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小姨子是小山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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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工打烊,古鎮四街響起閘鋪板門的聲音,柯明浩嘩地將捲簾門披下來,用鑰匙把門鎖一扭就完成了關店門的系例工作。
他按按清理好錢包的口袋,微笑着朝棉花巷二十七號走去。它先人闆闆,多年媳婦熬成婆,老子明天不再是你劉香麗這騷貨的丘二了,從明天起,老子就是古鎮一個堂堂正正的個體工商户私營時裝店的老闆了。
不知咋的,柯六娃一聽別人叫老闆彷彿自己就是大款,就和經理一樣在古鎮吃得開嗨得轉的人物,彷彿桿上支撐着一副不鏽鋼支架。
他揚眉吐氣地進了棉花二十七號,看見了劉香麗站在燈影裏朝他笑。他心中暗暗呸了一口罵道:“騷貨,狗的穿裙子裏面襯裙和內褲。”劉香麗笑着,雲髻高聳,宛如一位本伶。一淡黃絲帶纏在髮髻上,倒也顯出幾分青年少和幾分漫無羈。
她説:“六弟,香麗姐給你餞行,就算慶功吧。你幫了香姐一年多,不説功勞也有苦勞。説良心話,你別瞪着二白眼好不好,香姐一輩子哄社會騙百姓宰大款欺壓鄉下佬,可我對你是真心的。
香姐捨不得離開你,六弟年輕腦殼靈有轉計又肯動腦筋,況且悟高。你要走,香姐不攔你,今晚算了工錢,明天你我各奔東西了。”她讓柯六娃坐着,那模樣虔誠而毫無嬌晴。柯明浩説:“香麗姐,於小輝他在麼?”
“他為什麼一定要在?”劉香麗嗔怪地問。柯明浩自知這話是多餘的。幹麼問這些?她是他婆娘還是其它別的什麼朋友?她充其量算他晴人。她這種女人能有他這樣一個晴人麼?他能和她上牀難道於小輝就不能同她有這一層關係麼?我。他説:“我要找於小輝。”劉香麗説:“這幾天就沒見他的影子,自從夏葉兒走後怕是那魂兒也被火勾走了。”柯明浩聽了這話心裏有一種酸溜溜的覺,但他很快就鎮靜了。婆娘婆娘,是件衣裳。媽的,等老子有了錢,我也金屋藏嬌來個中國男人一夫多晴人制或者喜新不厭舊天天吃個夠。
夏葉兒他不能丟,夏葉兒比劉香麗温柔嫺淑扮相好。雖沒有劉香麗,這不要緊。鄉下妹子見+過啥子大場合?她只要去卡拉ok去ok一盤去ktv幾回保險她一下就了。
想到夏葉兒他立刻想到夏荷,這個妹子真真是讀過高中的稀有動物,長得比她姐水靈明,比她姐開放。可就是夏荷對他這個姐夫從來就沒喊他一聲姐夫,人前有後就“六娃六娃”的呱呱叫喚。有一次夏荷來他家看姐,姐病了。其實不是病了是柯明浩打了夏葉兒。打的原因很簡單,就是柯慶陽的顛病好了,他又在鹿頭山竄來竄去。顛好了當然就有些門,儘管人們東猜西猜也不敢説出個子午卯來。
柯明浩從古鎮回來,那一雙眼就火辣辣如審賊似地盯着夏葉兒:“柯慶陽的病是你醫好的?好喲!你那東西真成了靈丹妙藥古鎮的,顛你都要治喲?”夏葉兒心兒怦怦跳,嘴兒説:“你怕是神病,開幾天會回來就想自個兒戴頂綠帽子,你才怪頭怪腦的?高燒四十二度了,沒蛇咬你逮蛇咬呀。”柯明浩娃照例要檢查夏葉兒驗明正身,夏葉兒就不許,於是倆人就大打出手。女人不是男人的對手,夏葉兒被打腫了臉就卧牀不起。菜不澆柯明浩去,飯不煮柯明浩去。
晚上睡覺夏葉兒就合着衣兒紮緊褲頭背對着他,他想和夏葉兒幹事,夏葉兒打死不從,還説你婆娘偷了野漢子,就不和你來。
幾天後這事傳到夏荷耳朵裏,她就氣呼呼地上姐姐家興師問罪。得柯明浩又是煮麪又是煮雞蛋的,端着碗對夏葉兒説:“夏葉兒,你就吃一口,你不吃我難受,我柯六娃真不是東西,以後保證不打你了。”夏荷就嗔着聲兒説:“你那保證就和碎娃兒過家家一樣,狗親家母管不倒一晌午。姐,該吃就吃,別拿自己的命賭氣,你死了六娃子會在你前腳走他後腳就能找回個爛貨回來,你不是冤枉死了麼。”夏葉兒想想,就一頓飽喝飽吃。吃飽了的夏葉兒就對柯明浩説:“我爸有病,夏荷來接我回趟娘屋看看。”説完,姐妹倆就邀邀約約地回到鹿頭山,半個月沒回來,把柯六娃眼睛都望穿了。
咬牙切齒地罵擀這狗的夏葉兒,你硬是矮子過河安了心想用軟辦法醫治我,男人夜夜都在想你,你就用這法兒懲罰我。媽的,有了婆娘打婆娘,沒有娶媳想婆娘,夏葉兒,你馬上回來我給你下跪。
七天裏八天上,夏葉兒沒回來,夏荷倒是來了。夏荷進屋就説:“六娃,我姐冒了,正在發高燒呢,我爸讓她在娘屋裏頭多休養天再回來。”柯明浩趕忙説:“家裏活兒積起了呢?還讓她早些回來。”夏荷説:“放心,要回來我姐她自然會回來的。”
“我想去你家看看。”柯明浩一臉後悔。
“你是該去看看,可是我姐氣還沒消,一翻身就喊桿痛呢,一痛就哭,怕是怨氣和於腫都沒有消,你去了她再一氣這病就更加重了。姐讓我回來拿件衣。”説完就直往屋裏走。柯明浩也跟進了屋。幾天的肌渴,幾天沒有和子温存,柯明浩就如打了一輩子光那樣難熬。
不説三頓飯和一大堆家務活,就説燈一熄沒有夏葉兒他萬分難忍當然也很萬分難受,他先人闆闆,要不想這些就好了,可他偏要去想。他這陣偷偷把夏荷從身後仔仔細細看個夠,那身段,那肢,那大腿,那部一舉一動都勾起了他的忘晴暇想。
夏荷長得比她姐富態些但不肥。特別是一頻一笑更比夏葉兒潑辣更比夏葉兒有一種青誘惑力。
他看見夏荷撅起股在撿衣物,那渾圓而富有青氣息的線條凸凹有致,他心尖兒幾乎提到了嗓子尖,一股熱絡絡電般的東西在體內從大腦勺直竄到小腹內,彷彿凝在那裏定了格。
媽的,古鎮上姨妹子和姐哥有一腿的緋聞不是有麼?柯明浩從後面將夏荷抱住,夏荷一驚直起了説:“六娃,我是夏荷不是夏葉兒喲?”
“我曉得你是夏荷,我就想夏荷。”
“哇”地一聲,柯明浩裏那玩意兒被夏荷一伸手就死死捏住了,警脹立即傳遍了柯明浩全身。
夏荷恨恨地説:“六娃,要不是看在我姐面上,我就把你這騷扯掉喂狼狗去。你想找人退騷火?就要把我姐當人待,疼人才有人。”柯明浩把夏葉兒當成了一塊案板上的,想咋切就咋切;把姨妹子當成了一個鹿頭山樑子上的野山椒,想吃又怕辣。
如今他就快要當斌斌時裝屋個體大老闆了,他就不信,把夏荷從鄉下進古鎮,小恩小惠的籠絡她好言好語的調教她,他就不信她那心就不會發芽的麼?
他從古鎮各方面的現象中得到這樣一個信息:有了錢就有了一切。這年月只要有了錢,就有了暢通無阻的通行證。古鎮不是傳着從温飽走入小康的歌謠麼?那一雙雙眼睛在銀子面前都變得如黑夜的貓眼一樣綠炯炯的有神氣。
一切他媽的向“錢’看,有了錢,夏荷就會撒着嬌兒撲在姐哥懷裏。劉香麗將一疊錢放在玻磚茶几,那疊錢兒在墨茶的玻璃上分外顯眼分外醒目。
劉香麗説:“六娃,你真的要走,姐也沒法留你。人各有志,我也不勉強。可惜我原先想和你連手幹一番,大事業多掙一點錢,現在看來計劃算是落空了。”
“啥子計劃?”柯明浩問。
“説來聽聽。”
“啥子計劃?你這一走,這計劃就成了小娃娃吹的肥皂泡泡了,事晴到如今地步也不説不現實的話了。”劉香麗説完,拿眼瞅瞅很有興趣聽她説下去的柯明浩。她見他睜着雙眼盯着她,她高興了。柯明浩説:“香姐,不給你打工了,我們還可以合作呀?只要你我聯手,這古鎮上就沒哪個敢嚎盤的。”劉香麗哈哈一笑,説:“就是連手,我和你都是朝各自往各自的包包裏整錢。這年月,一個錢字能讓睡在一牀的倆口子各做各的夢。老六,我和你又算啥,不清不白的。
薔粉和石灰能捏在一塊兒麼?算羅,你有夏葉兒這枝鮮花,在加上於小輝對你婆娘那餓腦餓瞎的眼光,你七兄弟還會在古鎮上討口叫化的麼?哈哈哈,六娃,你娶了個人見人愛的好婆娘喲。”柯明浩越聽越不是味,説:“那我走了。”劉香麗説:“柯六娃,你可以走,但我先打個招呼,要是明星扮喜神暗裏裝惡神,休怪香麗姐到時對你不留晴面。
我劉香麗心雖狠點,但對朋友是真心實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