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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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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温熱和柔軟的內壁絞緊着,汪烙棘渾身如過電般,部忍不住猛烈地聳動起來,去摩擦頂撞。

“寶貝兒......”他的呼變得火熱異常,身下動作也漸漸加快,九淺一深,以更大的力度着。

汪烙棘本就是個佔有慾很強的人,在牀上時,佔有慾甚至會演化成一種征服,想要把所愛的焦蕉完完全全變成自己的人。

“叫我,”他低沉着嗓音説,一滴汗劃過下巴,落在焦蕉光口處。

焦蕉被亂了,留出滾燙的淚水,斷斷續續地説着話:“抱......抱......”他喜歡汪先生抱他。

可汪烙棘卻把這一聲“抱抱”聽成了“寶寶”,聽岔了的他醋意大發,“都這時候了,你還想着你的寶寶?”男人像頭髮怒的豹子,野加大了身下的動作,猛進猛出,使勁地十幾下。

既帶有懲罰的意味,又有濃濃的醋意。

霎時間,整個房間裏充滿了黏膩的水聲和皮膚的拍打聲,穿着二人情不自發出的聲音——一個呻,一個悶哼。

“嗯......啊,”汪烙棘部狠狠地一,像是要貫穿身下人的身體。

“啊!啊.......唔......!”焦蕉猝然仰直了脖子,圓潤的腳趾頭都蜷縮在一起。

他緊緊地摟住汪烙棘的脖子,席捲而來的快如滅頂般,促着他出了白濁的體。

汪烙棘隨即也發出來了,焦蕉只覺整個身體都被什麼東西灌滿了,熱烈又充盈。

餘韻依舊在二人體內迴盪,汗水與體澆灌着情愛,他們相擁而眠,真真正正地成為了擁有彼此的愛侶。

在這個花好月圓之夜,他們幹得轟轟烈烈,幹出個火星撞地球的架勢來。

汪烙棘沒啥損失,肌還被鍛鍊得強壯了些。就是焦蕉忒慘,這處破的不明不白,連過程都不記得了,斷片兒斷得徹底。

第二天醒來,焦哥固執地認為——自己是上面那個。

汪烙棘循循善誘:“你股不痛嗎?”焦蕉覺得股火辣辣的,“……痛啊。”別説股了,他渾身都疼,痠背疼,腿軟得站都站不起來。

“那不就是咯,”汪烙棘痞痞地摸摸他的頭,“傻孩子,那就説明是我乾的你,不是你乾的我啊。”

“不可能!”焦蕉不敢相信。

自己竟然像個女人一樣被幹了?!我這杆槍還沒用過就被強制放入倉庫裏永久封存了?!

他憤慨地一扔枕頭,衝汪烙棘説:“不然咱再來一次?”

“嘖,”汪烙棘勾一笑,有種計得逞的覺,“你確定你要再來一次嗎?”汪大明星非常自覺地開始衣服、褲子。

焦蕉:“……”看着汪烙棘那副沒安好心的樣兒,焦蕉忽然有股寒意竄上了脊背,頓時就慫了,“算了,改天吧改天吧。”

“別啊,擇不如撞,咱説來就來......欸你躲什麼,焦哥你還是不是男人?”

“.…..你別過來。”

“叫啊,你叫啊,你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嘻嘻嘻~”

“啊啊啊啊我報警了!”第67章拘留所裏四壁清冷,隔着一扇冷冰冰的鐵窗,汪烙棘和戴律茂面對面坐着。

這對曾經最好的朋友,曾經最信任彼此的夥伴,經歷了一件又一件荒誕的鬧劇後,最後以這個唏噓的方式結尾。

“你帶了我十年,給了我最好的星途,你的恩,我不會忘。但那些怨,我也不會忘。”汪烙棘如此對戴律茂説。

正因為眼前這個人曾給過他莫大的恩,所以當這個人背叛他時,他才會到如此的痛心。

戴律茂做過的那些事,讓汪烙棘的天塌下了一半,可即便這樣,他也沒辦法狠下心去恨這個亦師亦友的前經紀人。

臨走前,汪烙棘留下一句話:“不用擔心伯父伯母,你進去的這段時間,我會幫你照顧好他們,還有你弟弟的醫藥費,也不用心。”汪烙棘自問不是對誰都寬容的聖父,但他記恩。以恩抵仇,他沒想把戴律茂上絕路。

更何況,這一切恩恩怨怨都因他而起,這麼做,也只是在為自己犯過的錯而買單。

戴律茂“嗯”了一聲,沒説“謝謝”也沒説“對不起”。

十年了,他和汪烙棘認識十年有餘了,彼此知知底,他知道汪烙棘不是假慈悲,也不是真寬容。

沒必要道謝,也沒必要道歉。人散了,什麼糾葛,什麼仇什麼怨,也都跟着散了。

從拘留所出來,汪烙棘在外面了三四煙,得有些咳嗽。

他驀地想起二十歲那會兒——自己初進影壇,像一隻傲氣愣頭的小豹子,莽莽撞撞,躁躁,若不是遇見了戴律茂,他準是要吃大虧的。

因為年歲相仿,所以他倆很聊得來,除了是明星和經紀人的關係,還是最好的兄弟。兩個人就這樣相互信任着,相互扶持的,走過了漫長的十年歲月。

十年彈指一揮間,曾記得那些光陰,還有我們來時走過的路,都是烙在心底的。

往事終究是隨風,兩個人一起熬過的子,一起享受過的榮華,就這樣伴着風去了。

熄滅最後一煙,汪烙棘什麼也沒多講,只跟小葉説:“給他找最好的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