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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怕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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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過程中,劍三十一直都是沉默不語的。

他不是不想説話,而是本就無話可説。

孤男寡女的跟人家的老婆呆在房間裏,而且,還被人家的老公給抓了個現形,本來就是沒什麼好説的。

況且,他就是想説也説不出來呀,所以,乾脆不説,在一旁安靜地欣賞着紫衣和錢發的表演。

這兩口子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一個呆頭呆腦,比豬八戒聰明不到哪裏去,一個能言善辯,比狐狸還要明,這樣兩個人鬥嘴,果然有意思,都快要把他給笑死了。

正欣賞到興致處,忽然聽到錢發問他,便忍不住摸了摸脖子裏的那道疤痕,結結巴巴地道:我?我自己這個…那個…於是就這個那個了…

他實在是不知道該説什麼好,説起話來也就語無倫次了。

他只是希望錢發能夠明白,其實,他和他老婆在房間裏本什麼都沒做,其實,他們真的什麼都沒做。

或者説,其實想做什麼來着,結果他一進來,就什麼也沒做成。

這話連他自己都不相信,更何況錢發,所以,他什麼也沒説。

他沒説,紫衣倒是都替他説了。

看着他一副語無倫次的樣子,紫衣立刻轉過身去朝着錢發興師問罪道:那,那,那,你看他,你看你都把他氣成什麼樣子了,你把他氣得都説不出話了,你知不知道呀,我跟你説呀,你別再氣他了,你把他給氣跑了,明天誰幫你打架呀。是不是呀?哎呀,你這次可慘了呀你。

錢發把腦袋一垂,雙手攏在袖筒裏,瑟縮縮地道:其實我也不想的,那,那沒事了,你先回去吧。

紫衣看了看他,瞪着眼道:沒事了?

然後,轉過身去,衝着躲在門口一直偷偷地笑個不停的朝三暮四大叫道:都給我滾開呀混蛋。

朝三暮四趕緊躲到了一邊。

他們兩個也明白了,這個時候最好就是她説什麼就是什麼,千萬不要惹上她。

她可正憋了一肚子氣,有氣沒地方撒呢,如果這個時候惹了她的話,估計這輩子也別想消停了。

紫衣將朝三暮四推倒在地上,飛快地消失。

而錢發呢?

錢發則是心懷不滿地看了看劍三十,彷彿有什麼話要説,最後卻又偏偏什麼也沒有説出來,跟在紫衣的後面,也灰溜溜地走了,就像是打了敗仗的將軍。

這一陣,他確實敗了,敗得很慘。

也許,他是故意要敗這一陣的。

因為只有這一陣敗了,明天的決鬥才有可能取得勝利,這位梅大俠在明天決鬥的時候才可能替他賣命。

這叫以犧牲小我,換來大我。

想到這裏,錢發立刻釋然了,覺得戴在頭上的那頂綠帽子立刻變成了黃帽子,就像是皇帝的那種帽子。

他媽值了。

劍三十摸了摸脖子裏的那道疤痕,苦笑了一下,一臉茫然地目送他們兩個慌慌張張離開的背影,然後,又看了看仍然躲在一旁偷偷笑個不停的朝三暮四,淡淡地道:我們真的什麼也沒做過呀,你們一定要相信我呀。

朝三看了看暮四,暮四又看了看朝三,然後又一起看着劍三十,相互笑了笑,道:哦,我們信。

然後,立刻轉過身去。

他們怕自己一時忍不住會當着他的面笑出來。

這一笑也許會把他給笑火,那麼,幫主忍辱負重的苦心就白費了,説不定自己還要挨頓揍呢。

劍三十的武功他們是見識過的。

他們就是有十雙手也不是人家一個手指頭的對手呀。

所以,只好假裝相信的走開了。

雖然走的時候緊緊地繃着嘴巴,想強迫自己不要笑出來,但是,最後還是沒有忍住,沒走兩步,就蹲在走廊上,相互抱着哈哈大笑起來,聲音響徹雲霄,連月都跟着他們一起笑。

劍三十看了看他們那副笑得極度誇張的樣子,忍不住搖了搖頭,然後,掩上房門,長長地出了口氣,摸着脖子裏的那道疤痕,喃喃地道:很好笑嗎?一兒都不好笑。氣死我了,真是豈有此理。

不知道他説的“豈有此理”意思是,紫衣過來勾引他,讓錢發抓了個現形,誤會了他豈有此理,還是錢發破壞了他和紫衣的好事豈有辭理,還是朝三暮四這兩個混蛋竟敢嘲笑他豈有此理。

或許是,他們這些人都很豈有此理。

不僅豈有此理,簡直有兒神經病。

不過,這話又説回來了,剛才紫衣的那副伶牙俐口和錢發的那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實在是太好笑呀。

在這種情形之下,明明應該理屈詞窮的是紫衣才對,可是,最後敗下陣來的卻又偏偏是捉了的錢發。

這樣的結局也確實搞笑,**的像是捉姦的,捉姦的又偏偏像是**的,過來幫忙捉姦的像是唆使別人**的。

看來,這裏的每個人都是瘋子。

不知道紫衣和錢發那兩個瘋子回去之後,又會發生什麼故事呢?

發生了什麼故事不知道,可是,他卻聽見從他們的房裏傳來了幾聲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憤怒的喊聲。

是紫衣的喊聲。

啊——啊——啊——錢發有兒手足無措,只好在一旁不停地哀求道:哎呀,夫人,別叫了,姑,我求求你,不要再叫了。

但是,紫衣不但沒有停止大叫,反而捂着臉,一副發威的樣子,叫得更兇了,就像只受傷的老虎。

錢發道:夫人,你別再叫了,剛才你已經生過我的氣了,就算了吧。你再這麼叫,讓下人們聽見,還以為我們在這裏…在這裏…

紫衣看了看他,猛然一推,幾乎將他推倒在地,衝着他大聲道:哼,我們在這裏做什麼呀?

錢發唯唯諾諾地道:不是呀,你看這深更半夜的,下人們聽見一定是以為我們在房裏這個…

紫衣戳着他的腦門,大聲道:我們是兩口子,兩口子在房裏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管他們什麼事?

錢發苦笑了一下,道:話雖然是這麼説沒錯,可是,讓下人聽見了,還是有兒不大好吧?

紫衣冷笑了一下,道:呶,我現在告訴你呀,剛才我和那個姓梅的在房裏偷情呀,他開心的直叫呀。

聽到這話,錢發不但不生氣,反而陪着笑向她討好道:夫人呀,我知道你説這些話是在故意氣我。你不會的,我相信你,夫人哪…

紫衣立刻理直氣壯地道:呶,我什麼都告訴你了,是你自己不相信的,以後可不能怪我了呀。

錢發立刻捏着耳朵,像個做了錯事的小學生似的,笑嘻嘻地道:對不起呀,夫人,總而言之呢,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懷疑你,我不該衝着你大喊大叫,以後你説什麼就是什麼啦,這下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