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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小姐的詛咒賀禮(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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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1月56冷,不一樣的冷,雖然覺身處一個火爐內,但還是冷,彷彿從內部已經凍住了一樣。再怎麼加熱,不過是能把包裹住內層堅冰的我烤個外焦裏罷了。

突然,有那麼一絲的温暖進了身體,像是温泉的泉眼,淌過堅冰,冒出了些許熱氣,帶來了一絲希望。

不過,並不太夠,對於快要沉底的我來説,只是杯水車薪罷了。

好在,隨後更加熾熱的進了我的身體,像是洪水猛獸一般,堅冰觸之即散,彷彿被那股金火燃燒殆盡一般,不出一會兒的功夫,身體彷彿是從深海低端來到了光拂面的草地上似的,就連陽光都照了進來。

「嗯?咳咳咳,年?」我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便見着那副悉的面容。

紫紅的眼眸滿是焦急,眼角的淚痕還沒幹透,嘴也溢出鮮血,雪白的秀髮凌亂的披散下來,一看就很久沒有打理過了。

「你,你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要吃東西嗎?要喝水嗎?這樣子舒服嗎?

要不要躺在我的肚子上?」年見我醒來,一連串的詢問到,眼叫似乎又要出現晶瑩的體。

「對不起,我,沒能保護好你,讓你受傷了。」年似乎控制不住自己,伸手把我攬在懷裏,摟的緊緊的,我發誓,我從來沒有距離那顆粉紅的櫻桃那麼近過,搖晃在我的眼前格外誘人。

「呃咳咳咳,年,有點,緊。」勉強用要冒煙的嗓子憋出一句話,本想要用手拍一拍年摟住我的胳膊,可惜手抬到一半,卻再也抬不起來了,似乎下面綁了一塊巨石一樣。

「啊,對不起,對不起,你終於醒了,醒了,醒了就好,好。」年抹了一把眼淚,把我鬆了鬆,讓我靠在她的肚子上,又問我:「口渴嗎?

要喝點什麼東西嗎?」

「我呃咳咳咳。」想要説話讓年穿好衣服,將那團雪白的柔軟包裹回去,可惜話剛出口,就被劇烈的咳嗽憋了回去,無奈只好點點頭表示我確實需要喝點什麼了。

不過令我沒想到的是,年想都不想,直接扶着我的頭湊到了令我看直了眼神的果實上,直到低着頭看到我的嘴含住了她的,將那頂端的粉紅進後才説:「也沒有水了,你就,就將就着,喝點吧。我,我自己嚐了一點,應該,不難喝。」雖説年的臉已經紅透了,但剛才的動作沒有一點遲疑,讓我有些恍然,不過既然都送到嘴邊了,哪有不吃的道理。雖然我很想賣力的,可是在是沒力氣,微弱的動作更像是一種愛撫,刺着年被我含在嘴裏的,讓年的身體不自覺的微微有些顫抖。

香醇的甘甜一點點進了口中,這略微有些悉的温度讓我乾裂的喉嚨逐漸恢復了生機,但是我並不想就此停止,無論是年甘甜的汁還是年香軟的,都不夠,本不夠。

隨着的進行我逐漸恢復了一些力氣,的力度也越來越大,年的汁中似乎藴藏着毒品一般讓我上癮,那温暖香甜的進肚裏的覺像是給我剛剛復活的一點火焰添進一把救命的柴薪一樣,我自然是不會放過。

「有沒有,有沒有覺好一些啊?」年眼神飄忽着,一會兒看看我一會兒看看別處,斷斷續續的問到。

我沒有回話,只是像個嬰兒一樣繼續着甘甜的汁,享受着嘴裏柔軟的觸

見我不説話,年也由着我的子來,只不過隨着我的力度加大,年的呼變得越來越急促,更加明顯的覺是年的體温也逐漸升高,貼着我臉的肚子變得燙燙的,傳達到耳邊的心跳也變得熾熱。

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了,空出一隻手來,托住了自己的半邊,想要逃離我的口中。可惜剛一用力,我不知哪來的力氣,突然一隻手吧主了年的手腕,阻止了年的進一步動作。

年嚇了一跳,沒有動彈,只是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説到:「還,還沒好嗎?」我這才反應過來,連忙鬆口,不好意思的把臉扭到一邊説:「啊這,不,咳咳不好意思啊年,我,我有點入了。而且,嗯咳咳味道,很好,甜甜的,濃濃的。」話一出口,我就想一掌拍死自己,自己這是怎麼了,明明還傷着,就開始了嗎?

「沒,沒關係的,你餓了,渴了,也都是正常的。不,不夠的話,你,你再喝點也,沒關係的。還,還要嗎?」似乎是聽到我又在咳嗽,年還是嘗試的問了問我。

「沒,沒事了。暫時不用了。」我連忙搖了搖頭,現在的我終於是有閒工夫看看周圍的環境了,彷彿做夢一般,我和年似乎又來到了最初的起點,更糟糕的是,之前還堆在牆角的稻草垛也消失了不少,原本還能勉強當作牀的面積如今充其量只能算作個靠背了。

慾望消退後,身體的疼痛再次襲來,我一邊承受着瘙癢和疼痛的折磨,一邊開口問道:「我們,怎麼又回到了這裏?」

「小秋借給我們的房子被我燒了一半,暫時住不了了,我也沒有回去再找她,我從火場裏找到的錢只夠你住院2天的,然後,我們就被趕出來了。你已經昏五天了,怎麼樣,還疼嗎?」年一臉失落的給我介紹了一下情況,又關切的問了問我的身體狀況。

「還,有些疼,也很癢。不過,起碼活下來了。多虧了你的照顧啊年,這兩份恩情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我想要伸手摸一摸年紅潤的臉頰,可惜痠痛的胳膊並不允許的這麼做,只能説出一些話語罷了。

「話説,年,我醒來之前似乎就覺有什麼東西被我喝下去了,是不是,嗯?」我又看了看年豐滿的部,上面沾着的口水還沒幹,聯想到之前的味道和覺,我試探的問道。

「嗯……是餵了你一些水。但是不夠,所以我又,給你餵了一些我的血,對不起。」年有些不自然的回答道,最後語氣不知為何,變成了愧疚,彷彿對不起我一樣的。

「咳咳,年?受傷了嗎?為什麼要給我餵你的血啊?為什麼説對不起呢?」我有些焦急,我不想讓年為了救我而付出犧牲。

「我沒有受傷,只是因為你,好像是實在撐不下去了,一直在發燒,傷口也紅腫不見消退,我,我沒有辦法了,只能給你喂一些我的血夜。但是,我的血,雖然能夠快速的治好你的傷痛,卻是以燃燒你的壽命為代價的。上次,也是,也是這樣把你救活的。」年的神低落下去,眼中常含的光芒也消失不見,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