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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皇上是來讓韻千走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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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此刻為止,他都不知道男女之間…尤其是和她一起會是什麼受?她居然還敢問自己怎麼了?

“…!”軒轅長歌眼睛眨了幾下,臉上出現了一瞬間的當機,他們現在説的,是同一件事麼?為什麼,她總覺倆人不在一個頻道上?

“…咳!”軒轅長歌尷尬的咳了一聲,有些無力的看着耶律青,對付一個喝醉的耶律青難,對付一個醒來卻忘了自己所作所為的耶律青更是難上加難!

“國師啊,你喝醉了,但是,我沒有要你,這畫呢,也是你叫我給你畫的,衣服呢,也是你自己的。”

“放!明明就是你…”耶律青一臉怒氣高漲的瞪向軒轅長歌,忽然想到什麼,説道一半的話戛然而止,那張清冷如寒雪的臉一點一滴的逐漸染上了一抹妖嬈的緋,直直的蔓延到脖頸,耳尖…

看着他此時的模樣,軒轅長歌便知道,想必,他是想起來了。

打了一個哈欠,軒轅長歌轉身便走了出去:“國師喝了我要送人的‮花菊‬釀,砸爛了兩個案几,看在君臣一場的份上,你給我五萬兩白銀就好。”耶律青冷着一張臉有些尷尬的瞟了一眼軒轅長歌的背影,他一向自制力驚人,從來就沒有喝醉過,誰知道喝醉了會成那個樣子,不就是打爛了幾個案几,他又不是故意的,她居然還要他還,他有那麼多錢麼?

對他一點也不包容,怎麼不見她對那幾個男人如此苛刻了?念及此,耶律青微皺的眉峯間不由得又染上了幾分冰冷。

“等一下!”耶律青忽然想到什麼,黑着一張臉吼了一句,然後,怒氣衝衝的向着軒轅長歌走去,就在軒轅長歌以為他也會給自己一掌的時候,他卻一把奪下軒轅長歌手中的畫,如同寶貝一樣的藏在懷裏,接着,極其冷佞的瞪了一眼軒轅長歌:“這是我的,還有!我沒錢!”軒轅長歌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心裏有些無語,剛剛是誰為了一副畫大動幹火的?至於錢,沒有也得還。對於她還説,什麼都好説,就是錢不能好好説。

“從你月俸里扣!”不顧耶律青一張冷到極致的臉,軒轅長歌淡淡的陳述着。

“還有,以後別在給我多喝酒。”警告的瞥了一眼耶律青,軒轅長歌便抬往自己房裏走去,輕飄飄的丟下一句:“記得把寢殿親自收拾了。”聞言,耶律青眉頭一皺,整個人站的筆直,寒涼的眸子微微眯着,這該死的女人現在是拿他耶律青越來越不當回事了,自己做飯,自己燒水,自己做家務,現在,連她的寢殿都要他來收拾了。

軒轅長歌閉目躺在牀上,看得出,六公主已經越來越蠢蠢動了,看來,她得趕快把韓韻千送回去,否則,他一定會有危險的。還有耶律青,這段時間也只能住在她這裏了,讓他一個男子回去,縱然保護在怎麼周全,也不能確定就能萬無一失。

除了六公主軒轅夢堯她志在必得,不是為了江山,而是…她竟敢不要命的拿自己最在意的事情來騙她!她軒轅長歌可不是那種任人戲耍的人,她可是很記仇的,心眼小的可以夾死一隻螞蟻!

為今之計,就是得迫她儘快謀反,不然,拖得久了,對誰都不好!

-------------我是分割線-----------軒轅長歌身着一身素白的衣服,上面點綴着點點花瓣,整個人站在韓韻千的院子裏呼着,被這清淡的藥香包圍,好像所有的煩心事都能遠離一般。

而這藥香味,就要聞不見了麼?

韓韻千坐在窗户邊,手中搗鼓着藥草,嘴角依舊掛着那抹淡淡的疏離的微笑,整個人如沐風,卻難以接近。

他抬頭看了眼院子中的身影,嘴角泛起一抹苦澀,將手中的藥草給扶沉,便起身走了出來。

聽見腳步聲,軒轅長歌依舊沒有回頭,只是輕輕的説了一句“在這個地方,總覺得所有的煩心事都不是事了。”韓韻千嘴角掛着一抹疏離的笑,走上前來與軒轅長歌並肩站在一起“皇上是來讓韻千走的麼?”軒轅長歌微不可見的勾了勾嘴角,不愧是韓韻千,她每做一件事,他便能踩到結尾。

“韻千你也知道如今的形式,你呆在這會不安全的。”聞言,韓韻千黑眸微微閃了一下,裏面明顯暗沉了幾分“皇上覺得韻千會在乎麼?還是説,皇上怕韻千成為你的累贅,怕韻千死在了這裏,會給你帶來麻煩,如果説韻千死在了外面,則不關你事了?”聽着韓韻千一字一句的犀利問話,軒轅長歌眉頭皺了一下,韓韻千應當不是那種不是大體的人才是,他明明知道自己不是這個意思。

韓韻千深深的了一口氣,自己又失控了,每次,只要面對她時,他整個人就彷彿不是自己了一般,沒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一瞬間,韓韻千又恢復了那個淡然的他,嘴角重新掛起那抹淡漠更加疏離的笑:“韻千知道了。”韓韻千淡淡的看着別處,不生氣,不歡喜,如詩如畫的容顏淡的如一抹飄渺的雲,明明盡在眼前,卻如遠在天邊。

一時之間,倆人尷尬異常,軒轅長歌看了韓韻千一眼“那,韻千你先休息吧,我先回去批閲奏疏了。”軒轅長歌剛剛轉身,手便被韓韻千緊緊的拽住,接着,是他帶着一點隱忍,帶着一點怒氣的聲音:“皇上就那麼不想看見韻千麼?”

“沒,怎麼會那呢,我只是…”

“那就陪韻千喝一杯吧。”不等軒轅長歌把畫説完,韓韻千便很是自然的將話接了過來,然後,不等軒轅長歌,反應,拽住她那隻手便將軒轅長歌往屋裏拖去。

扶沉看了一眼自家殿下一臉黑沉的眸子,在看看皇上那隻被他緊緊拽住的手,連忙退了出去。

屋外,看見扶沉出來,夏七臉上突然閃過一抹急促的紅暈,有些尷尬的四處看着。

扶沉瞪着一眼夏七“氓!”聞言,夏七不一陣冤枉,那天,她只是看他快要摔倒了,便扶了他一下,誰曾想到男子的身子竟然那麼軟,她一個沒有掌握好力道,便將他抱進了懷裏,從那天以後,他看見自己便沒有任何一句好話。

“扶沉公子,在下跟你説過很多次,那次,真的是意外!”夏七很是自然的走到扶沉身邊,臉上泛着一抹温暖的笑,定定的看着扶沉。

“哼!別跟我説話,你們都欺負我和殿下是外來的。”想到自家殿下知道皇上有將他送回去之後的神情,扶沉便一陣一陣的難受,在寧國,還不如呆在這呢。

寧國女帝和殿下和同母異父的兄妹,她一直都不喜歡殿下,當初,若不是軒轅皇朝提出聯姻的話,想必,殿下現在已經被迫嫁給那個丞相之女來穩固她的地位了。

若是殿下在回去,接他的,還不知道是什麼?但他卻知道,羞辱,那是一定的。

夏七的察覺到扶沉話中的“你們”眉頭輕蹙了一下“誰欺負你和韓貴君了?”以前不敢説,可是如今,皇上也很寵愛韓貴君,是誰會欺負他們的?

“哼!”扶沉再度瞪了一眼夏七:“別告訴我你知道皇上要把貴君送回去?”聞言,夏七一噎,原來他指的“你們”是她和皇上!只是,皇上這麼做也是為了韓貴君好,雖説這對男子的名聲是有點不好的,但是,至少比死強多了吧。

屋中,韓韻千臨窗而坐,修白玉手執杯品茗,姿態優雅,,俊美無雙,一襲白衣如點亮畫面的點睛之筆,黑眸裏含着一抹揮之不去的暗沉,虛無縹緲的看着別處,輕飄飄的吐出一句:“喝吧。”軒轅長歌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酒,在看了眼對面那個平靜無波的人,眉頭輕蹙一下,拿起面前的酒水,仰頭,毫不猶豫的灌了下去。

入口,含着一股輕甜的藥香味,不刺,很温和的味道。

軒轅長歌砸吧了一下嘴巴“韻千,這是什麼酒,好像很好喝的樣子?”

“用葛釀的,皇上喜歡就多喝點吧。”韓韻千依舊沒有看軒轅長歌一眼,只是淡淡的回答着軒轅長歌的問題,整個人就如同那不問世事的隱士居人,周身縈繞着一股淡然恬靜之

不過,那只是表面的,因為,他所有的情緒,所有的不快,全都聚集到了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中,只是一看,便叫人忍不住的心疼。

軒轅長歌把目光從他臉上移開,一杯一杯的喝着面前甘甜的酒。

而軒轅長歌所不知道的是,這酒雖然入口甘甜,後勁卻是大的驚人!

韓韻千淡淡的瞟了一眼軒轅長歌,深邃幽黑的眼眸中含着一抹揮之不去的痛,今此一別,怕是永無相見之了吧!

自此以後,各自的命運如何,不管是好還是壞,都與對方無關,只是,他這心裏,從此,怕是會多出一個叫軒轅長歌的女子,被她完完全全的佔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