃掉小鹿!

他被嚇醒,本能地靠近青霓姊姊尋求籍,她也並未象平時半夜那樣就着昏黃暗淡的燭光坐在身邊不知疲倦地縫衣裳或往上面繡花,一種強烈的空虛失落襲上心頭,不僅僅是不習慣,看着她直地躺在身邊,身子冷冰僵硬,他滿是恐懼,心如刀割……

已過去好些天,無論天后和九天玄女如何輪番苦口婆心地勸説他、不斷恫嚇他,他始終不肯挪動一下位置,甚至不惜以自殺相。她倆知道寶寶最喜歡跟小夥伴們一起玩,便把哪吒、衞和幻錦等小孩叫來,七嘴八舌地邀請老大出去遊樂。

若在平時無月早就飛出去了,可此刻他只是睜眼茫茫然地掃視夥伴們一樣,就象不認識一般,又再次閉上雙眼,一付哀莫大於心死的模樣。

別人也還罷了,衞很是受不了,在夥伴們散去之後仍不肯離開,坐在牀邊泫然泣地求他別這樣,説她很害怕。無月仍無動於衷,話也懶得多説一句。幻錦見這樣也不是個事兒,只好把衞也拉走了。

屋裏重歸沉寂,無月微微睜眼、又緩緩閉上,一向喜歡熱鬧的他唯恐驚擾到青霓姊姊,眾人散去後他方始安心一些。

他的心緒一直隨着青霓微弱的心跳和呼的強弱而起起伏伏,全神貫注於她的任何輕微動靜,覺她的心跳似要停止之時便趕緊用自認為有效的急救之法挽回她的生命跡象。

青霓整整躺了半個多月之後,身邊絲絲縷縷悉的氣息開始喚醒了她的些許意識,讓她覺到自己一心牽掛的寶寶就在身邊,可眼皮如此沉重,急切間無論怎樣也睜不開,她趕緊伸手摸了摸那個柔軟可愛的小身子,還跟平時一樣象貓咪般蜷縮在自己肋間他習慣的位置上,她心裏踏實許多,掙扎半晌終於能稍稍睜開失神雙眸,緩緩轉頭……

無月也已不吃不喝、不言不動地蜷縮在她身邊同樣長的時光。昏黃微弱燭光下,只見寶寶原本玉潤飽滿的臉蛋兒瘦削許多、蒼白如紙,顯得無比虛弱,青霓心中既詫異又難過,受刑時的可怕場景浮現腦際,難道寶寶也……娘娘如此寵溺寶寶,竟也忍心如此對待他麼?

她一手輕撫着寶寶的臉,心中滿是疼惜,一手握住他的腕脈探察傷勢。

無月被她的動作驚醒,有氣無力地睜開雙眼,晶瑩剔透之黑瞳乍現、倏地煥發出炫目的光彩!

“青霓姊姊甦醒啦?這、這太好了!嗷嗚……嗚嗚嗚……我、我真是好怕……嗚嗚嗚……”一時間他動得語無倫次,絮絮叨叨地説個不停!

青霓移開撫摸他的手,虛弱地比劃道:“寶寶臉如此難看、內息好弱,難道竟然受刑了麼?”無月不敢壓住她的身子,偎在她身邊嘀咕半天,説的全是最近盤旋於腦子裏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連他自己也不知所云。

青霓呆呆地看着他,對他如此莫名其妙的表現更是想不出個所以然,還以為他是被天刑的恐怖嚇傻了,只管抱緊他輕拍他的背不住安

無月終於稍稍平靜下來,哽咽着道:“姊姊,其實該受刑的是我,卻害你受苦,真是~呼呼~真是好難過……”青霓長吁一口氣,總算放心地比劃道:“只要寶寶沒事就好,姊姊是九命貓,躺上些子就好了,這可比當初被抓時好多了……不過姊姊還是不喜歡寶寶再跟外面的女人亂來,最好改掉這病吧。”無月動之下就待滿口答應,然而想想瑤天阿姨所説的靈虛娘娘賦予自己的使命,包括自己的格似乎天生如此,此刻答應了青霓姊姊倒是痛快,將來若是做不到,豈非成了……無論如何他也不願欺騙青霓姊姊,所以只能無言以對。

此後他仍一直陪在青霓身邊,直到又過了半個多月之後她漸漸復原,姊弟之間的情越發深厚。

節間分隔線:#########分##隔##線#########第375章重女輕男天后和九天玄女見寶寶越來越依戀青霓,不僅吃味兒,也隱隱有些恐慌,可無論怎樣處罰青霓,天后都不會把她從寶寶身邊拿走,因為不會有任何人比青霓對寶寶更忠誠……

童年的快樂時光一天天過去,天后一直未能徹底為無月斷,繼續享受為寶寶哺的幸福時光,每月生理期那幾天她總會定期漲,便會帶着靈緹過來,把囡囡給九天玄女,把寶寶帶回她的寢宮哺

她時常温柔地對無月説:“我的寶寶真是越來越好看,你娘這樣的絕世美人也着實會替寶寶妝扮,穿上這些衣裳竟比女孩兒更漂亮,令人不忍視,阿姨真想一直象這樣跟寶寶在一起啊!”她這樣説反而令無月覺很彆扭,因為從小到大他的衣着打扮都很女化,身為男兒倒不是他喜歡這樣,而是娘喜歡女兒。西天是女仙們的天下,按照天后的律令,不獨止男子涉足,連剛進入青期的男孩也要被送到東天或其他偏遠地區,導致夫和母子長期分離,所以不獨九天玄女,西天所有女仙都只想生下女兒。

九天玄女常遺憾生下他這麼個兒子,靈虛娘娘的安排令她稍稍安心些,但西天長期形成的重女輕男觀念很難輕易改變,總喜歡按她自己的愛好從小把寶寶當作女兒養,也不管他是否樂意,髮式和衣着全做女妝打扮。無月長大些後屢屢提出抗議,母子間經過長時間的對峙和討價還價,九天玄女才稍稍收斂些,給他改為中些的妝扮。

但偶爾她仍會把寶寶完全扮作女孩兒,説他這種妝扮越來越像一位絕世小美人,不愧是她這位仙界頂級大美人的衣缽傳人,特喜歡拉着他和靈緹並肩站在鏡子前,説是要比比三人中誰最像絕世美人?

他對娘這種奇特愛好很是無語,這還有啥好比的?肯定是妹妹第一,娘和天后並列第二咯,自己是男孩,把我拉進來瞎摻和個啥?或許天后是他心目中高華端莊的美麗女神之化身,判斷女子是否美麗,他總喜歡拿天后做參照,不自覺地要把她拿來比比。

九天玄女這樣做的副作用是,天后也習慣於把寶寶當女孩兒看待,按她的説法,都快忘了他本是男兒身。無月雖然漸漸大了,端莊雍容的天后在寢宮中依然僅身披薄薄睡袍喂他吃、與他嬉戲,裏面啥也沒穿,睡袍襟敞開、溝袒,腋下開衩、由側面可見碩大吊大半部分和深深的下溝,説是為方便哺。這倒沒啥,到現在他仍在吃,對天后那對碩悉不過。

不過她坐在牀邊還時常翹起腿來,雙腿間黑乎乎一大片,屢屢引起無月的強烈好奇,常往天后雙腿間瞄來瞄去,有時湊近到裙下去仔細觀察,並非有啥不良想法,壓兒還不懂這些,只是想清楚濃密中藏着些啥?

天后豪不在乎,還把雙腿分開些、撥開那些濃密長而捲曲的讓他看,笑地教他,這些是她的陰,那隻掩映其間、漲得通紅的大桃子是她的牝户,俗稱為,是和男子媾之處,也是生下咱家囡囡的地方。

他不懂媾是啥意思,但那麼一塊方寸之地咋能生下妹妹?不愈發好奇,往往直到靈緹氣呼呼地在他身後重重擰上一下才肯收回目光。

這天他和靈緹放學後一起回到閬風苑寢宮,看着天后美麗的容顏,從小到大無月一直跟在她身邊,幾年來她一直是四旬美婦的模樣,並未隨歲月的逝出現絲毫變化,他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娘娘到底有多大年紀啊?這些年來看起來一點都沒變。”天后嬌嗔無限地道:“寶寶記住,女人的年紀永遠是個秘密,尤其是韶華不再的中年女人,寶寶只需知道,阿姨的年紀跟你娘差不多就行了。”無月不解地道:“女人的年紀為啥要保密呢?”

“我還想和寶寶相親相愛、永遠廝守在一起呢,提起年紀會提醒我,與寶寶的年紀相差有多麼懸殊,想起自己是個長生不死的老妖,那樣對阿姨豈不是很殘忍?”無月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天后越來越喜歡他,看他的眼神中漸漸多了些他看不懂的東西,按靈緹的説法是喜歡得過分,他才懶得理她,她定是嫉妒自己搶走了本該屬於她的母愛。

這個少年老成的小丫頭多次告誡天后不該在他面前太隨便、屢屢裙下光乍,天后不以為然,説寶寶就像她的孩子一樣,不用那麼見外。允許他隨時進出天后寢宮,沐浴之時也不例外,偶爾讓無月侍候她穿衣,免不了對她動手動腳,得她咯咯直樂,漸漸臉上紅紅的、眼中似要滴下水來,他覺得天后這樣子好美,便時常喜歡把她成這副媚態……

記得那天黃昏與衞等人瘋玩到掌燈時分,想起又到了天后喂他吃子,散夥後匆匆跑到天后寢宮,她已換上睡袍坐在牀邊等他,他一頭撲進她依然漲鼓鼓的懷裏討吃。

見他跑得滿頭大汗,天后掉他外衫把他抱進被窩裏躺下,襟托起左急慌慌地把漲硬的大進他嘴裏,她的手握緊擠,頓時一大股進他嘴裏,很快灌滿,他咕咚一聲費力下。她長吁一口氣,“這個月漲有點提前,左總是漲得更厲害,寶寶再來晚些我就得擠掉了,先吃這邊……哦~這會兒輕鬆些了!”無月雙手把住大白幫她擠,果然漲得硬硬的,他大口大口地嘓了好一陣子,才軟了些。

玩餓了他吃了好多,天后左輕鬆後又換右喂他。她一邊親吻他的額頭一邊為他擦汗,憐愛無限地道:“寶寶大了越來越不着家,這麼晚了才來,瞧你跑得滿頭大汗,可別着涼了。”這麼多年了天后水仍足,猛了嚥不及、嗆得他直咳嗽。天后趕緊為他拍背,“寶寶別急,你妹妹早已斷,又不會跟你搶,慢點吃!”無月支支吾吾地説:“孩兒正因為惦記着要來吃,所以才急急跑來的,不趕緊吃被您擠掉了可惜。”待得右也被他軟,他已吃得肚兒撐圓。天后拍拍他漲鼓鼓的小肚兒,笑地道:“寶寶已吃飽,該跟阿姨一起洗澡嘍!”她特別好潔,習慣於睡前洗澡,無月在她身邊時,她太多他吃不完,常由他嘴裏溢出前,更是非洗澡不可,也把他抱進浴桶裏一起洗。

天后三兩下把他光,自已也褪下睡袍,裏面啥也沒穿,出肥白羊一般高大豐滿的雪白體,把他抱進浴桶裏一起洗澡。跟往常一樣,她總是目不轉睛地看着他的小雞雞,表情誇張地讚歎不已:“寶寶的小雞雞簡直就是最完美的緻玉雕,阿姨愛死它啦!”她象平時那樣,首先伸手握住它先幫他洗那兒。無月低頭看看,小雞雞毫無出奇之處,耷拉着腦袋被她握在掌心反覆,被擠得不斷變幻着形狀。倒是天后鼓凸的茸茸一大片,煞是好看,紅桃比平時更紅、漲得也更大,濕漉漉地泛着水光,也不知裏面藏着什麼,他很好奇,忍不住伸手去扯扯捲曲的

天后臉上一紅,趕緊加緊雙腿,嬌嗔無限地道:“寶寶羞也不羞?不許玩阿姨這兒!”雖然寶寶五歲那年小雞雞憋漲硬時,就曾捅過她的妙,然而幾年過去她幾乎都快忘了,隨着寶寶漸漸長大,長得越來越光彩照人,相比對他的濃濃母愛,情愛越來越佔據上風,她反而有些害羞起來。

無月笑嘻嘻地道:“孩兒記得裏面有個小兒,還夾過我的小雞雞,娘娘幹嘛要用長長的把小兒藏起來?孩兒想撥開找找看嘛!”天后嬌媚無限地道:“阿姨是女人,寶寶是小男孩,看看阿姨的可以,其他女人的小兒寶寶可是不能隨便看的,要記住哦!”無月忽然想起什麼,説道:“咦~聽瑤天聖母説,叢中藏着的是小妹妹,孩兒在裏面咋從來找不到小妹妹呢?”天后頓時警惕起來,黛眉微蹙地道:“所謂小妹妹就是這個小兒,不過今後可不能讓寶寶玩兒了……”無月不解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