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大陣迷魂再現血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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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天生一付玩世樂觀的格,有一張滑稽可笑的面孔,再加上他半生的豐富閲歷,未幾,頓使展寧索惑盡去,樂而不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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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黃河,走安邑,繞過河淖,龍門山近在咫尺了!
這是兩騎離開少林的第四天!
來到城門口,已是正當中的正午時分,事碰尖,寄下馬匹,酒怪亟像一匹識途老馬,步上羊腸小徑,直撲龍門山!
登上半山,產面頓現兩條忿路,一奔山枯,一走懸崖,酒怪略微一駐足,就地搜查有頃,搖頭中,他向展寧問道:“我似曾記得,這幅龍門山的指路羊皮上,好像一面傍山,一百臨水可是?”展寧打懷中掏出羊皮,對照一瞥當前的山勢,搖頭説道:“臨水固是臨水,但這山勢顯然不像…”
“傻瓜,沒走到地頭,山勢怎能像得了呢?”酒怪嘲笑這一聲,跨步向左,走上了直曳懸崖的一條小徑走近縣崖,俯瞰山下的駭驚濤,再望望夾河並峙的懸崖峻壁,恁般險要的狹谷危路,當真令人骨悚然,膽戰魂飛了!
酒怪膽大心細,用手上下比了一比,領先向削壁危路上走去…
驀地!
老叫化似是發現了什麼,猛然一駐足!
展寧也早存警惕在心,見狀止步,捕捉住酒怪駭然的凝神的目光焦點,打量上去——望得一眼,也頓覺茫然了!
原來,酒怪刻下極目注視着的,是道右的一方削壁,平鏡如切的壁面上,不知被什麼人塗上了幾個特別蹊蹺的簡單記號,是——一個大“×”的左下方,面着兩個小圍圈!
酒怪驚咦聲中,展寧茫然笑道:“這算什麼名堂?用得着恁般大驚中怪的?”酒怪咧嘴一哂道:“果不出所料,這龍門山還有幾個朋友在苦等着我們…”
“朋友?什麼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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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寧丈二金剛摸不着頭腦了。
“你且別問,小心了隨我來…”他倆繼續前進,堪堪繞過一處急彎,眼前石壁上,赫然現出八個大字,上寫:展寧至此,便是死所!
這八個字,顯然是用金剛指就壁上刻畫而成,筆力蒼勁,只需一見入石盈寸的痕跡,足以證明來人的內力非比平凡!
一眼看到這八極富挑釁意味的入石大字,殿寧雙眉一挑,足尖點地,身形卻已騰空而起…
身到手也到,只不過一拂之動,字跡便就範然無存!
酒怪一步大跨,擋在行將落下地面,又待向前衝進的展寧身前,搖手一笑道:“千萬莽撞不得,你忘記少林的教訓了麼?”
“未必我該望難卻步?掉頭就跑是不?”
“不然!不然!”酒怪再一搖手,制止住動中的展寧,奇然又自輕笑一聲,點地飛身,逕向當頂的絕壁峯亟,猱升上去…
瞬既消失在蔓草藤葛之中!
展寧勁運雙掌護,謹慎而小心地,沿縣崖危路前進…
行不五丈,前面到了一處寬廣不小的一片開闊場地,展寧行行止止,極目四望,終於,被他發現端倪來了…
原來在那右壁山石上,着一支長可尋丈,耀眼恐怖的黑布蓮花幡!
一見這蓮花幡,展寧血賁張之中惑暗忖道:“果然是地獄谷又在與我鬥法!但,這黑布蓮花幡尚少在光天化之下出現,當真算得一樁罕事呢!”困惑難解中,展寧點足一鶴沖天而起,臨空再一折,便撲到黑蓮花幡頂端,手起掌落,兩掌猛然前推…
“咔嚓”一聲,黑布蓮花幡杆斷旗落,飄飄飄地,飄落崖下去了…
展寧飄身落地,甫剛站穩身子,一聲刺耳尖笑響在耳邊:“娃娃,你看看,有老身守候在此,你還不納出命來麼?”應聲顫巍巍地,打適才展寧經過的來路上,走出一個人來…
來人,白髮皤皤,雞皮臉,手執一鳩頭枴杖,一身黑衣拖地,這不正是在少林約定三招,想使展寧掌下作鬼的巫山婆婆是誰?
眼看又是這個鬼婆子作祟,展寧肝火大發,戟指暴喝道:“你且慢自鳴得意,我倆再來拼個幾招,鹿死誰手,還在未定之天呢!”巫山婆婆獰笑道:“莫急,莫急!我倆今天不分強存弱死不罷休,你看看我這個朋友…”説到這裏,巫山婆婆鴻拐微微一提,在展寧身前左右點了幾點…
展寧夢也沒想到,一位享譽武林的前輩高人,還能搬出下三門的暗算手段來…啓眼茫然四顧一瞥,奇道:“誰?那個朋友…?”
“你再看看…”隨着再一掉頭的頃刻,奇景在展寧眼前發生了!
不知打從何處來的一股黃霧氣,自展寧身前左右平地湧起…
展寧頓覺一股異香撲鼻,沒能使他再開口,便覺頭昏目佯來…一句與適才巫山婆婆在迥然不同的語聲響在耳邊:“倒也!倒也!你展寧中了我的花菊魂散,乖乖聽我擺佈吧!”叫倒便倒,咕一聲,展寧栽倒在地!
那充滿媚勁的笑之聲,又道:“死鬼,老孃發一舉手,便就制倒了他,還有什麼好怕的,給我放出來吧…”一面出聲叫一面起手向臉上一抹…
巫山婆婆的雞皮臉卻應手而起,現出一個眉如遠黛,目賽秋水的如花粉臉來…
一聲滿含得意的哈哈長笑之聲遽起…
應聲又走出一個人來!
他是誰?她又是誰?這將又出乎您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