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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牀底下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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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之前,我和兒把她的東西都搬回來。

她和我商量。離婚了,公寓要賣掉,她的東西沒處可容,都要丟掉。我建議她都全搬回去。媽媽都走了,我房間的衣櫥可以騰出地方放她的東西。我心裏這樣盤算,她把東西都搬回來。

兒覺得我對她這樣通容,是個極大的恩惠。其實,那是為自己着想,她搬進我的房裏之後,同居的關係便固定了。

那一天早上,僱了搬運公司。我親自陪她回去。那是我第一次進入她的睡房幫忙她把各式當頭進紙盒裏。一共幾十個盒子,都拿回去。她説,婚後不如意的生活,教她變成了個購物狂。家裏推滿了衣服、鞋子、手袋、飾物和雜物…其實我覺得個個女人都是如此。

搬運工友都把盒子搬走之後,我替她打開每個屜和衣櫥,檢視一下有沒有遺留的東西。除了兒的東西外,我要從他們的睡房瞭解一下那頭大猩猩,開開眼界,看一看他用來對待女兒的如鞭子,繩索等等。正如女兒所説,他先搬走,和另一個女人同居。她回來這裏和他重修舊好的猜想不攻自破。把屜衣櫥都翻出來看過,只剩下一些夏季衣物。那些道具,應該叫做刑具,都給他帶走了,令我有點失望。

忽然,我在牀底下看到半個了出來。滾‮絲蕾‬邊,半杯罩,黑‮絲蕾‬薄紗的,戴上去可以給人看見暈和頭。我拿起來看,是名家設計的名牌貨,其實頗有品味。想象一下兒的房和這個罩的襯起來的顯出來的身段會如何看了一番,搖搖頭。如果那是大猩猩賣來送給兒説,算是他識貨,沒兒的美腎兒的線條。如果是兒自己挑選的,為增加愛‮趣情‬的,她的確曾為這個男人動過真情。

“這個要不要?”我提聲呼叫,拿着她的罩在空中揮舞。

她轉身看了一看,問道:“在那裏找到的?”我指着牀底下。

她略假思索,叫我拿過去,從我手上拿過來,成一團,順手進手袋裏。

那我明白了。兒不是拒絕愛的歡愉。黑‮絲蕾‬和鞭子,她是樂意承受的,如果還存在着愛的話。

“替我看看牀底下還有沒有別的東西?”她説。

我趴在地上,伸手探進去,摸到了一些東西,想法子把它撈出來,有一個黑皮眼罩,和幾條女人內褲,丁字的算是正常,有一條褲檔開了個岔兒,有一條豹紋的,一條是g弦的,也有一條皮製造的超你三角褲。還有些不堪入目情雜誌和電影光盤。

一幕又一幕在這房間裏上演的sm牀鋪,叫我噁心。這個地方是女兒的人間地獄,大猩猩強迫女兒看那些穢的東西,穿戴這些給奇異的服飾,把她變成一件慾的工具。

我把一條內褲湊到鼻子去,追蹤最後一次穿在兒身上的情境。她會怎樣給蒙着眼,綁起來,穿着那條低黑皮三角褲,抬起股溝和g弦內褲的幼細得像繩子的鬆緊帶。

一響空鞭,女兒就跪在地板上或牀上,像頭將宰的羔羊…這些東西,都記錄着女兒一段哀羞的歷史。兒説過一些零碎的片段,但這些東西幫助我把當時的情境重構出來。就像納粹的奧維茲集中營給保留下來以為猶太人的紀念一樣,我永遠不能忘記自己的女兒受過的羞辱。

我轉身瞄一瞄,兒不在視線範圍,急忙把這幾件東西進褲袋裏。然後,把那條不進口褲的皮製三角褲給兒看。

吃嘛好她一手搶過來,就想扔在垃圾堆裏。

我知道這條內褲觸動了她的哀愁,我把她攏過來,擁抱着,對她説,不要隨便亂丟,人們會在垃圾堆中看見你的私生活,這是不能讓鄰居看到的東西。要丟就丟到別的地方,不要讓人知道是屬於你的。我把黑皮小褲拿過來,她緊緊的抓在手中不肯放,和我拉扯着,並且很動的説:“我不要再見到這些東西。”以為父最慈祥的聲音對她説:“是的,你不想再記起那些痛苦的經驗。letitgo,baby,letitgo。把這個給我,讓爹地替你把它丟掉。不用害怕,有我和你在一起。沒有人會傷害你。一切都己過去了,都過去了。”她點點頭,靠在我的肩頭,哭了。

她手一鬆開,就把它拿走。我在她耳畔悄聲説,給我,baby,一切都給我你是我的女兒,有什麼難處我都會替她擔待。她的身體鬆弛下來,我輕輕的吻她的額頭,她仰起臉,踮起足尖,嘴兒向我湊近,但頓了一頓,好像要通過一個思想的關口,然後就攀住我的脖子,把我的嘴拉近她。

我環抱着她的,承托起她翹起的股,讓她深深的吻了我。

“爹地,幸好你來了,沒有你,看見那些東西,真的不知道怎樣應付。”我也吻了她,對她説:“一些都了結了。我們以後不會再來這裏。”兒把頭枕在我肩上,我撫拂她的頭髮,和她的臉,好言的安她,然後,我的手順勢下滑,拿着她一個房,便輕輕的。這是我能給她的撫。而我,從來沒有這樣温柔體貼的對待過一個女人,這樣顧及她的心情。我做的這一切,是要讓兒和我的關係繼續下去嗎?我應該把她留在我身邊,或寧願她再找個男人嗎?我把她接回去了,但是,我憑什麼留住她呢?

我再次揚起兒她的臉,端詳她的面容,對她亦憐亦愛。接着是再度擁吻,而我發覺我們如此吻着,是一種漫的情懷,使我們的關係和對未來的期待成為一玫。愛,己經不止於一種方便,而是愛戀的開端,而道德的犯罪,令我更不顧一切的依戀着她,追求她。

在她香甜濕潤的上和齒頰之間,我將我對她的體貼,和不能言説的愛,傾倒在她身上。我想,情人都應該這樣的接吻,我起了一個自私的念頭,要把她據為己有。那頭大猩猩曾暴地把她佔有了,我恨他,也羨慕他,曾和我的女兒在那張牀上做那些愛。

他能教我的女兒穿上那條g弦供他欣賞。他的牀曾讓我的女兒歡悦,也令她痛苦。我吻着她的時候,我的手潛裏她的裙頭下,愛撫她的兒,想象着如果她穿了那條g弦,那條皮內褲,我手的覺如何。

我從她的肩頭看過去,看到她的睡房,那張大牀,和一片的狼藉。我很想現在就讓她穿着那條黑真皮的內褲,在她的牀上和她做一場愛。我的臆躁動,我的話兒怒起來,硬得她的牀上和她做一場愛,像一鐵柱,抵住兒的大腿和她磨擦着。

她張開眼,抬起來,仰望我,好像要清楚吻她的人是誰。我從來沒有這樣使勁的愛撫她。

我捧着她的臉説:“女兒,我要吻你,但你要張開眼,不要闔上。不用害羞我要你看見吻你的是誰。是我,不是別人。”我輕吻她,她果然沒闔上眼,那是一個很特別的覺。我吻得熱烈時,她就閉上眼睛。我的吻變得很温柔,輕輕的她的兒時,她的眼又張開了。

一下,她也一下。我把她的手放在我褲襠之間,直截了當的以事實告訴她,此刻我是多麼的需要她。當我把她的襯衫鈕釦差不多都解開,把手潛進罩下面,摸她的尖時,她撥開我手,説:“爹地,不要。”

兒,不喜歡我吻你嗎?”

“不是。”我沒把她的話聽進去,繼續摟住她,更熱情的吻她,起她的裙,使勁的用大腿抵住她,和她廝磨。當我要把她一隻袖子下來時,她推開我的再次説不要“爹地,你怎麼了?你想怎樣?我不要。”她別個頭説。

兒…我想…”我差不多要提出做愛的要求。

“放開我,搬運工人在等我們。”

兒,很快的,不會耽誤時間。”

“爹地,聽我説,我不想在這個地方做愛,除非你強姦我。”

兒,對不起。我不知道為什麼會衝動起來,想馬上要你。”

“帶我回家去。你要做愛我何時拒絕過你呢?請你體諒我,我不能在這張牀上做愛,和誰做都不行,會令我想起從前的事。回到家裏,在自己的牀上做愛,你想怎樣也可以,不是更舒服安樂嗎?”

“是的。這是個傷心之地。請不要怪我,以後也不會這樣對你魯莽撞的。”

“爹地,我擔心你,areyoualright?(你沒事嗎?)”她仍在我的懷裏,仰臉看我,輕撫我的臉和凌亂的頭髮。

“everythingwillbeallright。(沒事,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