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這酒後遺症有這麼大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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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長歌從沒有發現,和了一個喝醉了的人在一起會是這麼的累,直到半夜時分,耶律青才終於説吃飽了,想要睡覺了。
軒轅長歌如臨大赦,立即將他抱到牀上,自己則是一沾牀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本以為這貨吃飽喝足了,自己也能睡個好覺的軒轅長歌,明顯的低估了第一次喝醉酒的耶律青的力。
糊糊間,軒轅長歌突然發現,自己鼻子好像不通氣了,鼻子沒法通氣,軒轅長歌便張開了嘴,剛剛呼了一下,嘴裏便闖進一個濕熱的東西,將她所有的空氣掠奪了去。
整個人沒法呼,軒轅長歌眉頭皺了幾下,終於睜開了眼睛,對上的卻是一雙近在咫尺的冰眸。
只見耶律青跪坐在身邊,一雙冰薄的眸子就這樣一動不動的停留在自己臉上。
軒轅長歌突然覺得一陣驚悚,任何人睡覺的時候,身邊有一個人用這種眼神盯着你,無論是誰都怕是會做噩夢的吧?
難怪她方才夢見鬼壓牀了!
“耶律青,你到底還要不要睡覺?”耶律青眉頭輕皺了一下,整個人沒有像剛剛喝醉那般的笑個不停,而是冷着一張臉,配着這離的表情,嫣紅的顏,竟有種可愛的覺。
“畫我!”在軒轅長歌一臉無語的注視下,他輕輕的吐出一句。
“耶律青你…”軒轅長歌覺得,她這輩子所有的耐都怕用到這了,這個男人他到底哪來那麼好的力,他不累,自己可是真的累了。
見軒轅長歌一臉的不耐煩,耶律青突然委屈了一下,冰寒的嗓音帶上一種委屈的控訴:“你都給宮貴君畫了很好看的,你都不畫我!”軒轅長歌挑眉看了眼耶律青,這是酒後吐真言麼?她明明記得,當初她拿出那副初月的畫像的時候,他可是很不屑的,那鼻子裏哼出的冷哼就差讓所有人都聽見了,怎麼這會又…
罷了罷了,軒轅長歌起身,走到一側拿出之前剩下的火燙,無語的看了一眼耶律青“你躺下去,閉着眼睛,我給你畫。”這樣,等她畫完的時候,他也該睡着了。
聞言,耶律青眼裏突然迸發出一道極致的笑意,彷彿能剎那間點亮那萬里夜一般。
“嗯。”應了一聲,軒轅長歌連忙爬到牀上,擺出一個極其人的姿態,側躺着,一手撐着腦袋,腿雙則不規則的疊着,一雙冰薄的眸子含着揮之不去的笑意,就那樣魅惑的看着軒轅長歌,彷彿在無聲的訴説着什麼?
軒轅長歌剛要下筆,他卻突然爬了起來:“等等,本國是還沒準備好。”眉心突兀的跳了幾下,軒轅長歌停住動作“那你準備。”耶律青抬眸瞟了一眼軒轅長歌,淡淡的點了點頭,在軒轅長歌一臉詫異之下,突然將自己裏衣給拉了下來,這才照着方才的動作躺了回去“可以了。”耶律青靠在牀榻之上,一頭青絲如瀑布般淌在肩頭,氤氲的冰藍眸子閃閃發光,宛若九天下凡的美少年,很有幾分玉骨仙姿。
看着他那樣的舉動,軒轅長歌眉心突兀的跳了幾下,頃刻間,一張臉便直接紅到了脖子,低下頭,照着記憶中的樣子,刷刷刷的畫着,不一會的功夫,一張完好的素描便呈現了出來,而耶律青,也終於沉沉的睡了過去,發出了聲聲均勻的呼聲。
了痠痛的肩膀,軒轅長歌忽然發現,該上早朝了。
“唉…”極其悲觀的嘆息一聲,軒轅長歌走了過來,輕輕的將耶律青落到際的衣服給拉了起來,在拿過被子給他蓋上,這才洗漱去上早朝。
軒轅長歌昏昏睡的坐在朝堂之上,只覺得在這好熱天的天氣裏,周身卻縈繞着一股揮之不去的陰寒之。
而未央宮中,耶律青拿着手中的畫,一雙冰薄的眸子緊緊的盯着上面那個風情萬種,眼眸含,衣衫半的…自己,整個人散發着陣陣冰封千里的寒氣,“砰!”一掌下去,面前的案几頃刻間化為碎末,一旁的小侍戰戰兢兢的低身站在一側,國師一向淡然,幾乎不曾見過他發火,今卻…
“誰畫的?”耶律青怒吼了一句,一雙深邃的眼睛如今盛滿了火光,深邃暗藍的眸子像是燒了一團火,有淡紅的光暈在白的地段緩緩蔓延開來,直至佈滿了整個眼球。
“國師息怒。”被耶律青那麼一嚇,整個宮中的小侍女官戰戰兢兢的跪了下去,想不到一向不發怒的國師發起怒來也是這麼可怕,這架勢,和當初的皇上可是一點也不相上下啊。
耶律青緊緊的捏着手中的畫的一角,冰薄的眸子掃了一圈跪在地上的眾人“滾下去!”
“是。”宮人們如同得到大赦一般的戰戰兢兢的走了出去,軒轅長歌回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彷彿遭受了什麼巨大驚嚇的宮人如履薄冰的模樣,眉頭輕皺了一下軒轅長歌抬腳慢慢的走了進去。
耶律青低頭看着手中的畫像,看得出,這是一副極其用心的畫像,一筆一捺,每一處都描繪的淋漓盡致,有着一種着雅緻絕俗的韻味,帶着筆墨難以描述的緻,帶着讓人越來越屏息的震撼驚豔,足以見得作畫之人對畫中之人也就是自己的瞭解,只是…
該死的軒轅長歌,他竟然敢這樣侮辱他!給宮初月畫的就是一副好好的睡美人圖,為什麼給他畫出來的,居然…
耶律青冰薄的眸子嫌棄的看了一眼上面羅衫半解的自己,怒氣又隱隱上升了幾分,那個該死的女人趁他睡着的時候可是對他做了什麼?
似是想到什麼,耶律青眉頭一皺,伸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自己的瓣,整個人如遭雷擊!
瓣上明顯紅腫了一點,有一個地方還破皮了,難道…
“來人,去把我的打王鞭拿來。”他今天不好好教訓她就不是耶律青,她居然敢這麼侮辱他。
軒轅長歌剛剛一進門,聽到的便是這麼一聲怒火十足的吼聲,一句打王鞭讓她眉心突兀的一跳,連忙走了進來,雙眼淡淡的掃了一眼寢殿中的一片狼藉,眉頭輕皺了一下:“你這是做什麼?”
“呵呵…你還敢問?”耶律青陰陽怪氣的冷笑了一聲,目光含着一抹陰鬱的瞪向軒轅長歌。
他面微冷,眉宇間英氣人,林林灑灑的陽光從窗户裏灑了進來照在他的身上,有種俊朗的味道,那雙眼雖然含着一種可以稱之為咬牙切齒的笑,帶着種揮之不去的陰寒。
看着他瞪向自己那恨不得將自己扒皮拆股的眼神,軒轅長歌眉頭不解的皺了一下,莫不是,酒還沒醒?
這酒後遺症有這麼大麼?
“唰!”軒轅長歌還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時候,耶律青一把出長劍,直刺軒轅長歌眉心!
“叮!”察覺到他的動作,軒轅長歌身子一邁,出手如電,還不及耶律青手中的長劍近自己跟前的時候,就將他的劍身以暗器從手中打落,與此同時,素手翻轉,一把將耶律青手中的劍奪了過來。
“耶律青你瘋了是不是?”軒轅長歌琉璃的眸子盯着耶律青,泛着一種濃濃的不解。看得耶律青一陣語噎,明明做錯事的人就是她,她居然還出這麼一副無辜的表情來。
“你!這是你畫的?”耶律青將手中的畫遞到軒轅長歌跟前,冰薄怒氣騰騰的臉上泛着一抹紅暈,看向軒轅長歌的眼神有寫躲閃。
軒轅長歌接過手中的畫看了一眼,挑眉疑惑的看了眼耶律青“不滿意麼?”聞言,耶律青一口氣深深的憋在了口“軒轅長歌,你!你竟然…我這裏是不是也是你的?”耶律青話鋒一轉,突然指着自己瓣上開了一個口子,一臉憤怒的盯着軒轅長歌。
軒轅長歌瞟了一眼他的瓣,眉頭輕皺了一下,他是磕在自己上磕成這樣了,算起來,也算是自己吧,想着,軒轅長歌便點了點頭,接着,就見耶律青神一變,朝着外面高吼了一聲“打王鞭拿來沒有?!”看着耶律青那憤怒的樣子,軒轅長歌饒是淡定沉靜,也不免被耶律青出離的不合情理的舉動給刺的一時反應不過來。
“你,你這是怎麼了?”
“哼!”耶律青從鼻子裏發出一聲冷哼,瓣緊抿,一語不發,瞪了軒轅長歌三秒後,再度冷冷的哼了一聲把頭轉了過去,該死的女人,想要他就直説,為什麼非得在他睡着的時候這樣,他…他…被她那什麼的覺都沒有。
只是想想就很虧!
看着他那彆扭臉微紅的模樣,歷經了千難萬難,軒轅長歌終於想明白了一件事,這人,不會以為她對他做了什麼事吧?
軒轅長歌無語的撫了撫額“國師,昨夜裏,你喝醉了,還…”
“哼!”不等軒轅長歌説完,耶律青鼻子裏立即發出一聲冷佞的冷哼,一雙冰薄的眸子直直的看向軒轅長歌,彷彿一柄利劍,冰冰冷冷的吐出一句:“所以,你就要了我?”