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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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沒有預警的動作讓她嚇了一大跳,手中的碗差點捉不牢,全身僵硬地想要掙扎,但鼻端聞到的悉的男氣息,讓她一瞬間緊張的身子慢慢地放鬆下來。
是他,是他回來了。沒有聲息、沒有話語,就這樣直接抱她入懷,肯定是她剛剛做菜太過專心,再加上房裏開着音樂,沒有聽到他的足音,不過,他怎麼回來了?
灼熱的男氣息噴灑在她細膩的頸上,嘴在她的肌膚上摩挲着,“洗過澡了,嗯?”全身上下都是屬於她的香味,讓他罷不能。
咬牙嚥下到嘴邊的呻,他濕熱的舌頭在她的脖子間來回輕,讓她全身肌膚都地發熱。
從背後將她柔軟的身子緊緊摟住,手掌從衣服下襬潛入,“小妖,竟然沒有穿內衣。”手掌全然一握,“是不是在等我,嗯?”
“啊…沒…沒有…”他的手一個勁地在使壞,剛剛洗完澡,本來是為了更舒服才沒有穿內衣的,她本就沒有想到他會突然回來,明明今天許秘書告訴她…
“小騙子。”低喃着,沒有內衣的阻隔,方便了他的攫取。
他的手掌如同帶着幾百萬伏的強烈電一般,在他的撫摸下,她全身變得痠軟無力,只能沒用地往他懷裏偎去,水眸低垂,剛好看見他在衣服下肆意**的手。
“啊…”這種覺太過強烈,她抵擋不了,嬌柔的嗓音在這漂亮的廚房裏響起,又又軟,聽得男人的心都酥掉了,手掌更加烈地**起來。
“你濕了,嗯?”低低的聲音裏,帶着幾絲戲謔與玩味。
“唔…”羞恥地咬着嘴,她也不想的,可是、可是這具被他玩遍的身子,早就已經對他的情調舉動悉到不行,即使心裏覺得再丟臉再不願,她的身體還是對他的撫摸挑逗產生了強烈的反應,而這個反應,正從她身體深處一點一點一滴一滴地入他觸摸的大掌中。
整整十五天的分別,讓他已經失去慢慢逗她的耐心,探摸到她的身子已然動情。
清冷如墨的眼瞳閃過一絲看不出情緒的複雜光芒,轉過她的身子,緊緊地盯着那張秀氣無比纖柔無雙的臉蛋,將手掌移至薄邊,輕輕地着那承接在指尖的絕美甘甜。
心跳變得又沉又重,呼早已經紊亂至極。臉頰上明紅一片,他、他怎麼可以這樣?鋭利的眸子緊緊地盯着她,那般魅與,她身上所有的血在這一瞬間似乎都逆到臉蛋上了。
“來,讓我好好看看你。”低沉的男嗓音,如同大提琴完美的音般既磁又危險,聽入耳內能讓人心都被騷動起來。
他話裏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她沒有反抗,無數的教訓之後,她清楚地知道反抗的後果。仍在顫抖的手指在衣釦上摸索着,慢慢地一顆一顆的扣子解開來。白膩的肌膚在她的動作之下一點一點呈現在他的眼眸之中,在明亮的燈光下泛出如同珍珠般柔潤的光芒。
“你知道,我的耐心有限。”他在她的耳邊輕聲説道,聽起來温柔至極,可是卻讓她全身閃過一陣冷寒。
一抬眸,就凝入那雙黝黑深邃的眼眸之中,那是一雙怎麼的眼睛,既深又亮,既神秘又無情,與他相處這麼長的子裏,她從來沒有在他眼內看到過一絲的情緒反應,除了…
在那種具有壓迫的目光之下,她手上的動作不由自主地加快,不一會兒,完美的女身體就這樣赤luoluo地袒在他的眼前,圓潤的肩、細的肢和修長的腿雙,她的身材,絕對可以挑逗起任何男人狂烈的**。
當然,他不會給任何人這種機會,拉過她柔軟的身子,將她抱坐上乾淨的大理石理台上,吻上那鮮豔的嘴。
“唔…”他的吻從一開始就明明白白地告訴她,他是一個霸道又習慣掌控一切的男人。這種長驅直入的吻,不容人拒絕的,除了柏凌風外,再無他人。…“讓我聽聽你的聲音。”抬起她低垂的下巴,望入那清澈的眼眸之中,不高興在歡愛中不能看到她容顏的覺。
想要藏住自己那張在情中不能控制的瞼蛋,卻被他強制地抬了起來,不可避免地,抬頭望入了他的黑眸之中。
她在他的瞳眸裏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既情又無奈;既快樂又痛苦,一張被愛慾所淹沒的容顏。
他的眼睛太深幽、太難測了,不知道為什麼,在這種烈的時分,她竟然想起曾經所聽到的話,一句對於他的眼睛所描述的話,他的眼睛看到的是全世界。
漆黑的夜晚,雨後的天空透出純粹的黑夜,在台北這樣光害嚴重的地方,是看不到半點星子的。
柏凌風睜着比夜空還要深邃明亮的眼眸,深思地望着那個累得昏睡過去的女人。
不知道為什麼,腦海裏忽然閃過兩年事前,她在他辦公室對他説的話,“我夏怡航不做婦情,只做女朋友。”男的大掌在她黑亮的柔發上撫過,“夏怡航,你究竟是個怎樣的女人?”佈滿光澤的秀髮在他指間輕輕滑過,如同絲綢一般。
他隨手拉過整齊迭放在一旁的黑睡袍套上,從柔軟的大牀上起身,走到一整面都是落地玻璃的牆邊,望着腳下輝煌的夜景,心思浮沉。
她似乎並不如表面看來的那麼温柔體貼好説話,從她答應他的條件那一瞬間,他忽然發現了。
“我不要你的房子、不要你的車子,所有婦情要得到的東西,我統統都不要。”她的笑容温柔似水,“你要得到我,可以,不過我不做婦情。只做女朋友,不必昭告世人,只要你知道我是你的女朋友就行。”聽起來,他完全佔盡了一切的便宜,不用花大筆錢,就可以得到她的人。這比他當初所設想的要好上太多,做為一個成功的商人來説,這種無本萬利的事情,他會不答應?
“為什麼?”
“因為我知道,怎麼逃都逃不出你的掌心,可是做婦情,我過不了自己這關,就當讓我心裏覺得安點,可以嗎?”她的眼神太温柔太真摯;她的話也説得合情合理,可是為什麼,他的心裏隱隱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妥,這是非常微妙的地方。
“這是我唯一的條件,你可以答應我嗎?”那一刻,他發現他説不出拒絕的話。雖然,與最初的設想有所偏差,但結果卻是一樣,望着她一臉柔情的笑意,心中那抹不對勁讓他給忽略了,很快便應允了她。
不過,該給的東西,他柏凌風一樣也沒少給,房子從買來的那天起,就已經過户到她的名下,漂亮的蓮花跑車,從兩年前就一直停在樓下的車庫裏,從未開動過。
存入她户頭的錢,她也沒有動用過分毫,她的物質慾望真是少得可憐,她不要錢,那麼她要什麼?冷冷一哼,不管她要什麼,除了錢,在他在這裏她什麼都得不到。
而他,想要的當然也不會客氣,那天晚上,他就將她帶上了牀,沒有意外,她還是女處。
鮮紅的印記,痛得發抖的身子,還有那咬到蒼白的嘴,都勾不起他絲毫的憐惜,沉重的戳刺,印在牀單上如梅瓣的紅痕,他卻在血的刺下變得更加野蠻。男人其實説到底,還是一種進化未完全的動物而已,女處的落紅,更是獸大發的強烈引發。
他到如今還記得當一切結束後,她並沒有如同一般失去貞潔的女孩樣哭哭啼啼地,只是靜靜地躺在他的膛上,要求他抱住她,不要放開她。
這種要求,他當然很樂意,結果,他不止抱緊她,還再次索取她的甜美,是的,無與倫比的甜美。她的身子,真是一如他想象的那般,不,比他當初所想象的更好,又嬌又柔,抱着她的覺太過美好,讓他有種罷不能的衝動。
而這種衝動,竟然持續了整整兩年,點燃香煙,深深地了一口,吐出的煙圈在空中淡淡地飄散開來。
放在一旁櫃子上的手機傳來低沉的振動,他拿過來接聽,“柏凌風。”
“嗯,英國那邊的資料你現在就傳過來,我會處理,還有…”在他低低的嗓音中,夏怡航幽然轉醒,身子泛着悉的痠疼,讓她回想起剛剛烈的**。之前在廚房做完後,她又被抱入房裏,與他一起洗了個澡,結果就一路從浴室滾到卧房。
他的體力實在是好到嚇人,特別是分開一段時間後,他通常會將她折騰得下不了牀,這次,他這麼輕鬆放過她。反而讓她揣測不安。
擁着絲被慢慢地坐起身,被子裏屬於他的温度已經消失了,沒有他的陵抱,她竟然覺得好冷,看來女人真是一種習慣的動物,苦澀一笑,抬眸尋找到他高大的身彰,傻傻地望着他握着手機講電話的樣子,那種睥睨一切萬事皆在掌握中的覺,怕是全世界都再難找出入與他匹敵了吧?
這般優秀、這般俊美,這樣的他當初怎麼會看上她?這是她心底一直的疑問。這世上,帥的男人很多;有錢的男人也很多;有錢又帥的男人也不少,可是,用金錢堆積出來的貴氣,與他這種與生俱來的高貴又是那麼不同,一舉手一投足,都散發着獨特的攝人魅力。這種男人,千萬千萬不能愛。
無數次在心裏暗暗地警告自己。滑下尺寸大得驚人的牀鋪,慢慢地走到他的身旁。
“新研發的藥品暫時不要投入市場,要多作比對與實驗…”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沒有理會,接着講他的電話。
她圍着牀單,靠入他的懷裏,聞到一股淡淡的煙味,唉,他又煙了。
按下通話結束鍵,他繼續撥打下一通電話,在等待電話接通的時候,她在他懷裏抬起頭,“餓不餓,我去做點東西吃,好嗎?”他沒有理會她的話語,等電話一通,直接開口,“許秘書,我要今天下午紐約傳真過來的資料…”兩年的相處,對他,某種程度上來説,她已經非常瞭解,不必説話,她也知道他的意思,從他懷裏起身,準備宵夜去。
不滿意懷裏突然失去她柔馥的身子,他拉住她的手,將她扯近,快速地在她上印下一吻,再放開,“對,就是那個,你明天進公司後立刻複印十五份…”捂着被吻的嘴,透明的頰畔染上緋紅,好沒用的自己,只是一個吻而已,她竟然覺得心跳得快要蹦出腔,這樣的自己,該怎麼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