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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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十歲這一年,汪烙棘大落大起,經歷堪稱坐過山車那般刺。所幸的是,他最終收穫了愛情和事業。
可謂老樹着開花,富貴又榮華。
當然,他跟焦蕉兩個人生活在一起,也不是沒有摩擦。畢竟他倆一個城裏人一個鄉下人,生活習慣和成長環境都是天壤之別,同居生活自然需要磨合。
既然是磨合,就少不了紛爭——比如,消費觀。
作為一個質樸的農村娃子,焦蕉勤儉持家,奉行適度消費的理念;相比起來,汪影帝可算是財大氣,揮金如土,畢竟他不缺錢。
焦節省:“媽呀你怎麼又買了一輛車?”汪敗家:“買給你的,換一輛車換一種心情~”愛人一番好意,叫焦蕉頓時心甜了,“哎呀,家裏車庫都放不下了。”汪敗家:“那咱就再買一棟房子。”焦節省:“.…..”汪敗家:“反正最近房價不錯,投資房產也是好的。你説買別墅還是高檔公寓好?”焦節省:“.…..”焦蕉還想説什麼,汪烙棘已經一個電話打給了小葉,“幫我留意一下黃金地段的房子,海邊的也留意一下吧,對對對,錢不是問題,最重要的是……”又比如,工作問題。
作為一個觀念保守的農村人,焦蕉沒想到汪烙棘拍戲的尺度那麼大——竟然要!衣!服!
!光!光!
那電影是汪烙棘準備用來衝影帝的,高大上的藝術片兒,當然得有種極致的元素。
汪影帝在裏面了九成身子,那飽滿緊實的桃就不説了,淨是那半截公狗身,就要了多少人的鼻血和芳心。
對此,焦蕉耿耿於懷,恰醋恰了整整一個月……
今天睡前時刻,焦蕉又在旁敲側擊地表達不滿:“今天有個大娘來我店裏賣水果,説起汪大明星那部新戲來着,説誰看了不饞你的身子,聽得我一陣火大咧!本來還想送她倆柚子,哼,不送了。”
“焦哥,又開始了是嗎?”汪烙棘一個翻身壓在他身上,“自從首映禮之後,你已經連續唸叨我幾個星期了,嘖,這醋勁兒大的......”焦蕉悶悶不樂,“拍個電影跟下海似的,你這身子,全國人民都給看光了。”
“為藝術獻身嘛,您大人有大量。”
“哼!”汪烙棘以攻為守,開始挑對方的刺兒,“你還説我?那天我去你店裏,看見你跟一男的聊歡,還動手動腳的。”這罪名可不輕,焦蕉一愣,“誰啊?我怎麼沒印象?”
“就那個高高瘦瘦、穿軍綠風衣的男人,黑筒鞋。”汪烙棘想起就蹙眉,“耳上還帶個釘,嘖。”
“哦,”焦蕉想起來了,“人家就是個正兒八經的生意人,賣水果茶的。我們只談工作,不聊其他。”
“正兒八經的生意人會穿這樣?”汪烙棘半信半疑的,“哼,我明明看見他摟你肩了,談什麼工作需要摟肩搭背的?”
“那是因為我給他打八折了。”
“.…..”
“而且我答應把小葉的微信給他了。”
“......”再比如,生活。
焦蕉作為一個曾經的直男,被汪大明星拿下了,但他始終自1為是,懷着翻身做攻的理想,屢次挑釁。
無奈晚晚被壓……
最後的最後,汪影帝最終以過人的牀事實力和驚人的尺寸大小,得焦蕉服了氣。
“還敢説想幹我嗎?”汪烙棘挑挑男孩的下巴。
焦蕉就剩半口氣兒,“不敢了不敢了。”
“敢也無所謂,大不了幹到你不敢。”汪烙棘笑意的,開始盤算起新一輪調教。
“.…..”焦蕉看着自己身上的紅痕,問他:“過度行房算是家暴嗎?”汪烙棘反問:“一天一次很多嗎?”
“不多嗎?”
“……”
“要我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多嗎?”
“……”焦蕉內心嚶嚶嚶:城裏人好可怕,我要回農村!!!
翌早晨,汪烙棘六點自然醒。
在沙扁村養成的生物鐘不是吹的,如今他除非前一晚熬夜拍戲,不然絕對在早上六點準時起牀。
焦蕉的生物鐘倒是被他打破了,男孩昨晚被折騰得半死不活,從陽台到客廳,再從客廳到卧室,整副骨頭都散了架。
男孩像一坨軟乎乎的東西,癱在潔白的牀上,蓋着一張薄薄的空調被,依舊陷在美夢中睡。
他水的皮膚上有着點點紅紫,那是汪影帝昨夜留下的印記,象徵愛慾和佔有。
汪烙棘充滿愛意地看着他,看了又看,看了又看,沒有什麼能比他此時的目光更温柔。
每清晨醒來,我總是愛你更多。
他想,這些不斷滋長的愛從何而來呢?
回想起第一眼見到焦蕉時,汪烙棘驚歎於對方那股少年氣——昂揚明朗,見之難忘,那臉上像塗抹了最明媚的陽光。
後來漸漸地,不知不覺地,就動心了。這心一動,自然就喜歡了唄。
不是短暫的喜歡,是長久的喜歡。
這份喜歡在心底裏紮,最後枝繁葉茂,開花結果,便最終成了愛。
這位汪大明星,是一個圓滑的、八面玲瓏的人,也是一個易怒的、戴着面具過活的人。在娛樂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