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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小姐的詛咒賀禮(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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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涼月丶酒尾字數:102642020年12月15(七)不等我看清來人是誰,便被年一把拉到了身後,像是護崽的母雞一樣,儘管我還要比年高出一些。

「這位小姐有什麼事嗎?聽你的口氣像是在等待我們一樣。」就算站在年的身後都能想象得到年皮笑不笑的表情了,僅僅從抓住我的手來看,年對來人的警惕就不小。

我好奇的傾斜身子從旁邊打量着前方的女子,一身鮮豔的紅旗袍,幾道金光點綴其上,恰似一條金龍,纏繞着深紅的鳥狀圖案,緻的容顏也配得上她臉上濃妝豔抹的筆畫,沒有撲面而來的庸俗,反倒顯得契合,像是這人本來就應該這樣似的。不過最耀眼的還是當屬開衩極高的旗袍下若隱若現的雪白大腿,勻稱健康,不過腿環上故意出的小刀則會讓那些不懷好意的氓退避三舍。

女子後退半步微微鞠躬,微笑着説:「二位不要誤會,我對二位沒有惡意,二位無需如此警惕。」年聽完,立刻收起了攔在我身前的胳膊,換上了平裏那種輕鬆的語氣朝前走了一步,伸出手示意對方握手,一邊還説着:「哦是嗎,那還真是不好意思我有些警惕,主要是剛剛經歷了一些大事,還請你不要在意。」可是話雖然是這麼説,可是看着立在我身前的盾牌發着耀眼的光芒,只要長眼睛了就知道這肯定時刻準備反擊了。

那女子當然也看到了這一幕,不過還是毫無顧慮的伸手和年握了握,微笑着開口説到:「二位遇到的事我確實有所耳聞,而且還知道一些細節,不過這裏不方便講話,要是二位信得過我的話可以隨我一起來『櫻桃酒吧』,我帶你們見我們的老闆,詳細情況老闆都會告訴你。另外,也會送您一些小禮物,作為您上次出手維持酒吧秩序的謝禮,還請不要推辭。」

「嗯……年,怎麼看?我聽你的,我跟着你混了。」不知怎的,年的身影並不高大,肩膀也並不寬闊,但是很讓人安心,讓我忍不住想要依靠,或者説是,誠服。

「啊,啊?她的那個什麼老闆不是説有禮物要送你嘛,還能得到一些消息,我覺得是個不錯的選擇,反正有我跟着你,我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的。不過決定權還是看你。」年轉過頭來摸了摸我的頭安到,順便還湊到我耳邊小聲説着:「咱們還是去吧,説不定能混吃混喝幾天呢,反正咱也沒錢了。」説罷,迅速轉過身去卡在我和那突然出現的女子中間,恢復了之前那副威風凜凜的樣子。

「行,跟你去看看。勞煩你在前面帶路了。」我上前一步站在年的旁邊,牽住了年的手,對那女子説到。

「您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二位請隨我來吧。」女子一躬身,做了個「請」的首飾。

一路上,女子簡單的自我介紹了一下,互相換名字之後,也算是知道了如何稱呼。她的名字叫翠翠,是和酒吧老闆從小長大的玩伴,現在在酒吧擔任保安隊長,也就是看場子的頭頭。酒吧老闆經營那家酒吧幾個月,就有了這樣的成果,也算得上是經營有方。當然,裏面的詳情好的壞的自然是不能説給我們聽的。

又説起了我當時阻攔的那個事件時她正好不在,也是間接造成了我受傷。

「如果當時我在的話一定不會放任那夥人這樣胡鬧的。」翠翠是這樣説的。

不過,誰知道呢。

説話間,我們已經來到了那家酒吧的門口,蒙上灰塵的招牌如果不是在夜間開啓霓虹燈的話,看上去還是蠻破舊的。

翠翠拿出兜裏的一把巧的鑰匙,打開了身前那扇積滿灰塵的小門,然後退到一旁對我和年做了個「請」的手勢。

年正準備邁步進門,卻被我拉了回來,不理會年對我投來疑惑的目光,我扭頭看向翠翠問道:「我記得,這好像不是酒吧的入口吧?這是哪裏?」

「二位多慮了,酒吧的正門在白天並不開放,這裏是酒吧的後門,一般人還不知道呢。沒有問題的,二位大可打消顧慮,我説過了,我的老闆對你們沒有惡意,不過二位如果真的不想進來的話也可以,我進去將送給二位的禮物拿出來就好。不過。」翠翠話鋒一轉,眼神似乎有些別樣的意味,沒有絲毫慌張,「關於那天發生的事情,可就無可奉告了。」語氣中略帶輕蔑,彷彿吃定了我們一樣。

我有些惱火,今天的我總是很容易惱火,她強行分享了她似乎並不是很重要的秘密,如果我們沒有拒絕的接受了,在待會的涉中或許會處於不利的地位,畢竟一貧如洗的我並沒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代價,因此我不得不提防他們索要一些我不能付出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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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那我們還是不進去了,就有勞你去幫我們把東西拿出來吧,我們還是……」我本想嘗試拿了好處就跑,可惜我的話還沒説完,她卻自信的打斷了我的話語。

「你的老師,也就是,那家早已變為廢墟的孤兒院的院長,他的死因,你也不想知道嗎?」翠翠臉上的神情變得輕蔑陰冷,早已沒了初見時的彬彬有禮,變得鋒利無比。

「老師怎麼了?老師不是出車禍意外身亡的嗎?你到底想説什麼?」我發現我走進了圈套,可是,也已經無法回頭了,畢竟雖説當年的我還很青澀,還不太懂事,但也覺得老師的死並不簡單,只是沒有更多的腦力來想這些罷了。現在被她勾起陳年舊事,我不免有些動。

「想知道的話,哼。」翠翠毫不客氣的打掉我抓住她衣領的手,冷哼一下繼續説到:「自己進來聊聊不就好了。」

「畢竟,我家老闆原本就算邀請你們二位的呢。」翠翠像是變臉一般又恢復了之前和善乖巧的微笑,彷彿之前的輕蔑和陰冷都是另一個人似的。

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一隻温暖的,不,不如説是火熱的手拉住了我的手,一抬頭,便是那勝過龍門冬暖陽的微笑。

「沒事,有我在,相信我。」年微笑着對我説道,她嘴角的笑容是那麼可口,要不是這裏有個礙事的外人,我可能就會當場失去理智了。

我搖搖頭,似乎甩掉了煩躁一般,內心格外的平靜,對翠翠説到:「那就請你在前方帶路吧,有勞了。」翠翠有些驚訝的在我和年的臉上看了看,不過也沒再説什麼,只是默不作聲的在前方帶路,走進了門內狹窄幽暗的小道中。

走過一小段距離之後,裏面的燈光倒還算明亮,空間也變得寬闊起來,過道的兩邊也時不時的出現一兩盆月季花,倒也算是讓這單調的過道多了點生氣。

「這花到也算好看,就是在外面見不到什麼花,除了上次去那酒店見過以外就再看不到花了。為什麼這裏的人都不怎麼種花啊,咱們去那些攤位吃東西的時候如果門口擺盆花會好很多吧?」年左右看看那些月季,扭過頭來有些疑惑的對我説到。

「唉。年,我問你,你會有開易所折本的懊惱嗎?」我沒有回答年的問題,反倒是丟給她一個問題。

「這個嗎。大概不會吧,我們又沒錢,開不了易所。」年想了想説到。

「是啊,市區裏的居民哪裏知道郊區拾荒者批蓋報紙的辛酸,這裏貧民區的饑民,大約總不會去種蘭花,像豪門公主一樣。」我嘆了口氣,説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也是,啊。唉,你們這個時代,確實是這樣的呢,似乎那些紙,就是一切了。不過,蘭花是什麼樣的啊?有這月季好看嗎?」年終究不能完全算是我們這個時代的人呢。

「蘭花啊,我記得是很好看的花,比這月季好看,不過很難養活,我也只在老師的畫作上看過,可惜我不會畫畫,不然一定畫給你看。」我笑笑,有些不好意思的對年説,明明是自己先裝起來的,可惜自己也是個土鱉。

「花啊,如果養起來一定會很好看吧。」年看着旁邊的月季自言自語。

「放心,我一定會努力讓你能夠養花的。相信我。」我攥了攥自己的手中的手,對那隻手的主人説到。

「嗯。一定。」年也對我投以微笑「二位,到了,請上座。」在我們説話間,已經來到了最終的目的地,順着翠翠的手,我們能夠看到房間燈光的中心下有一張桌子,桌子上擺着三杯冒着熱起的茶水,其中一杯已經有了主人。

順着茶杯,我看到了一張長相俊美的臉,確切來説,是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