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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清風縹緲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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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另外一個聲音也跟着從門外傳了進來,這聲音雖然同樣慵懶,灑,可是,卻帶着揶揄的意味兒,道:你的幻影神功雖然很厲害,可是,如果你要想在號稱不死鳳凰藍玉棠的面前製造幻境擾亂思維的話,你恐怕還早十年。

我相信,如果剛才不是你聰明趕緊將幻影神功收回的話,那麼,不死鳳凰藍玉棠的凰之夜想曲一定會讓那些幻影的恐懼加劇十倍的。

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那加劇十倍的幻影卻不是加在藍玉棠的身上,而是你的神經,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話音剛落,快刀向方便從外面施施然地走了進來。

一隻完美無暇的手輕輕地挽着一臉甜的梧桐的蠻,而在另外一隻手裏,則握着一柄輕輕的,薄薄的,被深秋的晚風一吹幾乎都要飄起來的短刀,臉上的表情安詳,寧靜,就像是在詠着一首悽美的詩。

至始至終,梧桐的目光一直都在盯着這雙幾乎完美無缺的手,憧憬得甚至連腳下的路都忘記看了。

只要能夠經常看到這雙猶如詩歌般悽美的手,即使跌倒,即使摔幾百個幾千個跟頭她也不在乎。

當快刀向方就這麼施施然進來的時候,甚至連剛剛復活的青煙,連對藍玉棠已經陷入無盡的愛中的紅柳,也不住被他的這雙完美無暇的手所引,為他這雙美得猶如一曲戀歌的手所傾倒。

聽到快刀向方的這番話,也不知道是因為恐懼,還是因為興奮,青煙咬着嘴,使勁地嚥了一口唾沫。

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一直盯着那雙完美無缺的手貪婪地噬着的目光收了回來,盯着藍玉棠,盯着藍玉棠手中的那支不死玉簫,彷彿對向方的話有所懷疑。

在隱居孤煙客棧的這二十年裏,她的幻影神功已經練到了第十重的東風,已經完全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

她實在不相信,自己的幻影神功居然抵擋不了這麼一支看起來除了顏有所不同,其它跟別的玉簫毫無二致的簫。

難道不死鳳凰的凰之夜想曲真的那麼厲害?

她不相信,她實在很想試試,可是,她又不敢。

快刀向方的話不管是真是假,可是,卻又偏偏在無形之中給她的心理上造成了一種極大的恐懼

其實,連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快刀向方的面前產生這種覺的,難道僅僅是因為他手中的那柄已經接近於神話的刀?

是因為他的那雙完美無暇,悽美得猶如一首詩,一首戀曲的手,還是…還是因為…他是她的上屬?

不管怎樣,梧桐的目光終於還是從快刀向方的那雙手上慢慢地移開,看了看青煙,一臉的不屑,道:他的話你最好相信,否則,最後吃虧的還是你。

話音剛落,她的目光又回到了向方的手上,仍然是那麼的熾熱,那麼得貪婪,彷彿怎麼也看不夠似的。

通過這番談話,紅柳這才恍恍惚惚地從剛才的恐懼中醒轉過來,到些微的心安,看了看藍玉棠,一臉的仰慕,道:剛才我所看到的那些真的只是她施出來的幻影嗎?我本來以為我的內功很高了,可是,沒想到最後還是無法抵擋她的攻擊,我是不是很沒用?

藍玉棠用拇指輕輕地拭去她因為太過於驚懼而垂在眼角的淚珠兒,輕聲道:不,她的幻影神功確實很厲害,甚至連我也差一點兒抵擋不了。

不過,你放心吧,如果她再敢施出這種功夫嚇唬你的話,我一定讓她嚐嚐自己製造出來的幻影的厲害。

他在説這些話的時候,雖然一臉的笑意,可是,眼睛裏所的神情卻讓青煙有點兒不寒而慄。

快刀向方那原本慵懶而灑的目光忽然變得冰冷起來,甚至還帶着一絲殘酷的氣息,冷冷地道:你知道我是什麼人,我想,應該也知道我快刀向方是從來都不會説慌的,如果你仍然有所懷疑的話,儘管可以試試?

你雖然也是荻鏡宮的人,而且,還是我的下屬,可是,我可以向你保證,等你中了不死鳳凰藍玉棠的凰之夜想曲的時候,我是絕對不會出手救你的。

對於一個叛徒而言,也許,死在不死鳳凰的凰之夜想曲的簫聲中,比死在荻鏡宮的宮規之下要舒服一些。

青煙愣了愣,目光忽然由快刀向方的那雙手兒轉移到他的臉上,眼睛裏忽然出恐懼而驚慌的神,道:你…你…終於還是什麼都知道了。

快刀向方甚至沒有抬頭看她一眼,只是看着桌子上的那盞黯淡的油燈,微微地冷哼了一下,沉聲道:我當然什麼都知道了,現在,你雖然在表面上還是荻鏡宮派來隱藏在這裏監視白輕候行動的眼線,可實際上,你已經背叛了荻鏡宮。

你不僅跟白輕候勾搭在一起,利用宮主賦予你的權利滿足個人的私慾,而且,還把荻鏡宮的秘密出賣給白輕侯。

我本來想早點兒除掉你的,可是,念在你還有利用的價值的份兒上,所以,你才可以一直活到現在的。

既然你可以把荻鏡宮不為外人所知真的消息出賣給白輕候,當然,也就可以把假的消息出賣給他了。

所以,我就故意將計就計,利用這些假消息故布陣,製造幻覺,將擲金山莊一步步地蠶食掉。

我想,當擲金山莊從江湖中消失之後,到時候,即使我不殺你,受騙的白輕候也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聽到這話,青煙非但沒有害怕,甚至還笑了起來。

笑得是那麼得狠毒,那麼得殘酷,猶如吐着紅信的毒蛇一般,冷冷地道:恐怕你已經等不到那一天了。

話音剛落,快刀向方那原本拔如槍的身體忽然搖晃了幾下,踉踉蹌蹌的,然後,一下子就跌倒在了地上。

不僅是快刀向方,還有梧桐,紅柳。

他們的身體全都軟軟的,酸酸的,酥酥的,渾身的力氣就好像是突然間被什麼給乾了似的。

此刻,別説是殺人,就是連站都站不穩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向方癱軟在那裏,看了看躺了一地的夥伴,又看了看一臉殘酷的青煙,苦笑了一下,緩緩地道:我居然忘記了你的外號叫做青蛇娘子,青蛇娘子不僅幻影神功了得,而且,使毒的功夫也是一的,你的“清風縹緲瘴”果然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