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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一橫加指責添油加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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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們在年輕的時候似乎也做過同樣的事情,所以,聽到這話之後,不僅沒有覺得奇怪,彷彿還很興趣似的,道:你想決鬥的那個是什麼人?

也不知道是因為內的火光的緣故,還是藍玉棠的心裏充滿了惆悵,他的臉似乎變得更加暗淡了,沉聲道:我曾經最好的朋友。

死不了忽然高興起來,像是對這個話題很興趣似的,笑嘻嘻地道:嘿嘿,真是奇怪,既然你們曾經是朋友,那為什麼還要決鬥?

是不是你偷了他的什麼東西,或者是他偷了你的什麼東西,然後,一生氣,你們兩個人就不相往來,非要鬥得你死我活不行呀?

聽到這話,藍玉棠的聲音更加低沉,眼望着前方無盡的黑暗,沉聲道:前輩説的沒錯,是我偷了他的東西,而且,還是他一生之中僅次於生命,哦,不,應該説是比他的生命還要寶貴的東西,而這樣東西足以讓世間最好的朋友變成仇人。

死不了沿着那些石壁飛奔了一圈兒,然後,又輕飄飄地落了下來,正好落在大水缸墳墓旁邊的那塊墓碑上,金雞獨立,猴子望月,笑嘻嘻地道:看你説得這麼神乎其神的,那你究竟偷了他的什麼東西呀?黃金?還是白銀?還是其他的什麼東西?

藍玉棠的臉像是充滿了悔恨和愧疚,又像是充滿了無限的嚮往,不死玉簫一端的護花鈴在他的重握之下,叮鈴鈴地作響,道:哼,黃金算什麼,白銀算什麼,就是把全世界的黃金和白銀都放在我的面前,我也不會動一絲毫的。

我又怎麼會因為這些世俗之物而和我最好的朋友反目呢,我之所以要和我那個曾經最好的朋友決鬥,是因為我拐跑了他的子。

而對他來説,他的子就是在這個世界上比他的生命還要寶貴的東西,兩位前輩,我的意思你們明白嗎?

老不死搖了搖頭,身體斜靠在夏天生的墓碑上,道:他的子就是那個你不惜以自己的生命為代價而向荻鏡宮索要解藥的女人?

藍玉棠沒有説話。

他的眼睛裏充滿了痛苦,而在黯淡的火光中看來,卻是那麼得明亮,亮得就像是寒夜中的星星。

聽到這話,死不了一下子就從火龍燮的墓碑上輕輕地跳了下來,臉上已經沒有了往裏的那種頑皮的樣子,沉聲道:小娃娃,雖然我們剛認識沒多久,可是,我覺得,你並不是那種會無緣無故拐跑朋友的子的那種人,你絕對不是。

雖然我還不太瞭解你,但是,我卻可以覺得出來?

藍玉棠的表情忽然變得憤起來,甚至連聲音都變高了,完全沒了往的那種懶散而柔和的樣子,衝着他大聲道:你憑什麼認為我不是那種人?其實,我就是那種人,我出賣朋友,背信棄義,不知廉恥,在這個世界上,或許再也沒有比我更低級下的人了。

死不了冷笑了一下,臉上的表情奇怪而神秘,然後,轉過身來,走到夏天生的墓碑前,摸了摸刻在上面的字,像是在**着情人的人。

而他的眼睛裏,卻充滿了對往的那些美好的生活的回憶——他是不是也想起了以前和尚天香相處的那些美好時光?

他將目光收了回來,看着藍玉棠緩緩地道:嘿嘿,小娃娃呀,你的嘴裏雖然這麼説,可我知道,你的心裏並不是這麼想的。

我現在雖然已經將近一百歲了,可是,我也曾經年輕過,我也曾經做過很多年少輕狂的事情呀。

更何況,一個將近二百歲的老人的直覺一向都是很準的。我知道,你雖然拐走了那個人的子,可是,你一定有苦衷的。

因為我絕對不會相信,一個不想失信於人的人會做對不起朋友的事,絕對不會,這就是我的真實想法。

藍玉棠的眼眶一熱,黯淡的火光中似乎有星閃過,倏然又失。

他慢慢地轉過身去,背對着雙藥奴,故意裝出一副冷漠的樣子,沉聲道:哼,也許你的直覺錯了,説不定我真的就是那種出賣朋友的小人呢?只不過是我偽裝的好,你只不過是被我的偽裝給騙了而已。

老不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道:小娃娃呀,我發現我現在真的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因為你跟年輕時候的我簡直一模一樣。

哈,如果不是因為我沒有娶過老婆的話,我真懷疑你是不是我遺落在江湖中的兒子,唉,這也難怪了,我想,為了這件事情,你一定受了很多委屈是不是?

你寧願自己受這麼大的委屈,也不願意把真相説出來,我想,你們之間一定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吧。

所以,你才要跟那個他決鬥是不是,因為相信,只有鮮血,才是消除你們之間的誤會最好的東西。

説到這裏,死不了走到藍玉棠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沉聲道: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的那個朋友是誰?

藍玉棠卻還是沒有轉過身來看他們一眼,這是不是因為怕他們看到他的眼角已經有淚了下來。

這兩個人在江湖中的名聲雖然不怎麼好,可是,在這個世間能夠明白他的心思的人居然就是這些名聲不好的人。

紅柳一樣,嗜毒怪也一樣,而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本就沒有清其中的真相,只會在一旁橫加指責,添油加醋。

他雖然想忍住不再説一個字的,可是,到了最後終於還是説出了那個人的名字,沉聲道:索命青衣。

老不死看了看死不了,死不了又看了看老不死,然後,兩個人一起看着藍玉棠,像是覺得有點兒不可思議似的,不停地搖着頭道:哎呀,哎呀,真是不得了,真是來不得呀,真沒想到,我們在這裏才不過是呆了短短的二十年而已,江湖中居然就出了這麼多厲害的晚輩後生,而且,名氣一個比一個大,名頭一個比一個響。

死不了託着下巴,像是在思考什麼東西似的,然後,忽然抬起頭來,看着藍玉棠,道:你所説的那個叫什麼索命青衣的是不是很厲害?

藍玉棠的臉上充滿了憧憬和尊敬,然後,點了點頭,一本正經地道:對,他的劍是江湖中最快的劍?

老不死像是覺得不可思議似的,不停地搖着頭道:嗯,不對,不對,據我所知,江湖中最快的劍是劍三十。

而劍三十後來又敗給了葬劍島,所以呢,在我們隱居在這活死人墓一般的二十年中,葬劍島的劍才是江湖中最快的劍才對,什麼時候又變成了索命青衣啦。

哎呀,哎呀,如今的這個江湖呀,真是亂七八糟的,搞得我老人家的腦袋都大了,都什麼玩意呀,真是豈有此理。

藍玉棠嘆了口氣,道:所以,十月十五,索命青衣要跟葬劍島決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