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什麼四大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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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着馨香的牀上，何若雪身穿白薄縷，蓋着一張柔軟的雨過天青軟煙羅衾，雪白的玉足在牀尾糾結着，出寶石般的腳趾。

因為睡姿文雅安靜，頭髮並沒有凌亂，只是有些散，更添風情。她知道隔壁房間的吳貴必然也沒有睡着，可以覺到他的呼厚重而急促，卻不知他夜深不睡在想些什麼。

“喂，你睡了嗎？”何若雪忽然問道。聲音剛剛好透過兩間房的門窗，幾乎微不可聞，讓吳貴以為自己有錯覺，壯起膽子問道:“二夫人，你叫我？”何若雪鼻息一重，應道:“嗯。”吳貴趕緊爬下牀，暗道自己的機會來了，推開房門，心跳就開始加速。老上開始滲出熱汗，也蠢蠢動起來。

“二夫人，我…進來？”何若雪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答應他，也許是因為蓬萊居真的太過冷清，也許是這煩躁的七月火讓她覺得有些孤寂，無論是何種原因，她在被褥裏點點頭，不曾回答。

吳貴也只當她默認了，所謂宵一刻值千金，此刻錯過了，就算千金也換不回來。房門被打開，吳貴也赤着腳，厚實的腳底發出“噗噗”的腳步聲。漸漸向何若雪的牀上走來。

何若雪忽然翻身道:“誰讓你到牀邊來了？”吳貴的膽子夜在壯大，委屈地賠笑道:“二夫人，秋天將至，這夜裏還是涼的…”説到一半。

忽然看到牀上的何若雪:小腿微曲，上半身的薄縷本無法掩蓋她翹的玉，相比沈嫣琳的渾圓，何若雪的雙勝在翹，沈嫣琳的如倒扣大碗卻結實豐碩有如饅頭，何若雪的如雨後筍卻粉柔滑有如豆腐。

然而，何若雪的尖卻是淺淺的粉紅，顏鮮，大小適中，隔着一層裹和一層薄縷，依然透着嬌羞可愛。身細緻，從前開始收束，到下的時候又綻放開來，自然扭成一條誇張的曲線。

側邊看去，翹無法完全躲在身後，出半片瓣，無比緊實。長腿被衾子遮住，只出半個小腳。而誘人之處恰好在此。小腳點着牀沿，不同於沈嫣琳十足的足，何若雪這雙可謂“纖足”肌膚光滑映光，線條曼妙柔和，腳趾整齊而秀麗，似乎還散發着水蓮花的味道。此情此景，讓慾了幾天的吳貴如何忍受，只聽他低吼一聲道:“老奴…冒犯了…”説罷，往那隻小腳撲去，何若雪急忙閃躲，口中罵道:“這老鬼…”吳貴虎背熊卻頗為靈巧，一個骨碌翻身上牀，何若雪被他跳上牀的聲音嚇了一跳，下意識用腳去踢他。

不想吳貴反應極快，一招猴子偷桃把何若雪的足心鉗住，何若雪到腳底處傳來糙的覺，又癢又麻，讓她渾身一顫，小腹中竄起一股小熱。

她用力地想要出自己的小腳，卻只是紋絲不動。吳貴的手勁極大，握住了何若雪的香足便不願放手，兩人在牀頭牀尾對坐，中間隔着一張被衾，一陣烈的對抗和掙扎後，兩人都停了下來，安靜地息着。

“你…你下，快給我鬆手！”何若雪滿臉嬌羞，已經無法組織語言，如同一個被輕薄的小姑娘一樣不知所措。吳貴厚臉皮地道:“二夫人的小腳好滑啊，如此長期不着鞋襪，想必很冷，讓老奴替你熱一熱。”説罷便玩起那隻玉足。

“唔…”何若雪嬌哼一聲，嗔怒道:“誰要你熱，快鬆手…”吳貴完全不理何若雪的惱意，心神已經被手中的引。掌心的老繭劃過足底貓兒一般的墊，手指從腳跟一直撓到腳趾，按着那腳趾頭便輕起來。

何若雪更覺得羞澀不已，心中暗道:這死老頭，又好又厚臉皮，偏偏那幻術對他無效，莫非真的要動武？

此時，被吳貴一陣愛憐温柔的撫摸，何若雪心思早被打亂。幸得她平時極為冷靜，很快便平伏下來，忽而柔聲道:“吳貴，你鬆手好嗎？我們好好説話。”吳貴第一次見何若雪如此温柔，抬眼打量着何若雪的面容。

月下，臉上的絨反照出光亮，從眼眸到邊，都是一片靜美的柔光，鼻息起伏，‮婦少‬風情和少女嬌蠻混合在一起，竟不顯得突兀矛盾。

正呆滯間，何若雪眸子裏閃過一絲狡黠，吳貴一眼看出，手腕往懷中一收，何若雪還來不及把腳出，便被吳貴握得更緊了。

“二夫人很狡猾嘛…”吳貴得意地笑道。何若雪心思被看穿，卻沒什麼羞赧，嘟了嘟嘴，也不願意再糾結在玉足的事情上，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他輕薄。

吳貴也沒有得寸進尺的意思，只是開始愛不釋手地上下撫摸何若雪的小腳，還有意無意地往下身湊去，口中道:“我們好好説話吧，二夫人。”何若雪不去管他的動作，輕輕靠在背後的枕頭上，享受着吳貴按摩一般的‮撫‬，嘴裏問道:“吳貴，你在吳家呆了多久了？”談起這個問題，吳貴不再自稱“老奴”追憶地從前舊事，緩緩答道:“我六七歲時，入了吳家做長工，到今年已經四十三年了。”何若雪似乎對這個答案並不驚訝，繼續問道:“你家中沒有親人了嗎，為何一輩子留在吳家？”吳貴的手從足背摸到腳踝，何若雪的小腳已經有些發紅，她似乎有些發癢，輕輕地抖了抖腳趾頭，讓吳貴心中一熱，呼變重，嘴裏説道:“我有一個同胞弟弟，父母早死，我們便被舅舅收留。

永樂九年，皇上立皇太孫朱瞻基，普天同慶。我舅舅趁着這個勢，帶着家口往京城去了。我不願離開故鄉，於是舅舅便帶着自己的家人和我的弟弟一起去京城了。

後來，我弟弟不甘寄人籬下，發了狠心，入宮做了太監，認了一個曹公公做乾爹，改姓曹了。”何若雪的呼也在漸漸變重，卻似乎更在意與吳貴聊天的內容，她繼續問道:“那…你們兄弟還有書信來往嗎…啊，你輕點…”腳踝忽然傳來疼痛，原來是吳貴過於動，手勁大了。

被何若雪一陣嬌嗔，吳貴連忙道歉，手中的力道也變小了。何若雪趁機出長腿，盤腿坐在牀頭，得意地道:“哼哼，繼續説話。”吳貴手裏一空，反應過來時，何若雪已經正襟危坐。他只好無奈地了手，回答道:“當然，一輩子就這麼一個兄弟。他入了宮之後，似乎做得很順風，不時給我送些銀兩，還有宮中的美食首飾。

有時也託我在宮外辦些事，喏，那個何家的更夫，就是五年前他送到蘇州，讓我把他送到何家謀一份差事。”何若雪輕聲道:“五年前…何家，莫非真的是他？”吳貴見何若雪自言自語，問道:“二夫人説的是誰？”何若雪搖搖頭，説道:“沒什麼…吳貴，你平常與貴嫂相處的時候，有沒聽過她説一些江湖的事情？”吳貴想了想，説道:“閒時會説一説，什麼四大家族，什麼神獸異獸云云的，我反正是聽不懂。”何若雪眼中忽然閃出頑皮的光芒，似乎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笑着問道:“那你想不想知道？”吳貴點了點，卻又地笑道:“可是我更想知道，二夫人為何願意嫁給我家老爺。”何若雪輕哼一聲，説道:“你看我嫁來吳家這麼久，可曾做過他一天的夫人？”吳貴想了想，也確實不怎麼見過吳令聞留宿在蓬萊居。何若雪繼續語出驚人:“雨兒也不是吳令聞的兒子，若不是我懷上了雨兒，也不用嫁入吳家掩飾。”吳貴聞言驚道:“那老爺這個綠帽子戴得太大了，兩位少爺都不是他的親子，這…”何若雪輕咳了一聲道:“這事兒沒什麼好説的，我們還是來説説四大家族和神獸異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