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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這是純陽內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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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你能跑得動嗎?”刀白鳳不捨得讓孩子勞累,但又頗為嚮往,從小到大還沒有一位男揹負過她,不管是生前的父親還是其後的丈夫段正淳。他自信滿滿道:“孩兒現在內力深厚得很呢,背您不成問題!來吧。”刀白鳳乖乖地伏在佘琅那寬厚的虎背上,臉頰貼在他的後背,似乎可以聽見他那強勁的心跳,雙臂環抱着他的膛。他還將母親袖口拉出來道:“您拉住袖口,蓋住您的手,別讓冷風吹着受涼哦。”

“嗯…”刀白鳳動到心裏最柔軟處,連這聲輕嗯,也柔得好像化了一般,好温馨、好幸福的覺,她醉了…佘琅催動內功,加速奔飛,他有意踏上稻田,試驗並受一下自己能不能揹着母親過河,他發覺自己不僅完全沒有問題,甚至還可以藉助催動內息而產生的反重力場形成一個向上浮起的矢量力,僅靠風力就可以飄飛!幾如一片輕羽隨風飄動!不,比羽更輕,羽還會有飄落的時候,而他卻能讓反重力產生的向上浮力與自己的重力形成一對平衡力,藉助風力就可以向前飄飛!他不無自得地對母親道:“媽,您瞧瞧孩兒現在的腳下是什麼模樣?”刀白鳳側臉俯視,終於發現他的腳尖居然無需落地,就可以飄飛,她霎時明白,一點也不羨慕,自豪道:“這點小事,人家也能做到!何況你的速度慢了許多呢。”

“嘿嘿,要快還不容易嗎?您瞧着!”佘琅言罷,掠向地面,開始疾奔起來,身形與地面幾乎成三十幾度的傾角,如此一來,他能夠通過踹地蹬腿獲得一個更大的指向前方的衝力合力,速度一下子提升了好幾倍!

刀白鳳只見身邊的景物向後面飛掠而去,躺在坡度大約三十幾度的背面上,愈顯舒適,不歡呼道:“好快!好過癮呀!”接下來就更讓她驚詫:只見佘琅足底輕拍水面,揹負着她凌波而渡!

速度雖然比不上地面上奔行的那麼快,但依然不慢。她驚喜道:“你居然能做到凌波飛度了?什麼時候學會的啊?”

“媽,您也能做到呢!只要懂得御風飛行,您可以足不沾水,即可飛渡這條江面。”他微笑道。

刀白鳳好奇道:“既然如此,你緣何要踏波而渡呢?”

“孩兒想試一試,若是無風的情形下,能不能凌波飛度,結果您已經看到了,真的可以呢!媽,孩兒已經從‘街頭潑皮’晉升到‘凌波仙人’啦!哈哈…”他無比開心與自豪道,這覺真是太美妙了,片言功夫,他已經登上江岸,雖然很成功,但由於是第一次試驗,身形與足底的動作顯得有些慌亂,不夠自然暢,整雙鞋子都被江水浸濕濺濕了,連褲腳也沒有幸免。刀白鳳心癢不已,嚷道:“人家也要試一試!你將我放下呀…”

“不成,要試也得等我們辦完正事,回來的時候再試驗一下,現在我們還得快點趕路呢。”佘琅斷然不許,揹着母親繼續飛奔。

刀白鳳嘟着嘴咕噥道:“真小氣,就一會時間嘛。”佘琅聽了心裏大樂:“敢説我小氣,這評價對我不公道,你要受罰。”説完,託着她那圓上的魔爪,便趁機在翹的極富彈瓣上捏了一下。

刀白鳳忽然遭襲,渾身一顫,嚶嚀出聲,滾燙的臉蛋兒貼在他的背後,小心臟兒劇烈搏動,氣息加快,輕幾下,又挑戰似的嬌嗔道:“你就是小氣!”

“不許胡説哦,説一次就扭你一下!”他一邊説,一邊真的又捏了一下她的圓

刀白鳳身子一僵,盤在他身前的修長玉腿一緊,髖部下意識地向前一送,那高高墳起的恥骨緊貼着他的脊背一頂,暖暖柔柔的包子蹭得他好不暢快。她撒嬌道:“偏不,就要説!你就是小氣!”

“罰你一次。”

“小氣、小氣、小氣…”她那一連串的小氣,讓他懶得扭她捏她,乾脆雙手在兩瓣上忽輕忽重地又抓又

她那私密處裏的汁在不知不覺間緩緩滲出,幸好她有先見之明,早在出發前,裏面的三角褲裏墊着幾層棉布,沒有沾濕他的衣服,不至於讓她太過難堪。

不過,縱是如此,也讓這位高傲的冷美人羞不可抑,雙頰嫣紅,她張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呀…好疼哦。”佘琅發出誇張的呼疼聲。刀白鳳恨聲道:“小壞蛋,看你還敢不敢欺負人家?”

“我的好媽媽,孩兒愛您猶恐不及,豈敢欺負您?您不再冤枉我,我自然不會罰你了。”他辯解道,足下奔馳的速度依然沒有絲毫減慢。

刀白鳳動情之下,咬了他一口,事後又很心疼,拉開他肩膀上的衣領,兩排淺淺牙痕清晰可見,伸出一隻柔荑在上面默默摩着…

母子倆一路上嬉戲鬥鬧,只花了半個小時左右就來到了普洱。在普洱一家最大最熱鬧馬店後廂房的一個整潔而華美的房間裏,明亮的燭火下,一位天庭飽滿、方臉豐頰、劍眉短鬚、雙目炯炯有神的中年漢子正在伏案查看賬冊。

這時門外傳來夥計的敲門聲:“幫主,大堂裏有位姓段的公子遞來一張拜帖,説有急事,想要…”

“進來説話,快將拜帖拿來。”這位中年漢子一聽是姓段的,立即警覺地從椅子上站起道。

他就是段正淳秘密商貿組織的一位重要負責人之一…馬五德,只見他接過拜帖,撕開信封,一看信箋落款寫着“段譽段正嚴”幾個字,心裏一陣驚喜:果然是他!

謹慎的馬五德從屜裏出一張畫像,問夥計道:“你過來看看,來訪之人是不是畫像中人?”夥計很肯定道:“奴才早就認出來了,就是他,剛才正想説…”

“別廢話,快帶我去見他!”馬五德風風火火地來到大堂。當馬五德將佘琅領進房間裏,掩上房門後,着急道:“我的小祖宗,你爹到處找你,都快瘋了!”

“嘿嘿,真不好意思啦,出門時忘了向家父説明清楚,不過,您不用擔心,晚輩早幾天前就給家父送去書信告知情況,勞駕您為晚輩擔憂,實在是無心之過,抱歉抱歉。”佘琅半真半假地忽悠道。馬五德記掛着王爺的囑託,急忙問道:“那你準備何時回去,總要給皇上和王爺一個確切的時間吧?”

“這…頂多也就一兩個月,兩個月內,我一定回去。”佘琅堅定道,他將原本估計需要的時間再多加了一個月。馬五德聽了這才放心。

緊接着,佘琅很快切入正題,將收購血竭的事跟馬五德做了詳細的説明…馬五德有點不放心道:“小主人,這法子到底能讓血竭保存多長時間而不變質?”

“三年應該不成問題,可能更久,你不妨保存個幾十筒,隔一年隨意幾個查驗,就可以知道到底能保存多久了。”佘琅答道“您放心吧,萬一這個法子出差錯,都有我來承擔。”原來,佘琅讓馬五德用紙袋包裝煅燒出來的生石灰做乾燥劑,以帶蓋的竹筒為容器,並用蓋有馬幫印鑑的紙條密封,紙條上寫有出產期。

“在下不是這意思,誰承擔都一樣,都是我們自家的損失啊。”生謹慎的馬五德語重心長道。實際上,他是願意冒這一風險的。

畢竟血竭若是運到大宋,賣出後可以賺取十幾倍的利潤呢。佘琅以為他害怕承擔責任,只好將收購血竭和供應食鹽的長遠意義簡要講給他聽。

最後道:“相較於景曨等偏遠山區從大理國分離出去而言,這個風險你説值不值得承擔?”

“小主人卓見讓屬下佩!放心吧,屬下一定鼎力促成!”馬五德不無動道,對他刮目相看!畢竟長時間從事商貿活動,知道商貿對於這些偏遠山區民眾的重要,只是沒佘琅想得那麼深遠而已,如今聽了佘琅的話,愈發覺得自己做的事很有意義和價值,怎麼不動?恰如突然遇到知音一般,馬五德雖然忠心耿耿、兢兢業業地為段家賺錢。

但他心裏有個潛藏的夢想,那就是鐵馬金戈、馳騁沙場,為國家建功立業,名垂青史!如今,佘琅的話簡直就是為他打開一扇窗門,讓他看到自己眼前工作另一現實意義,雖沒有心中的夢想那麼使他熱血沸騰。

但也提振了他的興趣與熱情。當佘琅與馬五德進去之前,他就已經吩咐馬店的夥計為母親燒一大碗鹿熱麪湯,讓母親在大堂裏一邊吃一邊等他,不至於太無聊,也好讓母親暖暖身子。

在裏面耽擱了大約半小時,出來時,刀白鳳正品着香茗呢。她見佘琅一臉輕鬆地出來,知道他已經辦好正事,便掀開蓋在碗上的碟子,將一碗依然冒着熱氣的鹿熱麪湯推到他的面前,愛憐道:“譽兒,你也先喝碗熱湯吧。媽看着你喝。”***回來的路上,刀白鳳不願意再讓佘琅揹着,她忽然想與兒子一競高下,居然在飛奔的速度上並不比他遜多少,只是受不了高速奔馳時冷風對身體的快速降温作用,她對孩子不怕撲面冷風的強烈吹拂很欽佩。佘琅不是不怕,而是他練過一陽指的內功心法,這是純陽內息,運行時能產生熱能,可以幫助他抵禦寒冷。

但其缺點就是內力消耗比北冥神功快了許多。其次,佘琅的意志力比刀白鳳要強悍許多,經得起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