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兩個女人爭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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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兒從那個曾是她的囚牢的地方帶走,我要給她新的生活。我把她從那個地方帶回來,象徵着我們的一個開始。她正式是我的女人,我家的女人。
車子在停車場一停下來,就急不及待的吻她,愛撫她,把我的手從她裙下膝蓋往深處裏探索。我差不多着在車廂裏強姦了她。我説強姦,意思是她不住的要掙開我,叫我不要胡來。她説,着急些什麼?到家了,不能等一等?
家門前,搬運工人先到等待着。我有一衝動,待搬運工友把最後一盒東西放下,就馬上把兒光兒,在地板上,沙發上,什麼地方也好,把我脹大得像要爆炸的東西進她又緊又滑的小裏,就地歡。
門一關上,我就摟住她,吻她,開始解她的紐扣,她按住我的手,説:“爹地,現在先不要。有正經的事做。要做的事包括把我的東西放好,把我們的房間收拾好,和去旅行的衣服預備好。安頓了,讓我們洗個澡、開一瓶香檳播點音樂、輕輕鬆鬆,舒舒服服的做。這樣好嗎?我的大情人。”她踮起腳尖,給我送一個吻,就把我抱住她的胳臂甩開,微笑着對我説:“你坐一會兒。我替你開一瓶酒。”一大口冰涼的啤酒灌進肚子裏,我才清醒了。我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急?我口袋裏的東西好像有魔法一樣,令我失去自我和為父的尊嚴。我大可以從後面撲上去,把她按倒在地上強姦了,她不會拒絕我,但這種行為令我和那我厭惡的大猩猩有什麼分別?
於是,我坐在牀上,兩手環在前,看她把我們的東西一起放在她帶回來的一對samsonite行李箱裏。
她媽媽在生時,每逢出門,就會親手替我收拾行裝。我帶什麼去旅行,她代我決定。兒卻每一樣要問,要帶些什麼?東西放在那裏?我想,以後,她就不用再問了。因為,一切都由她打點了。旅行回來之後,這些東西都由她處罰,放在那個屜,倒要我問她。
她打開盒子,整理裏面的東西時,提醒我:“明天就走了,叫素琴小阿姨別來拜年。”我虛應着她,在房間裏打電話,並趁這文件兒,我把我搜集的東西偷偷地存放在睡房裏一個上鎖的屜裏。冷不提防她己進來。
“爹地,我的東西太多了,房間放不下,怎辦?”
“媽媽的東西,你看看那些有用那些沒用。”兒很小心的把媽媽的衣服、鞋物、首飾,物品一件一件拿出來,拿在手上仔細的看。那些東西上面有很多她温馨的記憶,與她一起成長的事情。有些,她記不起的,會問我,什麼時候?什麼地方?有些甚至是她出世之前的年代,她似乎覺得她都有份參與。
她搬走了所有的東西,整整齊齊的放進盒子裏,打上記號。叫我按照編號,迭起來放在她的房裏。她房子裏己放滿雜物,就放在她的牀上。堆得像個小山。她在騰出來的空間,把她的衣物和房間的東西放進去。
老有一些衣裙,她認為合身的,雖然款式舊了,但留在衣櫥裏。她媽媽比她矮了兩三吋,但裙裾可以加長,或不介意短了一點。她的圍比媽媽細,可以收緊的,都放在身上比了比,叫我看漂亮不漂亮。
吃嘛好“都漂亮,差不多有媽媽一樣的漂亮。”
“差不多而已?”
“和媽媽一樣漂亮。”我沒説出來的,是她比媽媽最有風韻的時候,還勝一籌。她有一股的魅力,把我的魂魄牽引着,令我看不見她時就會想她。
“我和媽媽差得遠了。她是個賢良母,我做什麼也不好。”
“好做家務也很好,燒的飯很香。只不過你遇人不淑…”她找到一本照片簿,裏面是老照片,從兒出生,至小學的家庭照片。有她第一張照,未滿週歲在浴盤裏洗澡和光着股趴在牀上的照片。小時候的兒胖嘟嘟的。到小學四、五年級,突然長高,將身上的孩子脂肪從新分佈在前前後後的地方,成為今天我愛不釋手的幾團。
“為什麼我沒有這些照片?”
“子久了,膠捲都丟了。”
“給我可以嗎?”
“我死了之後你可以拿去。”
“你侵犯了我的人權,沒問過人家就替人拍照?”
“沒關係,baby的照看了不會叫人心,而且有純真的美。”
“答應我,不能給別人看。”
“放心,我女兒美麗的體只有我一個人能看。”我的盯住她説。
“你這樣看人家,説你心不教誰相信?”兒説。
“我不敢相信你長大了,我還有機會看見你不穿衣服的身體?”説着,把她撲倒在牀上,正要動手她衣服時,她避開,説:“等我換過牀單。”我不明白她為什麼要換牀單,女人有很多古怪的想法。我着急地看着她換上新花款的牀單。墊子很重,她抬不起來,叫我幫忙她。枕頭也換上新的套子,都好了,就對坐在牀上。
我捧起她的臉仔細的端詳,她含羞的低下頭來,説我這個醜小鴨有什麼好看我説,小時候的醜小鴨,長大了變成美麗的白天鵝。她説,你從來都認為我不夠好,讀書不夠好,結婚的對象也不夠好。我有什麼好?
我説,兒,我的寶貝,你是個美麗動人的女人了。她説:是嗎?我説:是的。説着,我把她攏過來,她就依偎着我,像小時候跑到我的牀上坐在我的大腿上。我説:我的小女孩原來己經是個能持家的主婦,直能幹,你看,不到半天,己把我們的房間都得整齊。
她舉起手來,拂撫我的臉。我把她的身體再挪移過來,讓她的房壓在我口,吻她的臉頰。正吻着,起裙腳,把手滑進裙底下,在裏面摸她的大腿的深處。爬上去,把她的裙子像舞台的幕幔慢慢揭起,一截一截的揭她雪白修長的腿,和棉質的小內褲。
小內褲的褲襠也濕透了,透現出布料下隱隱可見的飽滿的恥丘,和恥。我幻想像着她為我穿上那個透明罩和丁字褲,那條小得像條細縫的g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