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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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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將來是寶寶的媳婦兒,你説過的,瑤天聖母是有夫之婦、不能做你的媳婦兒,寶寶不該跟她那樣。”無月一窒,按瑤天阿姨的説法,自己跟她那樣也不能算錯,然而畢竟只是她的一面之詞,而且如此複雜的事情即便告訴青霓姊姊、她也不明白,只好拉住她的手悶頭走路。

青霓甩開他的手,可終究還是認真地幫他把外套穿好、扣上紐扣。無月猶豫半天,心想瑤天阿姨這等有身份有地位的高階女仙該不會瞎説,便把她説的意思大概轉述一下,試圖説明自己並未亂來。

青霓聽得直搖頭,眼中一片茫然,半晌後才打手勢告訴他:“姊姊不明白這些,不過娘娘若是知道了,會很不高興的。”無月忙陪笑道:“姊姊不會告訴娘娘的,是吧?”天后也能看懂青霓姊姊的啞語。

青霓點點頭又搖搖頭,打手勢説:“不會,可姊姊也不喜歡寶寶這樣。”

“好好,我往後注意些,姊姊別把臉拉得這麼長嘛,放輕鬆些!”無月倒未過分到要求她笑,因為她非但不會笑,喜怒哀樂等諸般情緒中能象眼下這樣有些不樂意的情緒,已經很不容易了!

念及於此,他心中不一動,青霓姊姊不高興也是一種情緒,這可是好事啊!至少説明她並非完全痴呆,嗯~往後可以慢慢想辦法多多刺她,或許能讓她多少恢復些七情六慾等常人都該有的情緒也説不定?

世上之事往往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青霓的靈往後能否恢復多少尚不得而知,倒黴事卻被她不幸而言中,回家的路上她和無月與天后撞個正着。

天后是去找玄女閒聊了一陣,見寶寶遲遲不歸、只好返回閬風苑,她身後跟着華琳等四個侍女。更糟糕的是青霓心情不佳,竟忘了擦掉瑤天聖母那殷紅雙留在無月臉上的胭脂印兒。

這還得了!天后醋意大發,當即揪住寶寶的耳朵,要他老實代跟哪個女人幹了壞事兒?他既不肯撒謊、更不敢説出實情,只好嗯嗯啊啊地希望矇混過關。天后不肯善罷甘休,派侍女將下午參與遊戲的所有小神仙統統召來徹查此事,總算查明,散夥後寶寶是跟瑤天聖母一起走的。

由此順藤摸瓜,天后終於獲悉寶寶與瑤天聖母之間的曖昧情事,以及演戲時跟衞卿卿我我的親熱模樣,她頓時然大怒,把小罪犯帶回寢宮打他的股。無月趴在娘娘的繡榻上撅起白生生的小股,既懶得申辯、也談不上害怕,被打時一聲不吭、表現出一人作事一人當的好漢模樣。

然而天后並未認真打他幾下,而且落手越來越輕,眼見寶寶的白股上留下自己的紅掌印便趕緊收手,翻過他的身子揪住小雞雞仔細檢查一番,湊上美麗瓊鼻嗅了又嗅,結果發現上面竟有水那股特有的濃濃騷腥味兒,不妒火中燒,張嘴叼住小雞雞又咬又,似想把其他女人的味道清除乾淨!

她氣急敗壞地嚷嚷起來:“壞寶寶!這騷東西是不是過那婦的騷?小雞雞還不能起、這幾年憋也不見漲硬,阿姨尚不能滿足,寶寶倒出去跟其他女人鬼混!難道跟那個婦在一起就能起了麼?真是氣死我啦!”紅和細碎玉齒顫慄着作勢又重重地咬了幾口,當然並未真的很用力,她才捨不得咬斷這小寶貝,這可是她早就預訂、急得之而甘心的囊中之物。然而她那美麗杏眼和粉腮被熊熊妒火燒得通紅,眼中似要噴出火來,大口大口直氣、酥急劇起伏如剛經歷過劇烈高一般,玉齒咬得咯咯作響!

無論如何,她怎麼也得好好渲一番,否則今兒都不知該怎麼過!

看來瑤天聖母所言屬實,結果犯事的是她和無月,倒黴的卻是青霓。

天后把滿腔怒火和難以言渲的妒火統統發到可憐的青霓頭上,怪她既未乾涉也未及時向自己彙報,不顧寶寶的苦苦哀求和大哭大鬧,堅持下令天刑官把青霓架到天刑架上飽受煎熬。

無月在寢宮卧室中滿地打滾、大哭大鬧,然而沒用,本沒法衝出房門一步。天后本就心煩意亂、被他鬧得更是頭暈腦脹,忍不住惡狠狠地威脅道:“寶寶做錯事難道還有理了?再敢鬧、就把你到天刑架上去受刑!”無月不假思索地哭道:“好!孩兒上去,嗚嗚嗚~換青霓姊姊下來!”天后蹲下身子,把在地上滾來滾去得一身髒兮兮、亂打亂踢地不斷掙扎哭鬧的寶寶緊緊地摟進懷裏,抱着他到牀邊坐下,也不管他的臉上鼻涕眼淚一大把,一邊親他一邊掏出帕兒替他擦臉,寵溺無限地道:“我才捨不得讓寶寶吃苦呢!不過,你這小罪犯若不把罪行代清楚,休想我放過你!”她讓華琳打來熱水,光自己和寶寶的衣裳雙雙泡進浴桶之中,親自侍候寶寶洗澡。寶寶在水裏仍撲騰掙扎不斷,她得用雙腿牢牢夾住寶寶亂蹬的雙腿、用左手抓住他不斷掙扎的雙手,才總算騰出右手將寶寶髒兮兮的身子洗乾淨,在他的股溝裏竟出幾片壓碎的草葉,腦海裏頓時浮現出婦將寶寶騎在下不住聳搖的靡情景,天啊~可見當時的場面有多麼火爆!

一陣説不出的難受滋味湧上心頭,跟靈虛大姊的那番對話在她的耳邊迴響,雖然明知今天這種事兒遲早會發生,但事到臨頭終歸還是難以接受,覺就象失去最心愛之物一般,心如刀割、悵然若失,她是個母奇重、極為的女人,沒法象靈虛大姊那樣,為了維持宇宙的有序運轉和眾生的繁衍不息可以犧牲個人情,以理智恬淡、超凡俗的眼光看待一切。

然而無論如何,她還是非常敬佩自己這位唯一的老大姊的,自己的孩子們合夥欺負大姊的子女,大姊任由自己煽動孩子們胡作非為,包括歷次仙魔大戰,大姊從未出面為自己的後代拉偏架……在諸多小事上大姊處處讓着她,在原則問題上大姊或許會適當做出妥協、但絕不會讓步。

所以,雖然在許多方面姊妹倆之間存在嚴重分歧,但無論自己是否樂意,除了偶爾耍耍小子、總體而言她還是要聽大姊的,即便牽涉到讓心愛的寶寶成為大眾情人這類如此嚴重的問題也是這樣。

她低頭瞧瞧,凹凸有致的成女體是如此誘人,正是寶寶最喜歡的豐滿母類型,他卻瞧都不願多瞧一眼,倒喜歡勾搭外面的風騷婦!她越想越窩火,總覺心中似還憋着一股火未曾出,想了半天才明白,是一股火!

她的腦際總要象剛才那樣浮現出瑤天聖母與心愛的寶寶體相戲的香豔場面,或許當時親眼目睹還好些,這種無邊無際的幻想反而得她愈發難受,寶寶被他夾住的雙腿仍在亂蹬、蹭得她的私處漲癢癢地很是難捱,每每伸手下去把滑膩膩洗乾淨後,不一會兒又黏乎乎的了。

於是她起身跨出浴桶,寶寶也折騰得沒力了,坐在浴桶裏呆呆出神,伸手把他拎出來時也毫無反應。

她把自己和寶寶的身子擦乾,抱着他赤地登榻鑽進被窩,説道:“現在只有咱孃兒倆,寶寶可以把今天做的壞事兒坦白代了,瞧你先前臉上留下的紅印兒,甚至嘴角邊都有,她一定不僅親過你的臉,還親過你的嘴,就象阿姨現在這樣,對不對?”腦海裏浮現出寶寶和那女人熱吻的情景,天啊……

她邊説邊心急火燎地跟寶寶熱吻起來,似乎這樣能找回些損失?或者説,能讓亂七八糟的心稍稍安定一些?她已暗自打定主意,往後定要把寶寶盯得死死,嚴防他進入青期之後被某位女仙奪取童男身,雖然靈虛大姊有言在先,自己不好處罰偷腥的女仙,但理萬機的大姊總不可能成天跑來西天,親自拉着寶寶象大眾牛郎一般輪去給那些獨居女仙配種吧?

無月此刻也同樣受滿腦子那些不請自來的幻想所折磨,卻無關風月,他的全副心思全在天刑架那邊,腦子裏全是青霓姊姊那不斷痛苦掙扎、蜷曲扭動着的嬌軀,和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那雙滿是痛苦的淒厲眼神比令他心疼的呆滯目光更加令他難過,如魔魘般將他籠罩、始終揮之不去!

節間分隔線:#########分##隔##線#########第374章深深依戀浮現他腦際的幻像並非天后那種憑空想象,而是以前親眼目睹過的青霓姊姊受刑時的真實景象,那一下接一下撞擊她身上、不斷髮出噗噗悶響的碩大沉重天錘,就象一次次重重地砸在他的心上,帶來陣陣錐心之痛!所以天后的吻無論多麼熱烈,也得不到他的任何回應。

天后將漲硬的大進他嘴裏,托住漲鼓鼓的碩大右不斷擠,喃喃地道:“阿姨正漲,大漲得發疼,寶寶快來吃,用舌尖孔,裏面好漲好癢,把孔挑開,把漲鼓鼓的軟……瑤天乃有名的大婦,每次在路上相遇寶寶總喜歡盯着她的大脯,這次一定吃過她的、嘓過她的大頭吧?吃時寶寶是不是叫她媽媽?你這個戀大婦的戀母小鬼!”言及於此她一陣緊,覺寶寶叼住頭本能地輕咬嘓起來,又心癢癢地呻喚道:“乖兒,我才是寶寶的媽媽,小時喂乖兒吃,大了就可以一邊餵一邊讓乖兒把小雞雞進媽媽的陰道,給媽媽黏乎乎的陰道止癢,媽媽的陰道最喜歡夾乖兒的小雞雞,媽媽抱住還在吃的兒子配,好、好刺啊……乖寶寶,喜不喜歡媽媽的騷?”無月依然神遊物外,木木地哼唧一聲:“喜歡……可是青霓姊姊……”天后厲聲打斷他道:“不許提那丫頭!否則明兒給她追加魂奪魄之刑!”無月知道這項天刑的厲害,那很可能會要了青霓姊姊的命,當即不敢再説。

天后卻忘了己之不勿施於人的道理,把腦際幻想出的煩人場景敍述給他聽、問他當時是不是這樣,並強行要他做出補充,得她慾火焚身。

於是這次對話變成一種古怪而變態的情慾滿足方式,她一邊描述一邊學着想象中的當時那種親熱舉動,用手將小雞雞摁入黏乎乎的長長濕熱幽谷之中,聳動着肢讓小雞頭不住磨蹭騷癢私處,亢奮地道:“寶寶,她是不是象這樣,用騷夾住小雞頭來回磨蹭……哦,出那麼多熱烘烘的騷水水……把寶寶的小雞雞泡硬沒有?”

“沒呢。”天后嬌着道:“寶寶當時想不想讓小雞雞翹起來。”

“不知道。”天后啐道:“少來!那婦如此風騷豐滿,戀母的寶寶一定想得要命!”無月無意識地順着她的口吻:“嗯~孩兒是很、很想……”天后媚聲道:“寶寶想小雞雞翹起來之後幹啥呢?小鬼,是不是很想把小雞雞進那個婦的騷?讓她那個騷把寶寶的童子初出來?”

“想……”天后充血紅腫的肥厚象掰開的饅頭夾香腸一般夾住小雞雞,愈發用力地聳動肢磨蹭着,心癢難撓地叫:“噢噢嗷……那寶寶現在就快起啊!阿姨……阿姨的騷這會兒好癢,好想寶寶來……哦……真是要命!”她和無月的想象力都很豐富,可無論怎樣,幾乎都八九不離十。

且説青霓受刑之後,被打得元神差點離體飛出、虛弱之極,被華琳四姊妹帶回小屋之後一直昏不醒。她們五姊妹所居小屋為天后寢宮廂房,四女的行動引起了無月的注意,他衝出天后卧室匆匆趕來,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一切幾乎都跟他先前臆想的一模一樣,他見到的是遍體鱗傷、昏不醒卧榻在牀的青霓。

他的表情跟華琳等四女一樣痴呆木訥,一言不發,呆呆地看着她們為青霓姊姊裹傷,並用一種獨特的方法為她療治沉重內傷。無月一步一步地挪近牀邊,不敢打擾她們,把最大的疑問和最關心的問題悶在心裏。

見他進來,最忙碌的華琳看了他一眼又忙自個兒的去了,最冷酷的媚蘭為青霓換上乾淨衣裳、毫無反應,青娥温柔地拍拍他的肩,天后五侍女中相對活潑些的玉卮對他比劃了一個最簡單的手勢:“不要哭。”無月當然知道,剛經歷過天刑的青霓姊姊被錮的魂魄或許尚未歸位,若受到驚擾,即便能傷愈或許也會真的變成一位傻女。等她們忙碌得差不多,他對華琳比劃道:“我守着青霓姊姊,你們歇着吧,有事我叫你們。”四姊妹點點頭,輕手輕腳地出去了,華琳輕輕掩上房門。屋裏很安靜,無月心裏空蕩蕩的,象平常夜裏那樣緩緩上了牀,依偎在她身邊,看着她那蒼白如紙的臉龐、聽着異常微弱的呼,他心中與其説是傷心、還不如説是無邊的恐懼,青霓姊姊若是就這樣走了咋辦?

他被這個可怕的念頭所折磨,難免做些最壞的打算。

去年天后壽辰,青霓五姊妹帶着他一起去天后寢宮之後那座廣闊的大花園裏摘蟠桃,在一棵蟠桃樹下見到一頭被猛獸咬死後吃得所剩無幾的母鹿,一頭小鹿趴在旁邊一動不動、偶爾嗅一下母鹿的殘軀和血跡。他走過去呆呆地看着,小鹿被驚動,抬頭望他一眼,眼神也不知是茫然還是悲傷,並未象平時那樣被嚇跑,而是低頭繼續在母鹿殘軀上嗅嗅,似乎還想跟平時一樣找到母親的頭?

他覺得小鹿好可憐,上前抱起它想帶回去,小鹿掙扎得厲害,掙他的雙手後仍趴在原地不動。他驚訝之極,回頭問青霓姊姊,難道小鹿不知道母親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